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一下?示范什麽?忽然有人捏着自己的嘴,堵上了奇怪的硬物。是宝特瓶!什麽液体呢?翔盛闷闷的出声抗拒着。此时崇育的声音,在耳边小声的说:「不要想太多,是运动饮料啦,快喝,不然等下你会被玩到坏掉。」
乖乖地喝完一整瓶饮料,身体舒服了许多,翔盛想着现在到底是几点?凌晨三点半,距离天亮怎麽还如此遥远?这淫乱的梦怎麽还没醒,一出接一出。已经被预告等等会被玩到坏掉。
紧张的气氛再度笼罩,翔盛发现自己被脱了裤子,双腿被掰开,整个人快要滑下椅子了,感受到手指就在自己的屁眼里头,慢慢的探索着。
「阿~不要这样,阿~学长,求求你,不可以,不可以。我会受不了的。」
孝丞认真的听着翔盛的喘息声,仔细的观察「嘿嘿,被我找到了,就是这里对吧!」
「学长,不要这样,阿~」翔盛在心里骂了脏话,学长找到他快感的开关了,学长轻轻的抚弄,一下绕圈,一下轻抠,很坏很坏。
就在孝丞温柔的抚弄之下,翔盛不知道第几次的完全勃起,而且从龟头流出大量的兴奋液体,翔盛听到了相机的快门声,喀擦喀擦的。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硕大的龟头,完全被液体浸湿,发出亮丽的淫荡光泽。翔盛觉得恶梦好像才刚刚开始,无止境的延伸,彷佛什麽恐怖的都会发生,而且没有疲惫休息的徵兆。
自己雄性尊严完全被踩在地上,只差没有求着对方快点干他而已。被剃毛,被内射,被干射,还干了男人的屁眼,现在又被疯狂的抠弄着。
「回答我,舒服吗?」与崇育的恶作剧不同,孝丞给人的反差,更加深了极大的压力,让翔盛近乎是反射式的回答:「是的~~舒服」。
孝丞伸手弹了一下翔盛硬梆梆的龟头,翔盛对於这突来的刺激,再度紧绷了身体,却让屁眼用力夹紧手指,身体内部的快感更加如炸弹般散开。孝丞顺手抓了床边不知道谁的内裤,塞进翔盛嘴里,不让他讲话。
翔盛意识到:是内裤,而且是腥味浓厚的内裤。
翔盛此刻明白了:嘴里咬着的,是刚才塞在崇育嘴里,沾满精液的内裤,强烈的雄性气味在嘴里散开。刚才还自以为教训了崇育,想不到刚刚的威风,马上就报应到自己身上了。
孝丞刻意让翔盛不能开口,只能呜呜的闷叫着。接着用食指与拇指沾着龟头渗出的液体,对着崇育说:「来,特写这边!你看吧,男人的肉体要慢慢品嚐。」
「嗯,还是田径队厉害,游泳队没有这种人才,你以後论文就写这个好了,男性极致性高潮开发。」
「白痴。」
翔盛听到两人的对话,知道他们相识已久,而且策划好要设计自己。
身体极度兴奋:在这个房间里,秒针的跳动没有意义,根本搞不清楚现在天亮了没!不对,天亮就能终止噩梦吗?他祈求的应该是结束梦境。
翔盛也搞不清楚,抚弄他乳头的是谁?舔他阴囊的是谁?在他耳边吹气的、在他肚脐画圈圈的又是谁?舔他腹肌的又是谁?在他身上抹润滑液的,又是谁?
兴奋慢慢又覆盖全身,胸口又微微出汗了。
渐渐的,他听见剪刀的声音,T恤被剪开了,没多久发现自己又再度全裸了。
「嗯~~」翔盛从椅子上被引导到床上,眼前一片漆黑,他知道自己只能任人摆布,双腿被抬起,硬物直接深入他的身体,他可以十分确定在他体内的一定是孝丞,因为这种近乎撕裂的痛楚,刚才是没有的!他只能闷闷地叫着,忍着。
孝丞吼着说:「干,怎麽还这麽紧,夹得我龟头好痛。」说完立即退出,翔盛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孝丞放弃,只是没想到孝丞跟崇育一样变态,抓起润滑液,直接挤入翔盛的屁眼。
翔盛闷叫着,他知道完蛋了,有润滑液,他一定会被狠狠的顶到底,果不其然,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就已经被完全的插入了。他全身紧绷的抖着:「嗯~~嗯~~」
粗鲁又变态,这时崇育一定在旁边观看,翔盛眼前一片漆黑,只听到学长低沈的声音说:「不需要怜香惜玉,这种骚货,用力干个两分钟,他。马。上。就。会。上。瘾。了,没有干不松的屁眼。」
孝丞真的很故意,每讲一个字,就用力顶到深处。害得翔盛只能紧咬口中的内裤,拼命深呼吸,他发现身体开始不听话,居然开始颤抖起来,好深啊,好深啊,好痛好痛。
「屁勒~讲得我好像没干过他一样,他超倔强的啊,刚刚都没录到他呻吟的声音,你也知道我最爱听男生舒服的呻吟了,他就是不肯啊。」
「我。不。相。信。真。的。有。这。麽。倔。强?」独特的插入节奏,顶得翔盛满身大汗,整面双腿大开被狂干之後,居然换成侧躺,一条腿被收到胸口,屁眼大开,换了个姿势继续抽插。一样的深入,一样顶到某个开关,持续的刺激着。
想不到居然不痛了,还比刚才更加舒服。只是他无法接受自己被男人干到呻吟,这是底限,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让他们得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