他像一个最下贱的婊子吸食着自己的鸡巴,滚烫的鸡巴在他嘴里越来越兴奋,Jingye流出来一些,兴奋的感觉让赵寒的整个身体都颤抖着,更加用力的吸食着鸡巴。
赵寒在高chao的边缘崩溃着,永远都不可能真的解放。不知道谁抱怨道,昨天月亮还不错,今天晚上连月亮都没有了,九爷说道,“我给各位大哥做一个月亮玩玩。”
众人问他怎麽做,九爷把赵寒手脚像绑猪蹄一样绑起来,在他屁眼里面朝下插了一支蜡烛,又把一根钉子插进一根短蜡烛,尖的那一端直直的插进赵寒的马眼。
赵寒已经疼的眼泪糊了一脸,没有人理他,九爷把机械车开过来翻斗倒立起来,找一根粗长的钢棍把赵寒挂到背风的地方,然後把两根蜡烛都点亮。
现在赵寒的屁股朝下,鸡巴朝上,两根粗壮的蜡烛在黑夜里闪烁着,远远看去红彤彤的屁股被火光照的光滑油亮,还真有点像月亮,五爷带头笑道“你小子可真会玩儿。”几个人在人造月亮下面谈天说地,玩扑克牌。
鸡巴上的蜡烛烧起来不久蜡油就淌出来滴在赵寒的鸡巴根上,赵寒疼的惨叫,这还不是最惨的,蜡烛越烧越短,慢慢烧到赵寒的鸡巴和屁眼跟前,先是火辣辣的疼,然後是一种持续的锐痛,连绵不绝的折磨着赵寒的神经,他痛苦的惨叫着,哀求着,大爷们听见他的声音想到了新玩法。
六爷过去把蜡烛拿下来,这个时候赵寒的屁眼和鸡巴上已经起了一层燎泡,疼的直哆嗦,大爷们依旧挂着赵寒,每个人拿着碎石子对准赵寒的鸡巴和屁眼,谁要是能扔准就是十环,输的最多的人唱歌给大家听。
几个人玩得热火朝天,五爷最後说,“说了要给老七爽的,我们玩了这麽久,也该睡了。”
赵寒的鸡巴被连续的虐待,连喘气都小心翼翼的,七爷摸着他滚烫的屁股笑道“这麽烫,干起来肯定很爽。”
事实证明确实很爽,只是赵寒就像在地狱里被油煎着,只能发出一声一声的惨叫,嗓子已经哑的发不出声音了,後面只有断断续续的气音,不知道什麽时候他被七爷像扔一块破布一样扔在地上,他的肚子和直肠装满了Jingye,他甚至能听见晃荡的声音。
这还没完,七爷在他头上踢了一脚,命令他跨跪到地上,“把屁眼里的东西都给我拉出来。”
赵寒忍着火烧一样的疼痛放松肠rou,里面的Jingye稀稀拉拉的顺着他的大腿粘糊糊的流下来滴答在地上。
赵寒嘴里痛苦的喘着气,双手抱住头牙齿不住的打战,身上的每一处肌rou都在瑟瑟发抖,红肿的屁眼大腿配上ru白色的ye体。
这样一个肌理分明,面貌英挺的小夥子用最下贱的,最乖顺的姿态等着伺候自己,七爷摸了摸自己的Yinjing,又让他用嘴伺候。
赵寒跪在地上仰着头吃力的把七爷的鸡巴吃进去,费力的耸动着屁股, 七爷射进他的肚子,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真他妈是个sao货,把地上的东西都给老子舔乾净。”
赵寒哆哆嗦嗦的跪下来,在黑灰色的土地上伸出舌头一口一口的吃下了味道难辨的泥土,又给七爷磕了头才被允许休息。
一场大雨下了大半夜,赵寒像一摊死rou一样泡在雨里,血水从身上流下来泡透了身下的泥土。第二天赵寒发着高烧站都站不起来,七爷大发慈悲的用盐水把他的伤口洗了一下,休息了一天之後他又拖着重伤的身体继续地狱般的生活。
有一天他被叫到管教们的办公室,赵寒一路爬过去,给管教们认真的磕了九个头,听见管教的说话才看见办公室还有其他人,他不敢抬头去看,赶紧磕头,直到头顶传来主人的声音,赵寒身体都哆嗦了一下,他的鸡巴突突突的跳着,赵寒心情激动的想要立即扑到主人脚下,可他现在早就不是以前的赵寒了,他觉得自己又脏又贱,不知道自己现在还有没有资格亲吻主人乾净的皮鞋,只能压抑着激动的心情试探的看着主人的脚。
主人让他抬起头,他保持着俯下身的姿势,抬起来看着主人的腰部。
主人还是没有变,像一个天神一样高高在上“规矩都忘了?”
赵寒急忙低下头用嘴不停的亲吻着主人的鞋底边缘,不敢往上,主人由他亲,淡淡的说道“还行。”
主人说完这句话就走了,赵寒急切的跟在後面,贪恋的看着主人离去的脚步,他现在根本就不奢望能够跟着主人回去,他深切的觉得以他现在的身份能够靠近主人脚下就是一种无上的荣幸。
赵寒的生活没有发生任何变化,每天只能断断续续的休息两到三个小时,其余的时间不是在做苦力就是在伺候几位大爷,一个月以後的一天,突然有人把赵寒带走,拉上了一辆单独的囚车。
回到乾净的别墅,赵寒甚至不敢相信,他听见主人熟悉的脚步声,主人坐到沙发生冷淡的说道“你应该说什麽?”
赵寒毕恭毕敬的跪好,把头重重的磕到地上“贱畜见过主人。”
他被带到那间狭小的杂物间,“把自己收拾乾净,到调教室等我。”
赵寒细心的把自己洗乾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