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的双眼被水气迷离,激情的红晕染上他苍白的脸颊。他倒在床上,仰看着旗奕,眼里露出不加掩饰的饥渴的光,引诱着旗奕溶进他的身体里。
旗奕完全被韩玄飞这从未展现出来的妖媚所迷惑,已经是迫不急待地要进入韩玄飞的内部。
就在他将要把分身捅进韩玄飞的身体里时,他才忽然想到他涂药的目的。他强压下那过烈的情欲,嘶哑着嗓子说:“求我!我要你求我进入你的身体!”韩玄飞眼里满是意乱情迷,根本听不到旗奕在说什麽,只能张大着双腿颤抖着。
“求我干你!你求我,我才会满足你,否则你就这样一个晚上!快求我!”旗奕贴近韩玄飞,用因情欲而有些暗哑的嗓音说着,欣赏敏感至极的韩玄飞被他吐出的气息一扫,整个人失去控制地剧烈抖起来。
韩玄飞那被欲火快烧毁的头脑里,好不容易才对旗奕的话反应过来。他先是不可置信地看着旗奕,他看出旗奕眼里的嘲弄。他垂下眼廉痛苦地看了眼自己高耸的下身,缓慢地扭过头去,眼里闪过一抹绝望的神情。
等旗奕侧过身再抓住韩玄飞的视线时,他已从里面看不出什麽感情了,一片的死寂。他吃惊地看着忽然放弃所有动作的韩玄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明明难受得要发狂,激烈抽搐的身体明摆着一切,他怎麽能控制住自己?把眼里的情欲、哀求全部压下?
韩玄飞起自己的身体,极力制住浑身的颤抖,死咬着唇,不肯泄出一点软弱的声息。他冷冷地看了眼目瞪口呆的旗奕,把自己的身体抽出旗奕的身下,艰难地爬向床边,滚了下去。
他趴在地上拼命地喘着气,刚才那简单的动作就快耗光了他所剩无几的体力。他起头看着窗户反射出来的自已:窗口里的人一身的狼狈,全身赤裸。韩玄飞悲痛得无法自抑,忍不住要掉下泪来。他用尽力量,生生吞下泪水,转过头,痛恨、倔强的眼神直视着旗奕。
他慢慢地起手,一挥,打掉床头那盏有着一个希腊力士神像底座的台灯。瓷做的灯座砸在木地板上立刻破碎。韩玄飞一把抓起那破了的瓷像,毫不犹豫地就往自己的後面直插下去……
旗奕完全被韩玄飞那骇人的气势所惊呆住,直到他拿起那个尖锐的灯座时,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麽。他猛地扑向韩玄飞,不顾自己的手被划伤,狠力夺下那个可怕的凶器。看着那锐如刀锋的破瓷,旗奕惊得全身都发软,惊愕的眼直看着韩玄飞……他是死也不会低头求人的!旗奕的心里不知是喜是悲。
败给他了?
旗奕苦笑了一下,把韩玄飞紧紧抱住,伸手撑开他的双腿,把已是兴奋昂扬的粗大分身猛地顶入韩玄飞的体内……..
“啊……….”韩玄飞在旗奕进入的那一瞬间,发出极度满足又极度痛苦的喊叫。
旗奕在他身子里的疯狂律动打碎了韩玄飞所有的理智,那种被男人性器捅入抽插的感觉是他唯一能感受到的。迷乱中,他象蛇一般缠着男人的身体,一只手环在旗奕的脖子上,几近昏迷地和旗奕做爱,在每一个顶入下发出激情的嘶喊,全然沈入被进入磨擦的狂喜中。
他在旗奕的抽插下淫荡地扭动着、呻吟着,无力的手还在套弄着自己的分身。他的前後同时受到攻击,过大的快感让他全身颤抖,发出更加销魂的喘息声。他那双总是不服输的眼睛,此时变因情欲而润泽迷人。
旗奕深深被他的艳冶所迷惑,更加狂猛地蹂躏着他。他像是要撕裂韩玄飞似的凶狠刺入,旋转,每一次的冲击都蕴含了他所有的力量。整个世界只余下撞击、撞击,他要撕毁身下的人,让他哀叫,流泪,因爲他的激情而淫荡。
韩玄飞在如此抽插刺激下,迅速达到了**的巅峰。他声嘶力竭的狂叫着,其中有着巨大的欢愉,又带着悲怆和绝望。他因高潮而失神迷茫的表情性感诱人,强烈刺激着旗奕。他猛烈收紧的内壁把旗奕也带上欲望的顶峰,旗奕也禁不住发出激情狂野的吼叫,大量精液喷入韩玄飞的体内。
喷射完的旗奕没有放开韩玄飞,他就着自己还在韩玄飞体内的姿势,抱起瘫软无力的人,大步走向客厅,把韩玄飞放在沙发上。
韩玄飞因一次狂泄而清醒了一点,他睁着逐渐清澈的眼睛看着眼前的旗奕。他从旗奕的眼里看到深深的情欲,也从他眼里看到自己淫乱的表情,眼里的饥渴。
当旗奕再次逼向他的时候,韩玄飞一把把旗奕推倒在地上,压在旗奕身上,激烈地夺去他的呼吸。他们像是困斗中的猛兽,互相撕咬着,纠缠着对方。光裸的四肢紧紧缠绕在一起,两人迅速合爲一体。迸发的激情焚烧着他们,两人贪婪地一遍遍索取着对方的身体。
直到再也喷不出什麽东西了,还疯了似地亲吻着对方的唇,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尽可能地把赤裸的身子覆盖着对方,不留一点的缝隙。
最终,疲累战胜了一切,韩玄飞实在支援不住地晕了过去。旗奕也精疲力尽,虚软地抚摸着韩玄飞湿漉漉的身体,更紧地把失去意识的他抱入怀里。
好半天,缓了口气的旗奕才慢慢把韩玄飞抱入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