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甚麽,是你叫我干你的,所以乖乖地让我做我的工作。」凯勒说,也在剧烈喘着气,那种几乎要把阴茎夹断的紧勒,带来接近痛楚的快感,只是令他更兴奋,他必须竭尽全力才能克制自己不要把杰斯还未康复的屁眼操到完全撕裂。
他小幅度的抽插,慢慢深入,杰斯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小的叫声,紧闭着眼睛,金色的睫毛抖动不已。在进入超过一半时,他慢了下来,开始加重力道,而杰斯的叫声也变得更支离破碎。
杰斯没有感觉到像昨晚那样的疼痛,只有一开始麻木的入口被撑开时有种撕裂的痛楚,但等到凯勒进入後就只剩下被填满的感觉,还有渐渐开始充满整个骨盆的酸麻感,他的双腿开始发软,差点站不住脚。
凯勒抱住他的腰支撑住他,然後利用他的体重完全插了进去。
杰斯皱紧眉头,比起痛楚,更多的是彷佛内脏全部被填满的饱胀感,当凯勒开始动起来时,他才真正体会到甚麽是失控的性刺激。
凯勒几乎是让他坐在身上那样从下往上操着他,他每次往上顶的时候杰斯的脚都是离地的,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而在他找到前列腺的位置後,更是毫不客气的狠狠戳着那里。杰斯的背脊剧烈弹动,发出尖锐的微弱呻吟,眼眶发红,唾液从无法阖上的嘴巴流出,拼命让自己不要昏过去。
凯勒的手从他衬衫下摆伸进去用力捏住他的胸肌,杰斯紧捏着自己的肉棒,不用再搓揉就达到了这辈子从未有过的强烈高潮。精液从他的指缝间涌出,像尿液般溅在面前的隔板和地上,他紧闭着嘴巴忍住叫声,肌肉紧绷抽搐,让身後的凯勒也发出低沉的叹息。
凯勒将自己埋到他的深处,在里面搅动,杰斯终於受不了叫出声,他刚达到高潮的身体没办法再忍受这样的刺激,就像被不停地电击,只是少了剧痛。
「够了!我帮你口交,不要再......」杰斯虚弱的说。
凯勒贴在他背後,舔着他颈上的汗水,咬着他的耳垂说:「你在说甚麽?还离结束还久呢。」
「甚麽?不!我已经......啊啊!」杰斯再度把头撞在隔板上,因为凯勒竟然又开始继续操他那饱受摧残的屁股。
「浑、浑蛋!」杰斯终於哭了出来。
之後凯勒做到射在他体内,然後又坐在马桶上,让杰斯坐在他身上再干了一回,然後在旁边隔间有人的情况下把满是精液和肠液的肉棒塞进已经快陷入昏迷的杰斯嘴里,接着把杰斯放在马桶上,吸着他的肉棒直到他把第四回还是第五回的精液射在自己口中,这才满意的站起身整理衣服。
「这次绝对是最棒的,没有之一。」凯勒喘着气说,脸上带着疲惫但心满意足的笑容,像之吃饱喝足的肉食动物。
杰斯瘫在马桶上,连瞪着凯勒的力气也没有。
他昏过去两次这家伙都没有停手!到最後他的精液稀的像是清水而且只有少少几滴,这男人还是残忍的不停地挤着他的龟头直到他完全被榨乾......他的肉棒就像屁眼一样肿!中途有好几次他真的以为自己会活活被操死......
凯勒倒是相当绅士的帮他穿回裤子,不过把他的内裤收进了自己口袋......然後半扶半抱的帮他走出去,因为他的屁股痛得连站都站不住,而且过度射精让他的大腿肌肉不停颤抖。
「他喝多了。」凯勒对从他们旁边经过,投向怀疑眼光的人爽朗的撒谎。
凯勒把杰斯送回房间,在见到杰斯无意邀他进去的冷冽目光後,识趣地退回到走廊上。
「抱歉,我做的太过份了,下次我会收敛的。」
杰斯扶着墙,冷冷摇头道:「绝对不会再有下次,再见,塔格医生,不过这只是客套话,我想我们永远不会再见到对方了。」
说完,他砰的关上门。
第二天,他就回到了普林斯敦教学医院,将凯勒远远抛在脑後,决定再也不去想起这件事。
一周後他注意到出问题了,与女人的性爱不再像过去那样享受。
即使跟再漂亮的女人上床,都有种像是隔靴搔痒般,即使还是能正常射精也没办法感觉到真正的高潮和满足。
就好像当你吃过了牛排,很难再觉得光是沙拉就能满足胃口,不管是多美味的沙拉......即使牛排里的脂肪可能会堵塞你的血管造成心脏病或中风,或者说,已经让你中风过两次了,你还是无法不去想着那些可能会致命的红肉。
幸好想归想,他还没有疯狂到真的跑去找男人上床。他相信只要随着时间过去,这种感觉便会淡淡消退,然後他就会回覆成那个正常的因为婚姻失败和价值观扭曲而用各种美女床伴间没有实质感情的空洞性爱来填满人生中的空虚寂寞的普通浪子。
反正,他又不可能再见到那个在纽约的医院工作的家伙......
一个月後,杰斯在医院餐厅里和穿着白袍的凯勒正面相对,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把手中的托盘砸在对方脸上。
「塔格医生!你没事吧?」马上周围好几个人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