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博士的注意力被迫再次集中在回忆片段上。影象中,过去的自己逐渐兴奋得全身滚热湿润,淫汗多得不象话下,只好脱下外袍,赤条条上身,让空气带走皮肤多余的热力;后来,他索性连裤子也抛掉,一来是进一步增加散热面积,二来是胯下早就胀得生痛,淫水不断从马眼处漏出来……
现在,他眼中,只存有卡奇。
又或者说,在他三十多年的人生中,他遇过多多少少不同的可口男性,有健身教练,有沙滩小子,有流氓地痞,有理智学者,有感性诗人……
但一直以来,能叫博士甘愿亲手,把自己长久以来信奉的伦理、价值、世界观,一点一点地破坏掉的,就只有眼前这位散发直逼鼻腔的醉人体香、低哼直钻耳窝的荡漾喘息、展示直印视膜的旖旎娇躯,出淤泥而不染的黑皮少年……
他也解释不到,为什么自己对他的感情那么浓烈……
他忍不住了。
甚么叫师徒,甚么叫师生不伦恋,甚么叫情侣才能做的事……库库伊一概抛诸脑后。
他现在唯一打算做的事,就只有,乘骑卡奇,把自己的基因、气味、分泌……印记于这濯清涟而不妖的身体上……操控、霸占、独得、支配……
将自己的下身压贴在卡奇的下身,横地上下律动。
将自己的嘴唇对合在卡奇的嘴唇,忘我地鲸吞呼息。
影象中的自己,把赤裸身躯逐点近工作台上的卡奇,妖媚地笑了起来,颊颔被色气熏染得潮红阵阵,双眸因欲求爆发而氤氲狂妄,失去了往昔的澈澄明智。这个被原始本能占据大脑、支配四肢的发情狂兽形象,连库库伊博士自己也感到好愕然、好陌生。
这……真的系自己吗?
*** *** ***
『太突然了……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太不自然了……』
库库伊博士愈想愈觉得不合理。
是的,自己的确对卡奇有感觉。是的,自己的确曾幻想过和卡奇巫山风雨。是的,自己的确打算跨越伦理,和卡奇发展更进一步的关系。
这些想法,也只是留于想法层面而已。
理智总能在关键时候发挥作用,防止自己行差踏错。
然而,那一天,自己是突如其来地发情发狂,失去了自我,表现得完全不似自己。
被迫重返犯罪现场,难免令库库伊博士辛苦难忍,但是也令他得到可以找出一丝伪端的机会。
尤其是,正当影象中的库库伊,打算以肉体底征服卡奇时……
「唔……博士……你终于来救我了,太好了……」
「不要……不要伤害博士……」
「博士……换我来救你……」
熟悉的声音,深情的话,纯真的呢喃,再一次唤醒了库库伊的理性,再一次提醒了他的身份、责任和务,把他从色情狂想拉回了现实,让他悬崖勒马,免于铸成大错。
「我……我到底在做甚么?!」
「他是我的学生,他是皇家蒙面人的粉丝,他虽然身体成熟,心里还是少年而已!!」
「我不能,也不可污染他……呀呀呀……痛痛痛……」
蚀骨锥心的疼痛,再度出现在头颅里,迫使库库伊再次跪下,似乎是身体在抗拒为什么库库伊不继续去做,为什么选择败兴而归,为什么要再次把对卡奇的情感压在心中。
回忆影象也在这一刻,轰然消失,一切回归空白。
「唉,反正之后的内容,也只不过是,你回复正常,赶紧把尿道探测镜抽了出来,提早中止这场闹剧,不看也罢。可惜呀,明明可以好早就成功和你连上了,你浪费了大好机会,之后几天还故意压抑性欲,结果要到今天,你成功到达性高潮临界线,我俩才能以这种方式相见。」
就在同一时间,被「库库伊」的尿道棒调教中、跪坐在?限白地上的库库伊博士灵光一闪,把所有灵感都串连起来,一个显而易见当局者迷的解答,呼之欲出。
「你!!!原来是你!!就是你那时在我体内搅鬼,让就差一点就犯错!!!!」
「嘿嘿,终于猜到了。也难怪,提示已经那么明显了呢。」
「库库伊」扬起意味深重的微笑,他双手握住库库伊博士的两颔,四目相投,再蜻蜓点水地吻上对方的额头。
他非常恶劣地舔了一下手上的戒指,说:「你啊,非常喜欢这个叫卡奇的少年吧?你好想操哭他,玩坏他是吧?但是你不敢啊。放心,这一切,让我来给你达成啦。谁叫,我就是你呢。」
「我呢,能透过感染者的精液传染其他人,穿过皮肤,伏身体各处复制自己,并逐步影响、改造感染者的神经传导、荷蒙水平、肌肉比例,化他们的固有欲望,助他们实现欲望,以方便『我』的进一步传播……比如,你有没有发觉,最近你性欲提高了好多,撸管的次数更高了,撸铁的动也增加了不少吗?」
库库伊博士?从反驳,「库库伊」所说的是事实,自己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