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拐一拐的搭上地铁,回到大学附近,走在夜?人静的街上,文汉这才记起手机一直关着。他拿出来,开了手机,发现有来自逸天的数十上百个短讯,五十多个他的未接来电和留言。
「一起吃晚餐吗?」晚上八时十分的短讯。
「你快点回我呀!」晚上八时三十分的短讯。
「你去哪里了?是不是作亏心事在躲我,哈哈。」八时五十分的短讯。
「 看见短讯快点打电话给我。」十时二十分。
「喂!文汉!你怎麽了,没事吗?为甚麽不听电话?听见留言打给我。」十二时的电话留言。
「不要玩了!快点打给我!」早上九时的留言。
「我好想你。你怎麽了?」早上十时的留言。
??
看到这一大堆短讯,逐一听了所有电话留言,文汉倚傍着街角的灯柱,缓慢地顺着坐倒在砖地上,清泪涌上眼眶,流得满面都是,鼻子酸酸的。
「对不起!逸天!对不起你!」文汉对着夜空呜咽。
他内心很想立刻跑上宿舍,紧紧的搂着逸天,告诉他自己没事,不要怕。但他更不知如何面对他,不知怎样跟他说过去几天的经历,不知如何开口说自己变得污秽不堪,再也配不起他了。
他靠在灯柱,双手环抱膝盖,把脸埋在腿间,泪水如断线风筝不停掉落,沾shi了裤子。
「先生你没事吧?」一个男生的声音响起,他拍了拍文汉的肩头。文汉迷惘的抬起头,模糊地看见两个人影。
「先生你没事吧?」刚才那男生重复,语气有点紧张。「要我帮你吗?你家人呢?」
文汉眨了眨眼,摇了摇头,终於看清眼前的两人,却是两个穿蓝色制服的警察,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警察,眉清目秀,正蹲在地上,瞪大眼睛忧心忡忡看着文汉。他後面站了一个有点微胖的警察,较大年纪,约是三十七八岁的样子,但仍然是普通警员的阶级,跟那年轻警察一样,样子轻浮,不耐烦地站着。这人生性懒惰,平素态度不佳,所以一直没法升职,好在没有犯错甚麽的,也没掉了工作。他不喜欢夜更工作,更不耐烦要管一个睡在灯柱旁边的男子 。
「先生?」年轻警察见文汉没反应,又摇了摇他的肩头。
「哦!我没事,我没事??」说着,文汉挣着站起来,跛脚向前走,却是因为全身酸痛,後庭更是有撕裂的感觉。
本来黑着脸色的较大年纪警察忽然瞥见文汉Jing壮的身材,俊帅的脸蛋,还有shishi的裤档(因为眼泪),色心即起,突然大发善心的三步并两步拉着文汉的健壮手臂,关切地道:「先生,你看起来不太好,要我帮你检查一下吗?」
年轻警察有点被他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吓到,不知道他是否突然疯了,道:「富哥,你??」
文汉现在心理受创,全身无力,虽然强壮,却没办法挣脱他,反而被一拉之下倒在他的怀里。富哥乐疯了,向年轻警察打眼色,一边扶着文汉走到一边小巷。年轻警察只好跟着他们进入小巷。此时已是夜深,这一带也没有行人,不虞有人撞破。
「柏熙,你看看这位先生有没有身份证?」富哥道,把文汉靠在墙边坐下来,双手要脱下文汉的上衣,装着为文汉作检查。柏熙是个菜鸟警察,虽然十分热心,但才刚开始巡逻工作,甚麽都不懂,一直以富哥马首是瞻,於是听话的在文汉的裤袋中掏出了钱包。
富哥抢过钱包,找到身份证和大学学生证,自言自语道:「文汉,真是个好名字。一看就知是体育队的队员。」把钱包掉给柏熙,又再继续脱文汉的上衣。
他拉扯文汉腰间的T裇尾部向上掀,露出迷人的小麦色腹肌。看着一排排的结实腹肌,富哥瞪大眼睛,口水在嘴角流了出来。他再把上衣拉高,衣料卡在胸肌上,两边如野果般的ru头和胸肌下沿夸张的弧线露出,厚实浑圆的胸肌刺激到富哥的眼球,使他兴奋得轻微颤抖,心想:「这次真的捡到宝了。」
他把文汉的一对麒麟臂向上抬高,一举将上衣脱下来。看见他乌黑的腋毛,富哥不禁把头凑上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哈」地呼了出来,又吸了一大口气,道:「真是好闻,很香!」
柏熙在後面傻了眼,嗫嚅道:「富哥,你这是??」
富哥知道隐瞒不了,转过头,语重心长地道:「柏熙,你这就不懂了。我们做警察的,一心为人民服务, 劳心劳力,鞠躬尽瘁,对不对?但你觉得你这麽刻苦工作,只值得那一点薪水吗? 我们难道不应从人民身上得回一点公平的回报吗? 」
柏熙听得一头雾水,好像觉得有哪里错了,但转念又觉得有点道理。
「我们这些夜更巡逻的,更是经常筋疲力竭,辛苦之极。从人民身上取回回报,合情合理,反正我们都是男人又不会吃亏。你看,这位文汉先生身上布满捏痕,分明经过了一留云雨情慾,他肯定不会介怀我们的行为,甚至会十分享受呢。」
这一番说辞彻底说服了柏熙,让柏熙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