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培新,今年21岁,济南军区某特勤大队侦察兵。入伍两年了,习惯了在男人堆里的日子。
这里训练很苦,虽然不算特种兵,但因为侦察的性质,一点也轻松不到哪里去。
今天下午是每周三次的体能训练。2点整,全中队60个小伙子整装集合了。说是整装,其实只有军短裤、军靴,按要求全队光膀子。
济南的夏天长时间的酷热,但我很喜欢这种氛围。Jing干的肌rou、晶的汗水,在连续三个半小时的集训中,青春的热气在训练场上蒸腾。
傍晚收队,兄弟们累得摊坐在宿舍水泥地上,东倒西歪。一个班12个兵,24只军靴脱下来,里面倒出的竟是一摊滩的脚汗。顿时,并不算小的宿舍弥漫男人的气味。
几个兄弟怪叫,张罗把军靴往走廊里送。我,暗自兴奋。
从小,我就迷上了男人的器官:胸肌、ru头、修长的双脚、腹肌,等等。中学起,我就被蒸腾的性欲折磨了。为了发泄,我疯狂地锻炼身体,最终造就了自己傲人的男性性征。
入伍那年的初试,当全县600多小伙子脱光了衣服进入堂体验,我一下子就被挑了出来。后面的路就很顺了。当兵,当个侦察兵,是我的理想,而这理想,更多的是希望自己能真正过男人的生活。
只是,高中时的一件事让我有些拐。17岁的时候,我所在的校田径队在外出比赛的时候和县三中的队伍发生的殴斗,事态发展成两校校队之间的火拼。我们不知道那边在市特警队有人,打得卖力的我在当天晚上回家的路上被一辆急驶而来的面包车挤在墙角,还没等我明白过味儿来,自己已经被几个黑影架上车子。
我一米八的个头,被捂在车里一通暴碎,背心撩起来套在头上,双臂被扭到身后捆了个结结实实。几分钟后,我?法再挣扎,因为连脚腕也被绑了起来。脚上的回力鞋扒掉了,运动袜脱下来团成一团儿塞进我的嘴里,牛仔裤的皮带被抽下来捆到了两肘之间。
一路颠簸,我伏在车厢里,几只大脚踩在我的后面上,头接触肌肤的刺啦声此起彼伏。我忍疼痛不作声音。
不多会儿,一个急刹车,车门咣地拉开,有人一脚将我踹了下去。紧接,几个人拽起我拖就走。我什么都看不见,上身捆得紧紧的不能动弹,嘴里堵袜子也说不出话喊不出声,只能由了他们去。
只听得铁门哗的一声在我身后关闭。两分钟后,当有人扯掉套在我头上的背心,我蜷在地上挤了挤眼睛,用了十几秒钟才适应了室内烈的灯光,也被眼前的阵势得不轻。
这是间仓库。几十个小年轻儿光膀子黑裤黑靴背手而立,全是三中的学生。柱子上墙上挂铁链绳索。我的几个队友就捆绑在一个又一个的柱子上,衣服扒得只剩下裤衩,嘴里堵袜子,身上已布满血污鞭痕。都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哪里受过这个,看来得不轻。
我定了定神儿,慢慢有了感觉,一股英雄之气从JB往上升,JB随之硬了起来。我知道,从小看电影电视,就会为里面地下党、解放军战士被俘捆绑受刑的镜头而兴奋,多少次遗Jing手yIn都是为了这个。今天,居然有机会体验一下子了。
有人抓我的头发把我拎了起来,迫我跪在地上。接下来,?非就是问话、威胁、蔑视、不服。毫?悬念地是又一顿暴打。半小时后,口鼻流血的我被架起来吊上了刑架。然后,整整一天一夜,我和几个兄弟被剥了个Jing光,经受了人生中从未有过的折磨和羞辱。
吊打,老虎凳,辣椒水儿,罚跪,JB吊重物,肛门插木棍儿,淋尿,但在我的带领下没有人求饶。三中的人玩我们玩得很HIGH,但也知道不能太过火儿。不知过了多久,我们几个被重新捆好跪成一排,接受了一番“训诫”并拍照“存证”,才算了事。
当面包车把我们扔在荒郊野外,我们用嘴咬开绑绳,只穿被劫持时在身的已成破布条的短裤互相搀扶走向公路。从此,我的人生发生了某种改变。
我心当兵,练些本事,让人不敢欺负。我以豪言壮语选择了最艰苦的侦察兵大队,并且如愿以偿。两年后,我已是一名优秀士兵,但只有我知道下身按捺不住的欲望越来越。
我渴望被捆绑,被折磨,被羞辱。深夜,我总是到那一天一夜的经历,然后发现内裤冰津shi一片。我一遍遍地回想被五六只手按在地上行捆绑的滋味,清楚地记得当时下身像铁棍一坚硬。还有和浑身是伤的兄弟们赤裸身体在一间仓库里经受拷打,或反绑在老虎凳上,或吊在半空,或捆在椅子上,个个JB挺得老高,这是为什么?
回到现实吧,晚上还要站岗。
洗完水澡,排队打了水、吃了饭,他们回营房看新闻联播,我换了装备去上哨了。今天的哨位在营区大门口。我必须在那里笔管条直地站两个小时。
我不喜欢站岗,但喜欢站岗的时候被市民围观的自我满足感。他们都说我是帅兵,军姿漂亮,是个景儿。
今天有个高个儿男人不知道在我面前站了多久。他终于走上前来要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