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感觉尤然而生。但我内心知道也许是命中注定的,就像是Josh注定可以肆意的发泄性慾,而我则注定要受性慾的折磨。我躺在床上,漆黑的房里传来室友自慰的声音,我把手放在那个限制住我的塑胶装置上,我为我自己感到难过。
我知道我必须和Rory谈谈再做决定,所以当下一次Paul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问他是否有可能让我和他谈谈。
「当然没问题。」他回道。「不如你礼拜五下午等你学校的课程一结束就过来我这边,然後在这里住个一晚,礼拜六再回去。」
一样是Man负责接送我,我跟他说我能够自己搭大众交通工具过来,但他很坚持。到达目的地後,我一样将我所有的衣裤都留在了他车子的后座,然後我发现,我的钱包也留在车上。所以除非他回来接我,不然我哪里也去不了。但转念一想,其实我全身光溜溜的本来就哪里也去不。
我在游泳池畔徘徊,找到Rory正在用力地搓洗他的手和膝盖。而我又再次发现他屁股上那看起来像是被藤条抽过的条纹。他抬头看见了我,面带微笑地朝我走了过来。
「大家伙今天过得怎样阿?」他盯着我那被锁起来的老二问道。
「大致上还好,但很高兴能见到你。」我回道。我发现我竟然莫名的有点兴奋。
「它有乖乖的守规矩吗?」他问。
「大致上拉。」
「至少你还有Josh帮你排解一点性慾」
「你难道没有…」我降低音量。我总是猜想Paul是不是常常干Rory的屁眼,但或许根本没这回事。
「…..常常被干吗?」他接着我的话继续说道。「哎,并没有。我似乎有点太享受那个过程,所以就被Paul禁止了。现在唯一会进到我屁眼的只有前列腺按摩器了。这可一点都不性感。」
「欧」我不确定我该继续说些什麽。
「不管怎样,我很高兴能够见到你。如果你能帮我分担点工作量的话,那我今天就可以早点收工了。」
所以我们洗了游泳池畔的地板以及清扫游泳池,和整理花园。等工作一结束,我们就一起坐在游泳池畔喝饮料,我注意到他坐下时十分的小心翼翼。
Rory注意到我在看他。「他是个很讲究细节的人。」他说道。「如果偷工减料就等着接受惩罚。」
「这合法吗?」我天真地问。
Rory向我使了下眼色「你以为那是重点吗?你知道现在失业率有多高吗?我不是那种最优秀的人,我要不是私下贩卖我的肉体,就是在街上当鸭,然後染病之类的,不然我就会饿肚子。」他听起来十分的激动。
「我很抱歉。」我告诉他。
「这没什麽」他回道。「我很抱歉我突然讲话这麽大声。我只是有点沮丧罢了。」
我给了他一个拥抱。这也许不是我们最该做的事,但我想我们彼此都需要这个拥抱。
「你贞操带戴多久了?」我问他。
「现在这个合约是从上个圣诞节开始的,期限为一年。」
「所以你上一次高潮是什麽时候?」
他想了一下。「大概两年多前。」
我目瞪口呆地说「Shit! 你是怎麽撑这麽久的?」
「事实上」他解释道。「除了最初的几个月,之後的疼痛感还有累积的性慾就不会变得更严重了。你只需要学习怎麽和它相处。以及别忘了我告诉过你的生物回馈机制,这虽然不能完全抑制你勃起,但这肯定可以减少你勃起的次数,一旦你学会如何掌控这个办法。」
「那你是怎麽和它相处的?」
「对我来说,大部分是靠打电动玩具。我对於去健身房没什麽兴趣。」
「真的假的?」我说。「你的身材这麽好,八成你自己都很享受有这麽好的身材。」
他笑道。「也许有点太享受了」
「藤条抽打是为了排解性慾嘛?」
「某种程度上」他回答。
「你多久被打一次?」
「这不一定,但大概平均每个礼拜一次。」
「哇。这会痛多久阿?」
「非常久,但这样子比较好,你也知道我要完成每天的工作量并不容易,而我又时常因为这个小家伙而分心。」他往下看着他被锁住的老二。「疼痛至少可以让我专心在该专心的地方。」
Paul回到家,打断了我们的对话。Rory马上跳了起来,去准备饮料给Paul并且欢迎他回家。我站在旁边观察。Rory似乎真的十分高兴看到他。我很纳闷他们到底是什麽样的关系。Paul朝着我的方向走过来,同时检查他的花园。他似乎十分满意Rory的工作成果。Rory看起来松了一口气。
我和Paul 进行了例行性的谈话之後,我便去帮忙Rory准备晚餐。我们在游泳池畔用餐,整个感觉既古怪又正常。Rory和我一起处理善後然後我们便到他阁楼的房间玩电动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