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就像一条被束缚住了的公狗. Eric主人讥笑着,用手抚摸着我脖子上项圈,"好极了,这能提醒你现在充其量只不过是我饲养的一条狗,不,应该是连狗都不如,在这个屋子里你每一秒钟都是这样,并且永远只能室是这样."
他又拿出一个小扣锁,用手掌托着在我面前抛了抛,很快我就知道,如此小小的扣锁竟然能比任何一样刑具都更加能禁锢我的自由.
按照Eric主人的命令,我正面向上平躺在他面前的地上,四肢伸展, 呈一个X形. 他得意地看了看地上的我,命令我闭上眼睛. 在迷惘的目不视物的情况下,我感到Eric主人捏起了我那刚被穿在龟头系带上的环. 我忍着疼痛皱着眉,Eric主人似乎牵着龟头环将我的鸡巴往我的会阴处拉,然后我就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锁扣声。他松开了手,我感到我的鸡巴被一个牵引力迫使着向下弯曲着,茎干压着我的阴囊,而龟头则被拉至了会阴处。
“贱狗,希望你周六晚上最后一次的性行为能让你尽兴。你也知道,你的狗鸡巴也是我的私有财产,而作为它的主人,我不认为它应该被一个比它还低贱的光身贱奴用来取乐,哪怕是最简单的手淫。所以你的龟头环已经被我用刚才给你看过的小锁头锁在了你的会阴环上。也就是说,以后你都不能自由的射精了,永远也不能!”
Eric主人停顿了一下,好让他冷酷无情的话深深地印在我精疲力尽的脑海里,“没有想过吧,就是这么简单,你的龟头环和会阴环将控制你未来的所有性行为. 我知道像你这样的一条种狗,如果不加以约束,你是控制不了自己的。”他说着蹲了下来,用他的食指尝试着从我阴茎与阴囊相压的部分插入。可是我被下拉的阴茎竟真是紧紧地压着阴囊,完全没有可插入的空间。他又用手指环扣着我的茎干,微微用力往上拉,龟头系带环马上传来的拉扯感让我的生殖器并没有太大的移动空间,我的这条命根子只能永远低垂着与我的会阴环相扣了。
“如果稍微不注意的话,我的贱狗会整夜玩弄他的小狗屌而不是好好休息,这样第二天它就不会为它的主人和老板好好服务的。所以贱狗,这就是你以后的命运,我控制关于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勃起和射精。如果你表现好,一年里我也许会允许你以我喜欢的方式射上一两次,其余的时候你的这条臭屌就只能这样贴着春袋藏在你的大腿之间,连勃起的机会都没有。”这时他又一次用力往上拉了下我的茎身,龟头系带瞬间传来的撕裂疼痛感让我惹不住发出痛苦的咆哮。
“你的这条狗屌当然也还会充血变硬,但如果它胆敢尝试着向上勃起,想要再次一柱擎天,那么你就会再次尝到刚才的痛苦,你的鸡巴应该也会马上因为疼痛而变软,这样充血,勃起,痛苦,变软,我想你也不大有可能遗精,而且你应该也会很快就心理阳痿吧,哈哈哈哈。这样你的狗屌很快就会变成你身上最没用的器官。当然,也许我会开发一些关于它的新用处。”
我眼角含着泪,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怎么,对于这样的安排你不能接受?那好志勇,我们可以来分析一下,你的鸡巴现在属于我了对不对,这就意味着你裆下的这陀肉只为取乐我而存在而不是你,你同意吗?好,我的快乐也自然是以我能拥有和支配它为前提的。你也许不知道,在我出生的那个法国小镇,男孩在未成年之前是不允许手淫的,我从12岁开始每晚就要在父亲和哥哥的监督下穿上贞操裤睡觉,直到18岁成年。所以现在我要求控制我饲养的一条贱狗的发情,你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说到这,他停了下来,看着我的眼睛,似乎从里面轻易觉察到了我人格的又一分的丧失,尊严又一分的被摧毁。
“我喜欢从你的脸上看到屈辱和绝望,志勇,就像我以前讨厌从你脸上看到得意和自满一样。看看现在的你,像条牲畜一样没有衣服穿,浑身赤裸地躺在地上,以后的生活就只能这样被我禁锢着命根子,时时刻刻极度渴望手淫射精却只有得到我的批准才可以发炮。仅仅是看到你这副贱样就使我从头发梢到脚趾尾都感到快乐。每一次剥夺你的一分自由,都他妈的让我兴奋得充血。现在我由衷的希望你的上次射精已经彻底清空了你的睾丸存货,因为那也许是你今年最后一次射精的机会了。现在是9月,在圣诞节来临时你的睾丸应该能肿得有两个猕猴桃那么大了吧?到时我会亲手分别给它们系上漂亮的红绸带,然后邀请我圣诞晚宴的嘉宾们好好玩赏那两粒沉甸甸的果实的。”
Eric主人讥笑着抓住我的睾丸,它们正因为我阴茎的下压而一左一右羞耻而突兀地显露在茎干的两边,就像两个因为阴囊囊皮紧绷而外突的椭圆形肉球。我咬着牙,身体不舒服地微微蠕动着,忍受着此刻敏感的睾丸正被Eric主人揉捏在两只手中。他说,“嗯,我可怜的狗鸡巴干上被纹了‘OWNED’的字样,现在还要挺露两粒装满屌汁的狗蛋. 而且它永远要在主人面前光着屁股,真他妈贱 !”
虽然无助而绝望的我光着身子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性冲动并不是现在我意识里想要做的事,未来可能不能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