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到了,所以决定把一位大家的老朋友牵出来和大伙欢聚欢聚,免得他的风头都被于志勇抢了,哈哈......
(一)
与M国长达20年的战争接近了尾声,S国的大军即将取得最后的胜利。
为了激荡S国军威,庆祝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终要结束,也为了应景地庆祝不久后的新年,S国前线总指挥风将军决定举行一次劳军晚宴,邀请所有投降了S国的前M国军官到将军府把酒言欢。
这夜,富丽堂皇的将军府内,在那宽敞的大厅里,几十个已身着S国军服的M国降将们正喝着茶,抽着烟,坐在舒服的沙发上,一边谈笑着,一般戏谑地往大厅中央一个临时搭建的正缓慢旋转着的展示台上看去。在那展示台的上面,二十个身材削瘦结实的M国战俘正跪在地上身体向后将背紧紧贴在地板上,以这种跪卧挺腹的姿势躺成了一圈。他们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赤条条地就如刚爬出娘胎一样。在S国,他们已经被无情地归类于最低等的生命存在体,兵犬。
很难想象这么一群光着身子的兵犬们此刻的心情会是如何的五味杂陈。面对着旧日同袍们嘲讽的目光,这些年龄全在18岁上下,曾负隅顽抗却不幸被捕的战俘犬奴们都被勒令双手抓着自己的脚腕,头部向内,双腿向外大大分开,躺成一圈将被拔光Yin毛的胯部向前高高拱起,突现出那一根根硕大粗长油亮亮的男性标志,正统一按一定节奏甩动着让昔日的战友们肆意玩赏。他们胯间的两粒睾丸也被细牛皮绳分开捆扎,看上去就好象颗颗熟透了却彼此分得很开的荔枝。看着这一圈根根秃光光的硬鸡巴坚挺地勃立并不时上下飞甩,还有那颗颗被禁锢的雄睾,降将们早就嘻嘻哈哈笑成了一团。大家你一句我一嘴比较着已经沦为犬奴的昔日同袍们鸡巴的不同,在颜色、长短、粗细和勃起的角度上,无一不被仔细评论了一番。他们叼着烟卷,一边惬意地吞云吐雾,一边污言秽语地比较着哪根最粗,哪根最长,哪根最黑,哪根硬起来的角度最高等等等等。
“啧啧,你看那排雷队长郭明,别看人生得五大三粗,没想到狗屌真硬起来也就不过如此。”
“可不是,我看绝不超过十三厘米。真是光长个儿不长屌。”
“倒是步兵师的罗刚,小小个子鸟仔又黑又长,你看这两粒卵蛋也大,还割了包皮呢。”
“我记得以前和他一起洗澡的时候他可是条包jing啊,一定是在训成狗时不老实被硬割的。”
“要说卵泡大,还是韩炎的第一,你看你看,说他他还抖起来了,看那两鸟蛋晃的。”
“可不,鸟头还不住地往外流水呢。”
降将们欢声笑语,嘻嘻哈哈的侮辱与嘲讽几乎一刻都没停止过。
不知谁提议要让兵犬们用rou屌给众人放“烟花”,降将们便走上前去,每人手里都握住了一条兵犬的Yinjing,并开始用力上下撸动起来。兵犬们的包皮随着叛将手掌的运动而上下伸缩,条条jing杆上的血管也变得愈加清晰,gui头则在手掌的摩擦下慢慢变成了紫红色。本来维持着跪卧挺腹的动作,将那条条雄伟粗大的男jing挺着展示在别人面前,对这些战俘来说就已是非常难堪的了,可如今这些全身已大汗淋漓的兵犬们还要涨红着脸,紧绷着Jing赤身躯的肌rou,用眼睛的余光看着自己怒立的性器被昔日的战友掐着根儿地猛摇,油亮亮的大gui头在攥起的手指圈中突进突出...... 很快,展示台上的战俘们脸就憋得通红,胸膛也因为呼吸的急促而剧烈的起伏着,终於,生理上的反应最终抵挡不住男人的尊严,在众降将的嬉笑中,股股ru白色的ye体毫无顾忌地先后腾空跃出,喷洒到兵犬们赤裸的小腹,胸膛,甚至脸上。可就在这样羞辱的时候,迸射阳Jing的兵犬们不仅顾不了自尊,还要努力地设法将狗睾的Jingye射得更高更远。因为他们知道,如果自己rou炮的射程过近,自己将有可能就这样光着腚子被降将们牵回故土的部队给更多的旧识羞辱甚至轮jian。
待所有的rou屌都放了“烟花”后,展示台上犬奴们虽还大喘着粗气,条条rou棍还滴着残Jing,就不得不纷纷支起身子,爬下展示台,跪在地上给刚刚那些强行给他们手yIn的降将们磕头,然后伸着舌头下贱地将自己或者同伴射在地上或是身上的Jingye一一舔舐干净。由於刚刚爆发过后,他们的Yinjing虽说依旧粗壮,但也已不再坚硬,自然下垂地挂在每个人叉开的大腿中间,随着他们的爬动而左右晃荡。
可是对这群兵犬的羞辱折磨并没有就此告终。当第一个降将终于忍不住将一条眉目清秀的兵犬踹翻在地,并粗暴地拉开裤链掏出生殖器狠狠地插入到这名可怜兵犬的肛门后,几乎是几分钟的时间,无论是自愿的还是非自愿的,剩下的十九条兵犬的屁眼都很快找到了各自的归属。
所有犬奴或躺在地上,或以狗趴的姿势忍受着降将们对他们的鸡jian,两胯间的Yinjing也不住地随着降将们的抽插而上下颤抖着。
一名降将以狗趴地姿势一边狠Cao着一条兵犬,一边揉捏着兵犬的两粒睾丸说:“连长,当初你要是听我一声劝,和我一起投奔帝国,又怎会有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