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趴下!」
数次的强制勃起,让祥盛的龟头有点不舒服,彷佛淤血一般的感觉。
走出浴室,看见崇育拿出小黑布条,蒙上眼睛,然後躺在床上,说:「来吧!用尽你所有的力量来服侍我,或着用你所有的怨恨,凌虐我。」
浴巾的质料有点粗糙,崇育又有点用力,所以祥盛的身体被刷的有点泛红,他纳闷为什麽跳过了屁股跟自己无毛的屌呢?
虽然闪过一个「刚才崇育干男人好像很爽」的念头,但祥盛似乎一时之间无法跨越心中的障碍,他从没想过男人的屁眼,也能拿来发泄性慾。
祥盛不敢答话,他心里想着:什麽怎麽样?
还有那刚才疯狂抽插我的粗屌,他吗的,比假屌还要粗,刚才又顶的这麽深入,好几次都差点让
冷水持续撒下,祥盛不知道自己为什麽流不出眼泪,是太害怕了还是自己身为男子汉的矜持,让他无法崩溃痛哭?
此时此刻,他满脑子只想要逃离这个极尽肉慾的恐怖游戏。不要,不要再碰触我的身体了,我不要再勃起了,被玩弄过的屌已经硬到快要没有知觉了,再玩下去,我的龟头会淤血的。
为什麽要含着这根阴毛修剪整齐的屌?
崇育没有回应,只是留他在浴室里,说:「擦乾身体就出来,别让我等太久。」
祥盛告诉自己:是个男人的话,就站起来吧!
蒙上眼睛的崇育穿着内裤,躺在床上。祥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崇育把我灌醉,剃光我的体毛,又干了我两次之後,几乎是极尽虐待的玩弄我的身体,现在居然要我服侍他,或是用尽全力的凌虐他。
祥盛一点都不愿意,只是机械式的吞吐着,他觉得自己的男性自尊完全消失了,被冷水冲刷掉,流入排水孔了。
冷水冲入了已经被摧残两次的屁眼,这下又被冰冷的水柱直接灌入。天啊!祥盛拉着浴室的架子,双腿发抖,突如其来的痛苦,只能忍着。崇育伸手过来揉了揉祥盛的腹肌,这下子更难受了,自己无毛屌居然不由自主的勃起,而且还兴奋的流出液体了。
「现在,难道要我再度张开嘴巴舔他的屌,或是含着他无毛的睾丸,甚至用舌尖刺激崇育多毛的屁眼?不,我办不到。」
他一点都不想承认被男人玩弄身体,被狠狠的插入也就算了,快要被撑坏的屁眼还被灌入大量冷水,这种程度的羞耻,让他完全的崩溃了,也害怕到了极点,只能抬头看着崇育邪恶的眼神。
「不要再玩我了,拜托你!」
「来,放松!」崇育拍了拍祥盛的屁股,要他把水份都排出来。
为什麽要舔着这根龟头很大的屌?
「很好,很听话!站起来。」
哗啦啦的,乾净无色的冷水从屁眼排出。祥盛双腿无力的跪在地上,他不敢发出任何痛苦的声音。
冷水再度冲下,一个完美体态的种马少年,清洗完成。
顺着肚脐看下去,已经完全勃发的硬屌,彷佛预告他接下来的动作。
接下来,祥盛真的陷入完全的不解了。崇育细心的帮自己全身清洗乾净,清洗的过程中还不时的挑逗祥盛,祥盛无可奈何,硬着屌,让崇育摸遍自己的身体。
果然,崇育把祥盛的头往下压,祥盛虽不愿意,也只能含着刚才狂干自己的粗屌,这条让自己第一次感受到「被干屁眼也能有高潮」的屌。
该立刻逃跑呢?还是放弃自尊服务他,或者是挺屌狂干报复他呢?一定得快点做着决定,要不然惹崇育生气,他会怎麽惩罚我,我就不知道了。
为什麽要吸允着狂干过自己屁眼的粗屌?
颈後、肩膀、背部、手臂、胸口、腰腹,大腿小腿,通通仔细的刷洗乾净。
祥盛从来都不是那种在床上会服务对方的人,也就是说他总是喜欢等着对方来挑弄他的性慾,然後等到他硬到受不了,直接把对方推倒,疯狂的抽插。这麽自私的个性,再加上他超持久的性能力,总让历任女友对他又爱又恨。
祥盛拿起床边的绳子,把崇育的双手绑在床头,打了很多个死结,拿了自己被丢在角落的内裤,塞进崇育的嘴巴里,然後粗鲁的撕开崇育的内裤。看着赤裸的游泳校队男孩,说真的跟自己一样性感,结实的胸膛、没有赘肉的腹部。
祥盛心想:虽然刚才看崇育干我的时候,似乎爽到不行,喷得有够激烈,但我不想干男人的屁眼,我不想成为同性恋阿。
崇育抓着祥盛的头发,弯腰问他说:「怎麽样?」
那另外一个选择呢?凌虐他!是像刚才那样挺着自己的硬屌,在男人的屁眼里头抽插吗?要戴保险套吗?还是直接射在他的屁眼里?
「他到底在想些什麽?而我,我该怎麽做才好呢?」祥盛一时之间拿不定主义,该服侍他吗?自己从来没有在床上服务过别人,纵使是女朋友,也是躺着让女朋友玩弄,让女朋友把屌含硬了,把乳头舔舒服了,还要让女朋友自己摇摆身体,摇到有感觉了,才开始抽插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