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麽?”
他重新把头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他的心在这刻无比宁静。他被男人的纯洁净化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这样在暧昧与平淡中匆匆而过。陈星在草原上已经住了20多天。多吉对陈星越来越温和,再也看不到刚见到他时那种拒人千里的冷淡模样。而陈星也过得很愉快,有这麽一个养眼的帅哥随便让他抱、让他搂,他感到无比惬意,心也变得宁静而充实起来。只是到了晚上,呼吸着多吉身上让他迷恋的雄性气息,他的屁眼里就会异常难过。那种瘙痒难耐的感受侵袭着他,让他翻来覆去无法安睡。
每当这个时候多吉就会用无奈和怜惜的眼光看着他,然後让他在自己身上肆意磨蹭。
男人叹口气道:“我不能。”
“小星,我知道你难受。”
陈星安慰道:“没关系,只要你想爱我,我们可以慢慢来。你的这种不举有多长时间了?”
“我想要你的大鸡巴。”陈星以为这话一说男人一定会尴尬。却没想到男人平淡地反问了一句:“大鸡巴是什麽?”把陈星一下子梗住了。不过他转念一想,也许他们藏族真不知道什麽是“大鸡巴”。也不知道他们管那里叫什麽。於是陈星用手抓住了那柔软的硕大道:“这就是大鸡巴!”
突然有一天,多吉从外面回来,告诉陈星说第二天要把他送走。那天晚上两人一直拥抱着,谁都不愿意睡下。
“那你为什麽不愿意满足我?”陈星很委屈。
男人摇摇头:“不用了,你以後会知道的。”
男人眼眸中星光急剧地闪烁了起来。陈星没看到那灵动的目光竟多了许多柔情、许多爱怜。
“哥,我舍不得你?我走了你一个人怎麽过?”
头,看着那又转为平淡的眸子。他不相信这话竟会是这个男人说出来的。
多吉一把将陈星紧紧抱住,眼里似乎有泪光闪烁。
陈星见他那麽坚持,只好说:“那好吧!这样也好。等我离开的那天,大家都不会太难过吧!”
“小星,以後你就是我的兄弟了。我叫次仁多吉,你叫我多吉就可以了。”
随着伤势的恢复,陈星的手可以动了。精神也一天比一天好。摸摸屁眼也缩小到了紧密的程度。他决定实施他的调教计划,决不能让眼前这块肥肉就这麽放在那里,看得到、吃不着。於是在一天晚上,他和男人一起喝了很多酒,又给他讲了很多黄色段子。然後坐在他大腿上套弄自己坚硬的鸡巴,让他抚摸自己瘙痒的菊花。男人并没有排斥,但依然平静无波。就像是一潭死水,激不起半点浪花。陈星无语了,他让男人平躺在床上,自己用臀缝不断地在他软屌上磨蹭,到最後自己都射了出来,男人的大屌都还是平静的躺着。陈星绝望了,他彻底放弃了。
陈星没想到男人依然平静地道:“哦!你是要屌呀!可是我现在这里没有,你是要马屌还是牛屌,等我明天到集市去给你买。”陈星彻底无语了,难道世上竟还有如此乾净、纯洁的男人。他感到在自己手掌里那柔软竟然没有丝毫变化,一种深深的挫败感让他收回了手。
“真的吗?”
日子在愉快而饥渴中度过。陈星觉得自己屁眼里的瘙痒越来越厉害。也许是伤口恢复的缘故,那种摸不着、挠不着的难受让他坐立不安。可眼前这个男人,拥有如此硕大的本钱,可也只是能看不能用,这如何不让他心痒难耐。每天躺在男人怀里,他的鸡巴都会胀的难受。可他从来都是被别人操射,很少自己套弄出来。因此他的慾望几乎累积到了极限。
男人依然平静地道:“是真的。”
陈星把脸贴在男人胸肌上,深情地道:“哥,就算这样我也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
男人笑了,他把陈星使劲抱了一抱,却没说话。
夜里,陈星躺在男人怀里入睡。白天,陈星贴在男人背上去遛马。就连吃饭他也要腻在男人怀里,让他捏好糌粑喂到自己口中。他高兴地感到这个男人也开始不想放开他了。每次他去草原上小解的时候,男人总是会陪着他。而他则会让他也把鸡巴释放出来,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小鸟撒尿,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大鸟把玩。每到这时,他心里都会有一种罪恶感,他总觉得自己在玷污纯洁。他这样做,刚开始男人还有些不自在,後来慢慢好像喜欢了他的抚弄。而再到来後,他撒尿的时候也会把陈星的小鸟掏出来玩。如此惬意的日子,陈星就像是掉进了蜜罐里。他觉得既舒心又浪漫。陈星想为他含屌,但他每次都拒绝了。就算陈星用他的话来挤兑他,他也笑笑道:“什麽都可以给你,但这个不行。”陈星无奈只好明天面对那硕大的软屌,独自寂寞、独自发骚。
“那我想要!”陈星戏虐地道。
多吉手颤抖了一下,他稳住心神道:“我,我们做永远的兄弟。好吗?”
“哥,让我帮你含一含,也许你就有感觉了。”陈星还不死心。
“多吉大哥,我这一辈子都会记住你的。可我不想做你的兄弟,我想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