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啊,宅家里的我又开始不务正业啦。你们或许会催我,挖了那么多坑,你什么时候填啊?我想说,你们先撸这一篇,撸出来了就不会想我没填的坑啦。依旧是肛欲+一点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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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rou直男拜师灌肠实录
缘起
我叫杨兴雷,今年26岁,是W省A市的一名健身教练,也是一名健美运动员。我的身高183,体重86KG,胸围109cm,臂围45.4cm,腿围63cm,师从着名健美运动员魏大岗,他不仅是W省最有名的健美运动员,也在IFBB拿卡。今年的3月,师父通过师兄找到我,问我是否愿意做他的徒弟。
「我当时一听,高兴得简直要在原地打几个滚。」因为在健美圈,师父是谁非常重要,很可能你打了一辈子比赛,练得再好,就因为师父的缘故,只能够拿6—8名这样的名次。而我是从山里来的孩子,家里比较穷,一打听拜师的事情,「我至少得连续上满一年的私教课,中间不能请假,而且一桶蛋白粉都不买,才有这个『敲门砖』的资格。」
当师父找到我,我当然高兴得不行,而且你想啊,是魏大岗唉,想让他做你的师父,一般人就算拜上门去求,人家都不一定收你,而且据说他只有6名弟子,我是第七个,一想到这个,我几个晚上都没睡着觉……
是的,这将是我的人生转捩点,没错,人生的转捩点,就在拜师仪式的那晚……
那一天冬天刚刚过去,我看见路边的紫荆花的花苞开出了第一朵花。我照着师兄的吩咐,穿着UA的紧身衣,里面是我比赛时的战袍,一条迷彩的三角健美裤衩。来到师父家里,6位师兄早已到齐,他们在和师父有说有笑的。原来那天在洗澡的时候,非要凑过来仔细瞧,问我想不想拜魏大岗为师的,是我的2师兄。
後来和他还见了好几面,聊了很多很隐私的话题,例如结婚了没有啊,身体有什麽病啊。为了拜这个师,我还跑到疾控中心开了个健康声明,做了什麽艾滋梅毒的检查。还好一切正常,也终於敲定了拜师仪式的时间。
然後我接过6师兄给我的那杯茶,喝下,又从5师兄手上接过另一个茶杯,给师父奉上,然後跪下磕了头。师父那天很开心,我看几位师兄也很开心,他们都穿着同款的紧身衣,是我们肌rou战队定制的,白色的,长裤。虽然都没有充血,各个看起来是又大又Jing神,魁梧雄壮,站在师父两侧。而我还没有资格穿,穿着我最心仪的蓝色UA压缩衣。师父接过我奉上的茶,吹了几口气喝了下去,算是认了我这个徒弟。接着,他叮嘱了几句,大概是说以後大家就是同一师门的了,有什麽事情互相照顾,有什麽问题大家一起解决。
接下来,就是拜入师门之後的第一次训练了。师父说,这是密训,师兄弟之间的训练只能自己人知道,所以,在大师兄的引导下,我们朝着地下室走去。师父今年才40多岁,说「德高望重」有些严重,反正他住的别墅有一间很大的地下室,这我也不感到奇怪。
训练室里器械、杠铃片、弹力绳、TRX一应俱全,可我一进来就感到一丝奇怪的气氛。「开始吧!」师父一声令下,几位师兄就开始动手脱衣服,只剩下了打比赛的健美裤衩,统统是白色的。
而白色的紧身衣全扔到了一起,在房间堆起一座小山。然後他们开始脱鞋袜。那些白袜乾净,没有闻见脏臭的异味,很快也在房间一角聚成了一堆。
我不明白要做什麽,训练为什麽要脱衣服?这时3师兄和4师兄已经凑过来了,说:「小师弟,我们要在师父面前先展示7个标准动作,把衣服脱了吧。」说完就来帮我。我忙说:「师兄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可他们依旧热情,将我的紧身衣撩上去,撩过头顶。衣服蒙住我脑袋的时候,我听见了他们发出的「啧啧」的声音,又在称赞我练得真是好,怪不得师父专门让2师兄来召唤我。
我听了,心里得意极了,若不是衣服蒙住了脑袋,我忍不住上扬的嘴角被看见了,恐怕又不好罢。我有瞥见6师兄胯下的那一包,似乎比刚才穿着紧身衣的时候大了。难道6师兄起反应了?但也没空管了,我的蓝色紧身衣盖在6位师兄堆叠在一起的紧身衣上,如雪山的顶。
我扶着3师兄的肩膀,脱掉了长裤,也扔在了一旁,再把鞋袜脱下,小心翼翼地塞进了自己的鞋里。我已经3天没换袜子了,这让我有些不好意思,生怕传出来的异味被师父、师兄们闻见。这时候我发现,6师兄胯下的那一包似乎更加挺拔了。
我努力不去想那些,我们师兄弟7人在师父面前一字排开,就像比赛前的那样,雄赳赳地站好,胸脯高高地挺起,两腿微微分开比肩宽。看着师兄们都好大一只,我的自信突然就没了,好歹也是打过多年比赛的人,可是现在站在六位师兄之後,站在末尾,我真的就是那最瘦小的那个,彷佛这辈子都没健过身。我的眼睛又忍不住瞥了身边的6师兄一眼,我真的确定了,一根rou棒在他纯蓝色的健美裤衩里悄然挺立,我绝对不会看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