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突然冷笑道:“以前确实是我错了,可还轮不到你这个小娘炮来教训我。”
哥哥罕见地停顿了一下,最后不得不咬牙承认:“我是娘炮!”
仿佛听到花开的声音,小风这个吹,欢快地歌儿唱起来……
没有
老哥刚才被我教训了一番现在又开口要钱,其实他自己都感觉尴尬,蜜色的脸泛上羞红,撇开眼涩涩道:“这么些年我一直没有尽哥哥的责任……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我今后可以加倍补偿你。”
经过我一番据理力争,口水横飞,终于改正了哥哥心里的陋习,现在他会喊我:老弟,弟弟,笨小弟(这个不算)……
“不,不对,我看那小子还是像沈家人,你来的晚不清楚,沈老爷子有个早夭的儿子,长得就这样,外甥像舅……肯定没错,除了瘦了些,其他地方长得都一样!”
这吻痕肯定又是某次风流后留下的吧,看样子隔得时间不长?
老哥被我问得一怔,心底飞快闪过一丝恼怒,不过转眼间消散,他摇摇头,手里动作不停歇,舔舔嘴唇笑道:“都不是,这是我几天前在高铁上遇见的乘姐,她低头捡东西时胸脯差点打到我脸上,所以(狡黠地笑)哈哈哈……她身材真不错,动作放得开,以后遇见可以考虑再来一次。”
yooooooooo!千年血仇一朝报,农奴翻身作主人,啊~!我不禁歌唱起伟大的祖国~
“那你是什么?”我瞪着眼继续问。
听了这话我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气冲冲拉着他进了他的卧室,两人站在落地镜前。我指着镜子中的哥哥道:“只有长成这样(指眼),这样(指着薄唇)还有这样(指着露出的胸肌)才叫娘炮!你好好看看,这个人!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娘炮!”然后气呼呼地点着镜子问道:“这个人是谁?”
听了哥哥的话我瞬间充满力气,这正是给他洗脑加调教的大好时机!不是那种满脑子SEX的肌肉傀儡,而是有独立思想的,却一心顺从我的哥哥,只属于我的哥哥。
陈江汉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拉开上衣锁链,他不明白这么做的理由,但他很清楚一点,他乐于这么做。
其实外人一直对我们家三口人感到奇怪,哥哥完美遗传了老爸的基因,俊美的相貌和优质的身材,加之酷爱体育,全身散发的雄性荷尔蒙与老爸都惊人的相似,不用开口就知道是父子俩,而至于我,他们总是在背后讨论:“河君小姐(我老妈)的二儿子长得不像他爸,也不像他妈,脸那么黑,个头也没他哥高,怎么看都不像他们家的人。”
唔~我感动的要哭了,事实上我是真的哭了,拉着他的手,激动得断断续续地说:“娘炮,亲哥!我终于在有生之年听到你正常称呼我了……”察觉到老哥目光变冷,我试探着喊:“老哥?哥哥?娘炮?”果然听到第三个称呼,他的目光变得冰冷锐利。
嗯……家里只有两个人,站在他身边的是我,所以他在和我说话,所以他口中的“黑炭头”指的也是我……是我个妹啊!
“黑炭头,鼻涕流下来了。”我听见哥哥冷冷嘲讽道。
我手指摩挲着那处吻痕,心中突然泛起醋意,有些不愠地问道:“这个是哪个女人留下的?何韵?张淼淼?马馨兰还是JANE?”我突出几个名字,这是我知道最近和他有暧昧的女人。
客厅的时间仿佛陷入停滞,哥哥的动作很慢,就像是一帧一帧定格的画面,常年锻炼出的腹肌像是鼓胀的小馒头,形状美好的让人食欲大振,拉链一点点打开,形状完美的八块腹肌大方地呈现在我眼前,咕咚,男神就是男神,连肚脐都显得性感迷人,如果旁边没有那个淡淡的吻痕就更好了。
老爸总是说哥哥像年轻时的自己,的确,他们俩个在一起的时候瞅着才像亲哥俩,而我和老哥完全南辕北辙。
哥哥睨了一眼,淡淡道:“我。”
哥哥倏地转身,回到客厅坐好,手还在揉弄着勃起的阴茎,表示他还有话和我说。我兴奋地跟上去,脑中瞬间闪现这几年混帅五渣看到的各种情节玩法,不可操之过急,我在心中对自己道,男人就像一坛老酒,要细饮慢啄,不可操之过急。
慢慢拉开上衣拉链,我心中想到。
“怎么又要钱?你前一阵走的时候,我记得给你一笔不小的金额来着。”我按着眉心,为我的小金库即将放血而心痛。
看到哥哥肚脐旁的吻痕我就更坚定了这个想法,“会行走的性器官”外公当年这么骂爸爸,而现在,老哥也是一样的情形,他从小就接受高强度体育训练,体育生嘛,荷尔蒙总是那么旺盛,雄性激素也异于常人,老哥在十四岁的时候就和他初中的实习老师滚上了床,只要是颜好丰乳,他都来者不惧,我一直好奇他这么滥交是怎么做到不让那些荡妇淫娃怀孕的,可惜,我这个万年处男怎么想都不明白。
“哥最近手头紧,你先借哥一些。”老哥的语气变得和缓许多,可是意图不变,更可恶的是闭口不谈还钱的事,唉,算了,这些年我也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