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这刨rou火烙的酷刑终於在阿默的嘶哑哀鸣中暂告一个段落,男孩急促而紊乱的喘息在他完美黝黑的胸肌线条上带起一阵又一阵的起伏。
图卡很清楚光是单单这一项刑罚就已经把这才二十岁的强壮奴隶逼到了极限,那些刨下的血rou散落在地板之上,彷佛气力也从阿默的身上剐下。此时若是拿捏出了一些错误,再健壮的奴隶也会一命呜呼,失去了价值。
不过,阿默将是图卡献给痛苦与残虐之神的活祭品,很快地男孩的身体将不再属於他自己,而是属於图卡的神。
图卡挥了挥手爪,把鼠人遣了出去,但那些矮小猥祟的家伙却贪婪地望着阿默美好的rou体,不甘愿地离去。
诡谲的呢喃在阿默的耳边飘荡,忽远忽近,陷入半昏迷的男孩并不知道那正是图卡所yin唱的咒语,既是献给邪神的礼赞也是送给阿默的哀歌。就在音调忽地拔高,剧烈的痛苦自男孩的肛门处爆开,兽人粗大无朋的阳具毫无预警地破开奴隶的後庭,撕裂他柔软的肛门,让那些鲜血作为痛苦的润滑。
图卡猛力的抽动伴随着狂涌的痛楚,男孩红肿乾哑的喉咙中只能发出一次又一次的呻yin,让那无处发泄的痛苦获得一点喘息。兽人的动作越发粗暴,但口中的咒语也从未停止,而那些猛烈的撞击,不仅一次次撕裂阿默的肛门,更拉扯着穿在阿默全身各处的钢环和铁链。
终於,图卡的畅快狂吼伴随着阿默的悲鸣终於告一段落,鲜血混着白浊的Jingye从男孩破裂的肛门中汨汨流出。
然而男孩黝黑肌rou上的刻痕图腾却在这一刻闪耀着前所未有的血色光芒,光芒闪烁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淡去,神秘的事情也同时在此刻发生,阿默身上的伤口也随之缓缓结痂癒合,彷佛快动作地播放自然痊癒的情况。
阿默停下了喘息,茫然不解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连前夜警备队所留在他身上的伤疤居然也消失无踪,只剩下那些钢环穿在完美无瑕的肌rou之中。
图卡冰冷的声音打断了男孩的惊异:「从此刻起,你将是属於痛苦之女的祭品,每一天的破晓,你的rou体都将会回复到最完美的状态,不管在严重的伤势也都会一消而散。但同样地,你对痛苦的敏感程度将会加倍,而那每一分痛楚都是献给女神的祭礼!」
男孩黝黑的脸庞吓得发白,他曾经听过这种可怕的诅咒仪式,这种无止境的折磨居然会落在自己头上。传说中这会缩短人的寿命,没有一个奴隶能以祭品的身份活过五年…
「好了,我们的拷问现在终於可以开始了。如果你现在立刻合作,你的同伴也许不会遭到和你一样的命运,也许他们只会重新被关回奴隶营,或是更幸运地…死去。否则的话,我的神只也许会多出不少新鲜的祭品…」残酷的笑容配上森冷的白牙和血红的大嘴,图卡的笑容威胁性十足,他丝毫没考虑到阿默有一丝一毫的可能,能挨过他的刑求而什麽都不招供。
虎人的笑让男孩打心底颤抖着,但是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就此屈服,起码他能为同伴们争取到撤退逃跑的时间。
「很好。」图卡拉动铁链,把阿默头下脚上地倒吊过来。尖锐的爪子轻轻抠着男孩粉嫩的後庭,在那诡秘的仪式後,阿默的紧密小xue彷佛未经人事的处男,而光是图卡的轻抠都让男孩无比的酥麻,几乎都要叫了出来。
「啊呃呃…」男孩喘息着。图卡才将食指伸进去,缓缓地在小xue周围转了一圈,就让阿默的硕大gui头涨呈紫色,无法消退的大屌不由自主地上下摆动,男孩英挺的额上泌出汗水,双颊也随之泛红。
图卡的第二根手指深入,阿默只能死咬着自己的下唇,兽人的粗大指爪光是两根就已经远远超过普通人所能承受的大小,但令阿默痛苦的却是自己无法克制地性慾高涨,那些痛不停地刺激着男孩,让他的gui头流满了透明的yInye。
当兽人把另一只手的指爪深入时,阿默已经被痛楚和快感疯狂地冲击着,若不是男孩的尿道还插着一根铁条,也许已经忍不住喷射出来。
但是图卡猛烈的左右一扯,瞬间撕裂了阿默紧密柔嫩的肛门,男孩凄厉的哭喊丝毫停不下兽人粗暴的动作,图卡拿起一旁火盆中的物体,就往阿默的後庭里塞。仔细一看,那竟是个烧得通红的金属圆环,似乎是种环状的扩肛器,但是大得惊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焦rou的臭味与阿默的嘶吼哀叫充斥在整个房间当中,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