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呻吟。
翔盛知道刚才被崇育干到射精,绝对有被录下来,也是这两个恶魔绝对会拿来威胁的把柄。
他想:现在这两人又想让我彻底崩坏,要让我完全投入,就像个欠干的骚货一样,我才不想顺他们的心意。干~~学长顶得好深,好深,我快要受不了了。
再下去就不行了,於是原本肌肉紧绷的翔盛,决定放松自己的身体,太紧绷让身体很敏感,每一下都濒临刚才那般「再多顶一下就要射精了」,而且越是抗拒,孝丞学长似乎就更加用力的顺从自己的兽慾,我不要跟恶魔对抗了,就让学长干吧~
孝丞发现这个转变,於是改变了抽插的方式,不再以「大进大出为主」,改以「顶在最深处,然後高频率的小幅度移动」。
翔盛没有预警地面对这突来的改变,只能用力地深呼吸,但是感觉太猛烈了,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挡不住了。
翔盛用力的呼吸,发出微小的抵抗声音:「嗯,啊,啊~~~」随即发现自己射精了。
「干,你真的很强,他被你干射了。」说这话的是崇育,语气十分轻松。
「拍下特写了没?」「有啦!」
没过多久,孝丞就停止抽动,但还是停留在翔盛身体里。翔盛持续颤抖,忍不住地夹紧屁股,就像被电到一样。
翔盛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肚子,随即就感受到刚射精的屌,被温热的液体包着,然後抽动。是崇育在恶作剧吧。射精的屌无法承受任何的抚弄,翔盛拼命摇头,闷叫着,想求这两个变态别再继续了,可是硬屌却一点也没有消退的迹象。
「干,你好故意~你这样玩他,他夹我超用力的。」「你还没射吧!」「废话,我才刚热身而已。来,你把摄影机架好,我换个姿势,前面~~就给你自己坐上去摇了。」
「学长,这样好吗?」
「干你娘,你居然有种问我「学长,这样好吗?我的命令就是命令。你也不想想你的屁眼我已经干腻了~」
「是是是。腻了腻了,有了新货就厌弃我了。」听得出来这两人有着肉体慰藉的不寻常关系,那一开始的狠劲,是装出来的吧!
翔盛只能用最糟糕的情形想着,盘算着,要是这两人都射精,都累了,都拍下喜欢的影片,应该可以休息了吧!脑中马上就否定这样的想法,因为崇育都不知道在这个夜里射精第几次了,现在还被指定要「自己坐上去摇」。运动员的体力很惊人,孝丞应该也有这样的实力吧~
意味着,他们想要在夜里马拉松式的进行「成年男人的抽插喷射游戏」。
依旧被铐在床上,什麽都看不到,但感受到自己的硬屌被温热的包覆着,应该是崇育自己坐上来了,还来不及反应,腿被撑开,下一秒,粗屌就深深顶到最深处了。
「你摄影机有架好喔~」「有啦,我办事你放心。」「干,润滑多抹一点。」
「学长,舔我耳朵,玩我乳头好吗?」「谁是你学长?干,你要求真多!」
「学长,握我的屌好吗?」「闭嘴,你太多话了,我很难剪接。」
「剪接」,意思是影片上传势在必行?翔盛听不下去了,两个精壮的运动员居然沈浸在肉慾里头,还把自己也搅和再一起,戴上黑色的蛙镜,什麽都看不到,只能幻想极为淫乱的画面。
自己躺在床上,被崇育自己坐上来摇,温热的包覆着,今夜已经干了这个屁眼好几次了。然後自己的双腿被打开成M字模样,被娃娃脸的学长,用粗屌狂野的抽插着。
崇育还淫乱的要求学长舔他耳朵,玩他奶头。这三人当中,只有自己矜持着,没有随着律动而喘息呻吟。
翔盛发现自己的身体感觉已经渐渐麻痹,彷佛有一种不太想射精的冲动,感官已经麻痹,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炙热,被他干的还有干他的体育健将,散发无比的热气,喘息声伴随固定的脏话。
「干,真的很爽。」不知道三人喘气多久,听见崇育忽然说:「人家喜欢像上次那样~」「你真的很烦,好啦......」随即听到吸允的声音,这两人在接吻?他们是一对恋人,还是单纯的炮友?
就这样,三个体育健将,一个被干,一个干人。躺在床上的,同时被干,也干人。喘气声,汗水,润滑液,肉体拍打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一直持续到天亮。
翔盛试着用手臂把蛙镜移开,映入眼帘的跟他想像的一样,三个人疯狂流汗,没过多久崇育就说:「啊,我快射了」,才刚说完,就紧握自己的屌,用尽力气地坐到最底,同时间喷发出来,不偏不倚的喷在翔盛的嘴边。
然後他往旁边一倒,整个人大字型的躺着,喊着说:「喷不出来了啦!」
接下来,翔盛被翻过来趴着被干,更用力更深入。完全粗暴的疯狂进出他的身体。
「快点,舔我奶头,要射了。」翔盛趴着,只能听这两个淫兽交谈,快了,快射了,噩梦快结束了。
「啊~啊~」已经不知道被内射第几次了,觉得很大量的液体灌入,然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