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暴露短篇] 赤身露体做地盘仔
自从中六放榜惨败之後,我已经呆在家一段时间,一直等待有甚麽大学啊、大专啊、专业学校之类录取的消息,可是看到自己的成绩几乎是遍地红,也已经抱着放弃的心态,加上家人的催促下,只好去找找工作。
我的好友,宗仔,也和我同样的情况——我们其他同学都入了大学,就只有我们两个在人生边上徘徊。我和宗仔两人一起展开找工作之旅,当然,却是处处碰钉,接线生要大学毕业,送件的要英文合格,连快餐店也没有空缺。一面看着同学不停分享迎新营、宿舍生活的相片,一面觉得自己是如此失败。
最近看着甚麽建造业议会的广告,说地盘工人的月收可达二至三万,虽然甚麽紥铁、钉板、平水之类根本听不懂,但我和宗仔决定硬闯这个世界——我们在附近的一个建筑地盘看到了招聘广告,於是就打电话去询问。负责人表示由於我们没有相应技能,也担心我们会很快辞职,所以可以安排我们先做杂务工作 (杂工),待我们适应了地盘工作之後,并有兴趣在这行业发展,才安排我们接受培训。
我和宗仔想着可以一试,便答应了这份工作,负责人说由於人手短缺,第二日就安排上班。我和宗仔都很高兴,为自己找到工作感到自豪。
第二日,我们被安排一个郊外的地盘,先有一堆安全课程,然後分派到管工那里。管工看到我们两个年轻人,面色并不好,细细声说着:「又不知多少天就辞职了。」管工是个黑黑实实的人,戴着太阳眼镜,手臂十分粗壮,虽然已经是中年但仍然有种年轻的感觉。
由於我们没有技能,所以管工叫我们拿这拿那,每一件东西都十分重,我们两人都立即满头大汗。更糟的是,我们低估了工作的环境,衣着都比较多,才早上就已经热得中暑般的感觉,管工摇摇头,指示我们到一旁休息。
宗仔向管工示意想用厕所,怎料换来管工一声笑声,说:「在地盘,到处都是厕所啊。」说完管工就把裤子的拉縺拉下,拿出他的小弟弟,在我们面前撒了一地尿。管工的小弟弟看上去很粗很大,但这不是重点吧,这实在太呕心吧了?但管工表示,这是地盘文化的一部份,要做这份工作就要习惯。
午饭时间到了,管工示意我们一起吃饭,他请客。於是,和他带领的几名工友一起离开地盘。在地盘入口的休息处的情形,我和宗仔都呆了,管工和其他工友都在这里脱得清光,露出了傲人尺寸的小弟弟,没有穿内裤的情况下穿了一条短裤,赤膊离开。这个休息处,根本不是甚麽室内地方,只是地盘一个角落,加了一个有盖帐蓬,所有人都可以望到。
「怎麽了年轻人?不脱掉衣服吗?」一个工友问,我和宗仔不知如何回答。
「哈哈,第一次做地盘是这样子啊!」再另一个工友问。「年轻人,慢慢你会发现这里根本清一色的男人,你有的我有,我有的你也有。」
我们嘻嘻笑了一声就带过了这个话题,但更大的问题在前面。
管工带我们去吃的食堂,基本上全部都是地盘工人,大家都是打赤膊,有些更纹了身。大部份的身材都好好,而且肤色都晒得很黑。穿着上衣的我和宗仔显得有点格格不入,我们也不好意思提这个话题。
午饭时间後,再次进入地盘,大家并没有穿回衣服,就这样拿着上衣赤膊走回工作地点。管工看着我们两个,说:「正午时间的温度可不要轻视啊,我也不能再让你两个一直坐着领人工吧。」
果然,才搬了数件工具之後,我和宗仔已经支撑不住,赤膊的管工看我们这样子:「快把衣服脱掉吧,不然会中暑。」
我和宗仔互相望了一望,再看看附近的工人。
「都说了这里都是男人,而且,大家都没穿衣服。别婆妈。」我们甚至看到有工人只穿一条三角内裤走来走去。
我和宗仔於是都脱了上衣,露出了自己的上身,由於我们两人都有练过的关系,所以有明显的线条,宗仔比我的肤色还要黑一点。
即使如此,到了一、两时的时间,我们身上就像涂了油,汗水布满了整个身体,在太阳照射下反着光的。由於看到身边的工人都只穿内裤,因此我决定不理了,把裤子都脱掉,丢在一旁。
宗仔看到我的举动有点脸红,手放了在皮带但停了下来,说着自己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管工看到我这样脱却大赞我短短时间已经适应了工作文化,让我沾沾自喜。
大约三四时左右,连内裤也被汗水攻占了,整条都是shi的,叫人穿得很不舒服。就在这时,管工说到了下午茶时间,所以大家又走到一旁吃下午茶。
另外的几个工友在这时把内裤也脱掉,全裸的把内裤挂在通风位吹,并接过下午茶。管工表示这是把内裤吹乾的好时机,不然接下来数小时要穿这条shishi的内裤。我於是也把内裤脱掉,挂在一旁,然後拿下午茶吃。宗仔在一旁犹疑,毕竟他还穿着裤子。最後他把裤子和内裤一起脱掉,他的内裤shi得像早上洗脸的毛巾,水也不停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