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梦中的斗xue
深夜急行的列车,巨轮隆隆。穿过了一片幽暗的山地之后,皓月照进了窗边。
虽然是一路疲惫的我,竟因爲日夕的思慕酣酣入睡。
朦朦胧胧,一场春梦燎原。这里面有我,有他,还有我的父亲。
我梦见一个熟悉的农舍,一个白纱帐子,一片烛光微明。
帐子里摇摇晃晃,吱吱吖吖,黝黑壮硕的他伏在父亲的身上,大汗淋漓。
一个翘挺的圆tun高高举起,tun的弧綫在柔和烛光的掩映下显得格外秀美而刚阳。一双有力的壮臂
牢牢钳住他的虎腰,扭着两片结实tunrou,上下耸动。
只见他羞涩的rouxue气喘吁吁,在颠簸中一张一弛,像被无形的铁链子死死套住,不能自拔地沿着
一根粗硬的大屌重复滑行。一圈浓黑肛毛包裹住粉嫩的PI' YAN,在插入和抽出时噗噗、噗噗地闷响,
混杂着男人剧烈运动的急速呼吸,强烈地刺激着我的官能。。。
才二十出头平日沈默憨厚的小伙子,做爱的时候是那麽俊美,那麽爷们,只会闭着眼睛发出啊、
啊的低沈呻yin,就好像以前一样。
父亲平时像野兽一样,喜欢从上向下冲锋厮杀,把他完完全全地占有。今天却少有的那麽温柔,
那麽细腻,好像要提供一个舞台,用一个仰卧体位从容地挺插,把这个俊帅男人的情慾,yIn荡露
骨地分享出来。
我钢硬的大屌充血了再充血。于是从漆黑中伸出一对手,贪婪地抚摸着他的背,又转到他胸前,
捏他的ru头。他的ru峰尖尖挺起,我觉得越捏越来劲儿,越玩越爱玩,顺势抓他壮厚结实的胸肌,
大力地抓、捏、揉、捻。
虽然是梦,感觉他的健美rou体是那麽的温暖而有弹性。他果然来反应了,被我玩得啊~~啊~~啊~~
的,激越难收。
他知道是我,他想要我。。。
不知道什麽时候,我整个人抱住了他,他丰美男体的弧綫被我的身体紧紧包住,像一条鱼弓起身
子,准备被我钓获。我的屌晾在他们交合処旁边,那一大片粘糊糊的yIn水很快把我的下面也濡shi
了。
我开始吻他的颈,吻他耳朵,吻他的头发和腮。他转过头迷迷糊糊地看我,我猴急地亲他,强迫
他蛇吻,他没有反抗唔唔接受了。
在同一时间,我取得了控制他PI' YAN的据点。一股猛烈热风注入我的硬屌,它英挺地抵住他那和父
亲缠绵正欢的rouxue,我借用自己身体的重量毫不犹豫地挺进,逼开他的肛门。那门缝儿,因爲交
媾良久已变得异常柔滑。
我好像霸主降临一般,所向披靡,一步步进逼他的绵软花心。肛门的括约肌和直肠壁强大的压迫
力把三个男人的rou体锁住,紧紧融合一体,然后我开始一连串狂热而密集的炮攻,啊啊~~~父亲
和他都一起叫了。
。。。JING' YE,许多JING' YE,在我们身上流满了JING' YE。先是父亲在他体内射了一道浓浓的白浆,瘫软
的屌满足地滑了出来。
然后是让他射。我把他的tun褶擧得更高,一面拍打他结实的翘tun,一面抱着他、吻他,一轮深深
的狂插。
不知交合了多久,他终于在强吻中被我Cao射了,而我还意犹未尽地在他后面耸动抽送,Cao得他连
连跪在地上向前趴行,被父亲搂进怀里。。。这时候父亲的大屌囘勇了,执意强攻进来,就在我
们爷俩的攻防战中,我竟被他已沦陷的rouxue出卖了,因高chao失守的JING' YE缺堤激射,直灌花心。
我在慾火烘烘的梦境中,大声地呼喊他的名字,"浩...!"
第二囘:儿子玩爱玩爷们的xue
浩哥哥,我就这样叫他。这个我心爱的男人,已经快三年没见他了。他今年该快二十五了,比我
大足足7周嵗。因爲烽火我离开了老家,参了军。在这个今天不知明日生死的年代,爱情变得狼
狈和短暂,但是我心里一直很想念他。
浩其实是一个战败军的伤员,是父亲从战地里亲手拉回来的一条性命。
在父亲眼里,浩是他的另一个儿子,是一个可能甚至比亲儿子还亲的儿子。
父亲是一个庄稼汉,一年到晚的农活,能吃能睡。据説年轻的时候救过一个日本军官的命,虽然
村里头有很多人对这件事有诸多看法,但是村里头号多人都被抓走了或者不明去向了,而我父亲
却可以安然继续在地里过日子,大概是同一个原因。。。
本来父亲有过一个媳妇,但是生我的时候流产死了。父亲一直到我10多嵗前都没有谈这件事,
不知道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