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停止,而是继续往前钻,直到那5毫米宽的一端也从我的龟头肉里穿了出来,而那一刻,我已经失去了意志。
当我再次醒过来时,我感到龟头处正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但我却不能直起身子去看。而我也看到另一名医生似乎正用尖针一样的东西刺着我的额头。我想他一定是在我的额头上纹着些什么。天啊,他们一点都不体会我的痛苦,连一点麻药都不愿给我上。他们一定在想,一个猪奴有什么资格用麻药呢。快结束的时候,两名医生分别在我的头上和阴部喷了一些东西,也许是加速愈合的药剂吧。终于,医生松开了我身上的束缚。我连忙坐起来看了看我的龟头。天…,一个巨大的钢环穿过我的尿道穿在我的龟头上。看起来大概直径四厘米,厚度5毫米,重100克左右,并且已经被焊死,所以很难被取下来。这时,我无意间从镜子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我先看到了自己光秃秃的脑袋,然后注意力就被额前的刺青吸引了。我看到三个三厘米大小的黑体英文字母被纹在了我的额上,一开始因为镜子反向的缘故我还没有马上认出英文的意思,但很快我还是看清了那三个纹在我前额的英文字母,P.I.G.
不! 我将顶着这个猪奴的标志度过一生. 难道当我重归正常生活后(我发誓我会尽我所能回归正常的生活),我将留齐额的刘海,或者永远带着帽子来遮挡这个纹身吗?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污秽发臭的身体染满囚室里的屎尿,光秃秃的头顶让前额的猪奴标志清晰可见,还有我龟头上丑陋而巨大的龟头环. 我简直认不出自己了。但这就是现在的我,我的新形象。真是一场噩梦!
第五章
经过这次改造之后,我被直接带回了市政厅地下室那间满是屎尿,恶臭无比的囚室。我的项圈又被锁在了墙上的铁环里,看来又只能跪着度过一夜了。其他的奴隶也陆续被带了回来。我们每个人的身体都根据自身的奴属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改造。有的仅仅是在耳朵,鼻子,乳头,肚脐和龟头上穿了环,靠近我身边的一个男孩仅仅是脖子上带上了一个钢项圈,然后耳朵被纹成了小狗的模样。而对面的一个身材壮硕的男孩还在脖子,手腕和脚踝处锁上了沉重的不可取下的钢链,那是要到田地里拉犁耕田的牲口奴。另一个个子很高,有一双大长腿的男孩则被在鼻子上穿了一个钢环,而头发也被剪成了莫西干形,他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马奴吧。我看了看满囚室里的奴隶们,发现自己应该是下场最惨的一个,因为有两,三名奴隶看我时眼里都带着幸灾乐祸的戏谑。很快,我们像先前一样被灌进了那种连狗屎都不如的食物,然后用各种或跪或站或蹲的姿势半梦半醒地度过了又一夜。
当囚室的门再次被打开,大概是7小时以后了。一名国家警察在门口阴阳怪气地说,“都他妈起床了,狗娘养的垃圾们,你们马上就要被奴车送到该去的地方了,念在相识一场,相见也许不易,我们很慷慨地给你们准备了临别的早晨.都好好享用吧!”
于是,我们再一次吃到了那种恶臭的食物。然后依旧浑身肮脏散发着阵阵臭味,我们被带到了市政厅后院,在那里,一辆破旧的卡车正静静等候着,而卡车的旁边,早已蹲了几十个年龄不一,但都比我们要大的奴隶,从身体的情况和性器的大小来看,有三个奴隶应该有25岁了。他们的皮肤很白,想来是在人生中最后一次测选中不幸敌不过那百分之一机率的新奴。这些奴隶是最不幸的,他们和我们一样,没有任何的为奴经验,但他们也已没有任何机会回归正常生活了。
时间应该还很早,最多早上6点的样子,天光还没大亮,清晨的风让赤身裸体的我们冻得直打哆嗦。国家警察很快把我们都赶到了卡车车厢前,然后一个接一个,我们被往嘴里塞进了鸡鸡形状的口塞,然后又被分别塞进了一个120厘米长,70厘米宽,90厘米高的铁笼里。笼子很小,基本上装进一个人就已经满满当当的了,我蜷缩在这样的铁笼里,感到浑身每个地方都不舒服,可是谁又会在意一个猪奴的死活呢?
很快,我们的笼子被几个20多岁,同样浑身赤裸的搬运奴隶扛上了卡车。笼子与笼子之间没有任何的空隙,而且是往上叠加的。待所有的奴隶都装上车后,卡车的车厢呈现出了三层的笼架。很不幸,我的笼子被放在车厢尾部最低那一层的中部。笼子里的我连转身的空间都没有。我能通过笼子的铁栏看见卡车后的一切,而如果我坐着抬头往上望,看到的却只能是架在我笼子上的另两个铁笼,还有铁笼里那两个奴隶的鸡巴,睾丸和屁眼。
所以奴隶就是这么赤条条的蜷缩在小小的铁笼里,堵着嘴,被卡车运送的。我从来也没有想过有一天经历会这样的生活。那几个搬运奴隶用皮绳将笼子牢牢地固定在车厢里,我于是期望能有一块布帘把所有的笼子都遮挡起来。可这时,搬运奴隶们跳下了车,卡车的发动机也随之启动。这真是一辆频临淘汰的旧卡车,没有避震器而且噪音很大。随着卡车的行驶,我们经过了奴选大厅,而我也想起了两天前爸爸就是开车把我送到这里的。天啊,也就是说,我们要从这条城市主干道被运送出去,那么每个早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