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遗过精,所以知道那奴隶射在身上这些白色的胶状物是男性的精液。那名刚刚射完精的奴隶看起来很是满足,却是没有一丝害臊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一句话不说就又把身体转了过去。天啊,我身边的这些都是些什么肮脏而奇怪的牲口啊!救命,我难道最终也会变成像他们一样,毫无廉耻的随地大小便,在众目睽睽下手淫射精吗?
(事实上我这时还不知道… 虽然奴隶要裸体示人,但每个月只能根据主人对其的表现好坏给予一次射精的机会,而且只能是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或在人群密集的地方当着众人的面双手抱头跨蹲着,通过甩动鸡巴时鸡巴与小腹的撞击或摩擦把精液甩出来。而很多奴隶会在运输的途中尽可能多地用手手淫射精。因为根据不成文规定,奴隶可以在并不舒服的长途运输过程中以手淫为消遣。)
接下来的旅途大抵就是这样。卡车每行驶两个小时,我左边的邻居就会大大方方的在笼子里手淫,然后像牲口一样射精,甚至最近一次他的龟头只能射出一些清水,他也似乎还没尽兴,依旧捏着已经软啪啪的鸡鸡撸个不停。而我头顶的大哥则是不间断的把他似乎永远拉不完的痢疾拉在我的身上。炎热的气温,污秽的身体,令人窒息的气味每一秒种都在折磨着我,渐渐的我意识模糊了,感觉自己也就是一坨臭不可闻的屎。
这样的磨难一直持续到深夜。这确是一辆老旧的卡车,所以它开得并不快,但当它的速度渐渐放慢时,我一度天真的以为旅途的终点站终于到了。可是当我看清卡车最终只是又一次停在高速路边的一个汽车旅馆时,我几乎绝望了,卡车司机看来是打算在这个旅馆简陋但舒适的床上度过一夜了,而我呢?我只能蜷缩在这个小铁笼里,和屎尿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