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图卡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房间中的燥热几乎已经到了他忍耐的极限,他拼了命地牛饮凉水,还得小心地别让汗水滴在纪录本上。空气中充斥着汗水、鲜血和秽物混杂的气味,虽然图卡把桌椅移到了通风的门边,但还是改善有限。
不过比起那被悬吊在房间的中央,几近全身赤裸的黝黑年轻人类来说,图卡无疑地是舒适极了。三座熊熊燃烧的火盆,就立在那人的身边闪着火光,烤得那人汗渍shi了一地。他的年纪似乎都很轻,但是警备队的那些士兵对於被俘虏的叛军,是丝毫不会因年少而留情。尤其是人类在他们的眼中,根本是只配当奴隶的次等生物,根本与牲畜无异。
他们用种极惨忍的方法把人给吊在半空中,接近两指粗的铁链活生生地穿过他的年轻身体,穿在锁骨、手腕与脚踝,全身的重量就靠着六条铁链在支撑。伤口的血块半凝在肌rou和铁链之间,不难想像在穿刺的时候他得承受多大的痛楚,而稍微一点的晃动与挣扎,创口又会重新渗出血来。
图卡翻阅着文卷,这叫做阿默的黝黑男孩算到这个月也才刚满二十岁,他的肤色像是光滑的黑褐色皮革,高大而壮硕,两公尺的身高虽然比不上自己,也远比一般的人类奴隶来得魁梧许多。
男孩剃着光头,黑褐的脸庞脸庞刻着坚毅的线条,但那满是汗水的脸容早因为痛苦而半昏迷下垂着。而身上遍体鳞伤,布满了新旧交错的伤痕,还有些胡乱包紮的绷带。图卡走近阿默细细观察着他,根据这男孩胸膛上的奴隶烙印与记录的比对,他原本是巴夏塔家族的奴隶,但是在一年多之前逃亡,没想到在这次的遭遇战中又给抓了回来。
阿默在警备队的牢里待了两个晚上,和他一起被捕的两名奴隶叛军早因为伤重和过度拷问而死去。警备队才赶紧把人送到图卡这儿来,希望多少能探出些情报线索。
图卡忍不住在心里暗骂那些警备队的无能与愚蠢,空有肌rou而没有大脑。如果当下就交给他来处理的话,他才不会让人因为没技巧的刑求而死去,对於图卡来说,刑求拷问不只是种深奥的技巧,更是一种艺术,以及对於他所信奉的「痛苦女士」的礼赞。
他绕着阿默,忍不住赞叹起男孩先前的主人,巴夏塔不愧也是教团中的一员,才能培养出阿默这种高水准的奴隶。高大强壮,肌rou的线条鲜明漂亮,而且恰到好处。阿默身上的钢环也显出巴夏塔的癖好,鼻环、耳环不说,两颗黝黑ru头也穿上粗钢环,硕大的胸肌两侧也全穿上了Jing巧的小环,各有五、六颗之多。
而阿默20公分的粗壮Yinjing显得青筋纠结,因为一圈银色的鸟环卡在他的Yinjing根部,另外两圈则是卡住他的硕大睾丸。而警备队的刑具也还没取下来,一根乌黑的铁杆就直直地插在阿默的尿道中,而巴夏塔还替阿默穿了近十个gui头环,除了最大的那个从尿道口穿出来,连着细链锁在两颗ru环上,还有八个穿在男孩gui头的冠状沟上,就像是一整圈的银色花冠。
图卡看着那些装饰品,就明白阿默乃是巴夏塔一逞兽慾的性奴,虽然说是二手货,像阿默这种等级的奴隶在市场上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对於兽人来说,人类男性实在是种绝佳的性玩具,兽人女性凶悍而自主,不少甚至是骑在兽人男性的头上,而且人类男性的後庭紧实细致,比起兽人女性还要好用,也不像人类女性太过脆弱,禁不起摧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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