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之後
有硬的,请让我知道
有shi的,也请让我知道
有射的,一定要留言让我知道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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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盛怀疑自己听错了,自己明明是个俘虏,却听到崇育说等一下要让我干。这......算什麽?算是自己被狂干两次之後的鼓励吗?祥盛喘着气,脸上满是汗水,身上满是自己激射出来的炙热Jingye,再一次,yIn荡的腥味弥漫整个房间。
原来自己这麽能射?还是说被干的太爽了,所以喷得比以往都还要多?若是这样,岂不是表示我很喜欢被干屁眼?
不,祥盛一点都不想承认。
脑袋冲击太大了,一时之间全都乱了,完全慌乱,完全的失序。现在到底是几点,自己到底醉了多久,又被玩了多久,这漫长又让他濒临崩溃的夜,究竟何时能结束?
这只是一场恶梦吧!快点让我在自己床上醒过来,快阿!
只是不管这是不是恶梦,感受都如此真实。崇育抚摸着祥盛一整片shi润的胸膛,汗水与Jingye混合,yIn荡的气味,被崇育的手掌来回的抹着。
「求求你,别这样,我~阿~~喔~~嗯,拜托你。」祥盛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抚摸身体,用着自己温热白浊的Jingye。通常祥盛做爱之後都直接下床,或是抱着女友温存,很少玩弄自己的Jingye。
现在,自己身上都是Jingye,双手被绑住,还被一个狂干自己两次的贱货来回抚摸着。祥盛的自尊心已经完全碎了一地,他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个男人了,是个低贱,任人玩弄屁眼的性玩具。
他不敢想像接下来会是如何,崇育说要让我干,我......可以吗?我可以干男人的屁眼吗?干了他的屁眼,我就是同性恋了吗?
祥盛喘着气,忍受着崇育故意用沾满Jingye的手挑弄着自己的ru头,他想:崇育这家伙,刚才干了我两次,他应该比我还累才是,现在还在挑弄我的身体,难道这家伙的体力远远超越我的想像吗?
崇育满是Jingye的手,冷不防抓着祥盛尚未完全消退的屌。祥盛反射性的喊着:「不要抓那里,求求你,我没有体力了。阿~~阿,求你别抓了。」
崇育彷佛是故意似的,抓的更紧,让祥盛的屌渐渐的又胀大,尤其他故意用手掌在祥盛的gui头上画圈圈,还舔了祥盛的耳垂,让祥盛一瞬间又硬又痛苦。闭起眼睛,皱着眉头,痛苦又不愿意的模样,喘着气。
崇育得意极了,折磨祥盛这梦寐以求的超级种马,想炸乾他的体力极限,看他舒服又想要抗拒的模样,真痛快。
崇育舔着祥盛的耳垂,在他耳边,坏坏的说:「放心,你还很能射呢!刚才从自慰套里面倒出好多洨。」
祥盛闭上眼睛,觉得崇育讲话真的很粗鲁,根本就是没念过书的野人。经过两次激烈的抽插之後,身体疯狂的流失水份,喉咙乾的要命,头又痛又晕,好想开口问崇育到底要玩到什麽程度才肯罢休。
「拜托你,不要这样,不要再玩弄我了,求你!」
祥盛觉得身体快要受不了了,连续两次被崇育狂干,虽然第二次比较温柔,但後来依旧兽性大发,自己的屁眼被抽插了起码超过一千次,虽然真的有种难以形容的舒服感觉,但一想到自己居然被干屁眼干到有感觉,就觉得十分混乱。
崇育持续套弄着祥盛的屌,崇育知道射Jing过的屌,要再度喷发没那麽快,而且高chao会来得比较慢,但那种想喷又喷不出来,力不从心的感受,是一种折磨!他想要这样折磨祥盛,祥盛被玩弄的浑身肌rou都僵硬了起来,但硬梆梆的屌尽管红肿,可是射Jing的感觉还没到,那种想快点解脱,却无法控制身体的煎熬,只能不停喘气。
「拜托你,我的屌很肿,肿的很不舒服,不要,不要再玩......我的......我的屌了!」
「没用的东西!」崇育松开抓紧硬屌的手,十分扫兴的说着。
崇育下床,祥盛原本被綑绑的双手,被解开。他用惊恐的语气,小心的起身,看着自己被玩到有点痛的屌,抬头惊恐的问崇育:「为什麽不绑住我?」
「我不绑住你,没有理由,我想怎麽样,就怎麽样!站起来。」
赤裸的两人,面对面站着,身上都shi透,差不多高,身材也不相上下,忽然崇育抓着祥盛还没完全消退的屌,拉着他的屌往浴室走。
「阿~不要这样,会痛。」崇育粗鲁的拉着祥盛的屌,把他拉进浴室。
「阿!」冷水洒下,祥盛的身体差一点受不了这麽冰的温度,肌rou整个都紧绷了起来,还微微的发抖。
崇育冷冷的说:「挑逗我!」
祥盛被这句话吓呆了,但她已经完全被制约,像条狗一样,完全听信主人所有的控制。其实他不是真心的想要服从,只是害怕会被更变态的惩罚。
浴室里,两个赤裸的校队男孩,被冷水冲刷着。祥盛抚慰着他所知的男人的敏感地带,舔着崇育的ru头的时候,祥盛听见崇育的心跳不停加速,肌rou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