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弋愣住,明显的,江宇也没反应过来,好几秒钟过後他才分开,站直了身体,似笑非笑地看着安弋:“你非礼我了。”
……万匹草泥马轰隆隆奔腾而过,这是安弋的内心感受。
……这小孩怎麽像按了关机键一样安静了?这是江宇内心的疑惑。
安弋回过神来,怒道:“靠!那是老子的初吻!你这得了便宜还卖乖,恶人先告状的无耻之徒!”
……这到底是谁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江宇可没那麽多花花肠子,大笑道:“初吻啊?看来今天还挺幸运的嘛,竟然得到安美男子的初吻,果真上天厚爱,给斯人飞来艳福啊!”
安弋给了他胸口一拳,恨恨道:“赔我初吻!”
“好了好了,”江宇揉揉自己的胸口,“你要怎麽什麽赔偿,尽管说,今天怎麽也是你的破初日,我怎麽也能满足你的。”说着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安弋翻了个白眼,道:“我要艘航空母舰你也能给我啊?!”#
江宇伸手拍拍安弋脑袋:“不带你这麽为难人的,我只买得起一个飞机轮子。”
“别拍我脑袋!长不高了!”安弋摇摇头,甩开他的手,正扮演生气的角色呢!虽然内心激动不已,但党组织多年的教育,要抓住敌人劣势,坚决打得他割地求和!
江宇彻底无奈了,低眉顺眼地对他道:“我错了小祖宗行不,要不我给你亲个够,把你的初吻要回来?”
安弋思考片刻,话说还真不懂怎麽着他,亲个够还是挺诱人的,但是难得的机会在眼前,怎能为鸡毛放弃整个鸡场,不符合科学发展观啊!
安弋想不出来,便道:“我没想好,要不你就欠我一个愿望,以後想到了你再还我!”
……这耍赖的功夫也不是一天两天练成的吧。江宇只好妥协道:“好吧好吧,真是怕了你了,怎麽跟个娘儿们一样没完没了了!”
“那!是!老!子!的!初!吻!!!”安弋腾地站起来,举起拳头作势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江宇连忙按住他的手,笑道:“我认罪,我认罪行不!怎麽赔偿都好,都好。”这小孩忒烦啊。
安弋哼了一声,没说话。江宇又道:“好了,别生气,我们先去弄晚餐吃,等下再继续玩游戏。”
安弋点点头,嗯了一声。
江宇放开他的手,看他没有进攻的意图後才呼了一口气:“等我先换上裤子。”
说着便几步走到衣橱前,打开门找裤子。安弋定定地看着他,既不离开也不说话,那眼神说不出地坦荡,我是一尊安静的人体雕塑,你可以不看我,但不能拒绝我不变的目光。
幸好江宇也不是扭捏的小娘子,没有一点不自在,几近赤裸地站在衣柜前找了一会儿,疑惑地问道:“小弋,我那条白色的七分裤呢?”
安弋道:“今天中午刚洗,还在那边挂着。”
“本来想穿那件来着,其他裤子颜色不符合我今天的审美,算了。”江宇手里拿了条灰白色的内裤,关上衣橱,走到床边,毫不避讳地解开浴巾,登时一丝不挂的身体毫不保留地呈现在安弋面前。
安弋保持雕塑姿势不变,只是鼻子有些发热,像是有什麽ye体想要奔涌出来。
安弋楞楞地看着江宇的下面,硕大的囊袋垂吊在胯间,一丛浓密地Yin毛中间摆着一根软软的rou肠,光是疲软状态下都不下十公分长,有两指粗大。
真是驴马的尺寸啊,硬起来说不得有多大呢……
江宇拿着内裤刚要穿上,突然皱了皱眉,又返回衣橱前:“这条内裤也不适合今天的心情,换一条。”
安弋的脚像被钉住一样在原地不动,如狼似虎地目光扫荡着江宇的裸体,得拼命压制住内心的冲动才不冲上去做些失态的动作。 拜托,别再甩了!心都要蹦出来了都!安弋默默地咽下口水,双目通红。江宇浑然不觉旁边快要烧起来的目光,站在衣橱前挑了好一会儿才拿起一条白底蓝纹的内裤,缓缓地穿上,居然还是紧身的!看到那藏不住形状的一大坨rou,安弋差点眩晕了。
别这样,刚才的杀伤力是80的话,现在已经爆表了,还不如不穿呢!安弋痛不欲生又兽血沸腾地想着,要是给自己摸一把该多爽啊! 而这时,江宇穿好内裤後朝安弋走来,内裤里的玩意儿一颤一颤的,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把这层薄布涨破,露出狰狞的本相来。
“可以了,我们走吧。”江宇到他面前时突然伸手弹了他耳朵一下,调侃道,“这耳朵,跟被红烧过了一样。”
安弋条件反射地摸摸耳朵。江宇哈哈大笑,越过安弋向外走去。
靠!丢人了。安弋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吸吸鼻子,很好,至少没流鼻血。刚想要挪步,突然感觉不对,往下一看,果然胯下已经支起帐篷了,安弋嘴角抽搐,真是玩蛋啊,江宇肯定看到了!老子的清白啊!虽然他也不懂这个清白之身能用来干嘛,钓江宇?那就更不用留着啦!今晚脱光色诱他!
安弋在房间里纠结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