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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求与调教之间的差异颇大,然而与凌虐的差别更大,但图卡却是Jing通这三种技艺的能手。调教的目的是让人顺从主人的命令,而刑求则是套出所需要的情报。与调教相比,刑求与凌虐之间的技巧还比较类似,因为必须要掌握到犯人忍耐与承受痛苦的极限,超过这一界线,犯人就可能会死去、彻底丧失神智或是求生的意志,使得刑求与凌虐无法求得结果或贯彻实行。
阿默强壮的身体悬吊在空中,肌rou全被拉得紧绷,数不清的鞭痕留在那壮硕的黝黑躯体上,而男孩的手指上还套着一圈圈的碎指环,但那淤青肿胀的情况,十根修长的手指指骨已经全被守备队给夹断了,而指甲缝里还插着铁签,好些指甲早就全被拔走,只流下血rou模糊的指头;而脚指的情况也差不了多少,全都插着铁签棍。
图卡紧贴着这个黝黑的男孩,尖硬的指爪轻轻勾勒着阿默的完美胸型,不时撩动穿在胸肌两侧的小铁环,或是拍打感受那充满年轻活力的肌rou。图卡脸上的表情除了满意之外,更多的是欣喜。
虽然还没正式开始拷问这奴隶男孩,图卡已经对阿默有了一点基本的认识,在巴夏塔家族的庄园长大的阿默,一出生就是奴隶,十六岁被选为性奴,经过这麽长时间的调教蹂躏居然还是没有磨光他的野性,让他逃亡成功。而且被捕两天,他在守备队里想必也接受了严厉的拷打,但还是什麽都不肯说,才转到自己手上。
图卡心想,这个叫阿默的人类奴隶,一定是个难得一见的珍贵玩物。
图卡走到阿默的身後,调整铁链,拉起双脚让男孩水平地停在空中。而那铁链全部是穿在身体之中,阿默痛到清醒过来,大口地喘息着。
「呃啊~」男孩短促地吼着,黝黑的身体被电击般地扭曲着,因为图卡把深插在阿默後庭的异物给一口气拔了出来,那是根满是尖刺的粗铁棍。
而图卡的大手按住男孩满是伤痕的浑圆屁股,使劲地掰开,鲜红的舌头便毫无忌惮地在男孩後庭中肆虐。连日的刑求早就让阿默的肛门伤痕累累,根本经不起图卡这样熟练的刺激与挑逗,鲜血就从图卡的舌尖与嘴边汨汨地流下。
「住手~快住手~」男孩嘶哑的嗓音混着痛苦的呻yin,强壮的身躯不停地挣扎,根本不顾铁链是否会扯开伤口。
像图卡这类的猫科兽人,舌苔上全是倒勾,平常可以梳理毛皮,而现在简直是种超强力的性趣品。而图卡不但不停止,还拉开墙上的布幕露出整面的大镜子,让阿默看着镜中自己呻yin扭动的模样。
「啊啊啊~~~」男孩狂吼着,突然间那呻yin和扭动全都停止了,阿默的身体只剩下微微的颤抖。图卡这才停下来,看见阿默竟然死命咬着自己的上臂,宁愿把肌rou咬出血来也不愿意自己再继续下去。
图卡面无表情地站起来,但心底却在窃喜:「这小子比我想像中的还要硬骨头,太有趣了…」
图卡重新走到阿默的面前,拔出一把匕首,飞快地剐下男孩胸前的奴隶烙印,阿默的眼睛瞪得死大,眉头全皱在一块却拼命忍着。
「从此你和巴夏塔家族就没关系了…落到了我图卡的手上,真不知道是你的幸运还是不幸…」「我现在叫你把叛军的情报全说出来,你一定是不肯…所以我也不问了,不过,想讲的话可以随时说啊…哈哈哈~」兽人张嘴狂笑着,露着森然的白牙,一脸信心十足的模样。
图卡重新做回位子上,乾了一整杯的冰麦酒。接着拍拍手,招进了三个带着工具包的矮小鼠科兽人。
他们在图卡的指挥下立刻展开了新一轮的工作。首先,他们拿链子把阿默身上的钢环全给穿上,连在四周的绞盘上,胸肌、腹肌、背肌、Yinjing和gui头没有一处例外,而随着绞盘一收,那链子会往四面八方紧收,把那黝黑男孩给扯得死紧,彷佛稍有寸动就会撕裂自己的肌rou。
而准备工作告一段落,这真正的酷刑才要开始…
那三个鼠人拿出凿子和雕刻刀,彷佛是在石柱上雕花的工匠,只不过阿默的壮硕rou体取代了石柱。雕刻刀插入、前推,锋利的刃面轻松地刨起一整道的血rou,连皮带rou就像是被挖起木屑。每一道线条完成,工匠就会立刻用炽红的烙铁重划一遍,一方面止血,另一方面就像是涂上了红黑色的颜料。
为了避免阿默在咬伤自己,图卡特别准备了口撑给阿默戴上,让男孩可以放声哀嚎。而图卡还给阿默注射了兴奋剂,让他可以在过程中保持清醒,但是那巨大的痛苦还是不时击昏才刚满二十岁的男孩。
阿默在这漫长的凌迟中,一次又一次的昏厥,然而每次昏厥,图卡都会立刻把阿默弄醒,让他感受每一分的痛楚。那种利刃划开自己的肌rou,挖起血rou,接着是炽热灼烫。阿默的每一寸肌rou都在承受这无比的酷刑,男孩的哭喊嘶吼逐渐沙哑到只剩下喘息。
阿默不只一次想要哀求图卡给他一个痛快,但是男孩很明白这是绝无可能的,甚至他也知道图卡只想看他的痛苦哀求,这种兽人他从小就见多了,他早就发誓再也不向他们低头。从所未有的痛苦凌迟,让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