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自己手心里泄的二五八万。
很快这种发泄慢慢升级成了虐待。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父亲做了什么,但是在确认彦聪不管怎么折腾都不会轻易醒来之后,天旭开始自己带一些小玩意来故意折腾彦聪,近一步满足自己征服的欲望。
做农活用的铜夹子拿来夹扁彦聪的乳头;田里当作害草的带毛刺的藤蔓一圈圈缠住男孩的阳具;粗大的芦苇杆插入他射精过后大开的尿道;甚至是开水煮过的发烫的大鹅卵石塞进肛门,都是天旭对彦聪施虐的家常便饭。而戴龙则总是在门缝外面偷偷看自己的儿子换花把彦聪反复折腾到射了又射,心里不禁笑道果真是虎父?犬子。天旭如今能光是自己琢磨,就能玩出这么多门道,日后可以期待的事情让戴龙想入非非。
“马上就是时候了。”
戴龙按捺自己胯下的巨物,心里暗念。
这一晚,戴龙如期来到彦聪的屋子,这一次戴龙在施针之后没有用膀胱做的棒子,而是挽起自己的袖子,在拳头上沾了油,直接用拳头开始扩张彦聪的后庭。过于粗大的拳头开始让男孩产生不适,虽然被催眠不能发出声音,但是全身敏感地方插的针,都开始跟紧绷的肌肉抖动。当男人粗大的虎口处终于没入男孩的肛门,被挤压的前列腺开始疯狂的喷出淫水。
戴龙一只手不断在彦聪的肉棒上增加银针的数量,另一只手在男孩的肛门里进进出出,直到确定他的肛门再也合不上才抽出拳头。彦聪两眼?神,大字形躺在炕床上喘粗气。身上各处插满了针,每一根针都连接丰富的神经,直接刺激男孩的大脑,让他疯狂的想要达到高潮。岔开的两腿间,暴露在外的肉穴闪油光,微微的开合没法闭拢。好在一直以来的调教,现在并没有破损甚至没有过度的红肿。
戴龙斜眼看了一下屋门,似乎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外面头看。接下来,和往日不同的,戴龙没有拍手让彦聪进入熟睡。而是在彦聪耳边轻轻说了些话。彦聪忽然两眼恢复了清醒的神采,身体明显有了知觉和意识,还是大字形躺不能动弹,不能言语。这是彦聪第一次清醒的体会身体被调教的感受。暴露在外的肛门传来酸酸麻麻的痛感,合不上的肉环甚至能感觉到空气倒灌进肠道。还有全身所有地方传来的触电一的痛痒刺激,这些刺激汇聚到自己的脊柱,直窜大脑变成风暴一的快感。由于不能转动脑袋,彦聪只能用余光看到自己身体被像是针线球一插满了银针。
这时戴龙坐到了彦聪身边,男孩惊恐的看这个自己朝夕敬仰,如同父亲一的人。戴龙并没有在意彦聪的目光,而是开始不紧不慢的旋转,把男孩全身的银针拔出来。和在催眠的时候不同,男孩现在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这种凌迟一的快感。戴龙把男孩扶起来靠在床头,让他可以看到自己的身体。戴龙每拔出一根针,彦聪的阳具就会跟抖动,喷出透明的粘稠淫液。
等戴龙把全部的银针扒出来,男孩以经满面潮红,汗流浃背,鼻水口水不能控制的流到胸口,下身更是被自己的淫水打了个精湿,泛起水光。
彦聪喘粗气,小小的脑袋以经被快感和恐惧搅成一锅浆糊,男孩心里还默默祈祷这只是另一个自己的春。戴龙从一旁拿出一根红绳,在彦聪的肉棒上编了一起,不一会,男孩的肉棒被五花大绑,龟头又涨大了几许。龟头的带系下面留出一股绳子牵到戴龙手上,戴龙故意提高声音,对厉声彦聪说道:“起来,跟我出去。”
屋外天旭听见马上偷偷跑回自己的屋子。屋外,戴龙毫不避讳的像是牵一只黑狗一,拉彦聪肉棒上的绳子,把彦聪带出屋子。彦聪虽然不能说话,但是脸上写满了恐惧。似乎是有意而为,戴龙牵男孩路过儿子房间的时候停了一下,天旭透过门缝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彦聪狼狈的模。赤身裸体,下身被淫水打湿,上半身也沾满了口水,满面潮红和硬翘的肉棒仿佛是被抓住偷奸的淫贼。天旭虽然和彦聪一惊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打心底感到?比兴奋,看到彦聪这个子被拉出去,仿佛自己一个期盼已久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
戴龙就这牵彦聪从自家大院的正门出去,毫不避讳。虽然是半夜,但是外面居然围很多乡亲。
彦聪硬下身,赤身裸体的用这种淫荡的姿态出现在乡人面前,简直恨不得一头在墙上撞死。他也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以后等他的又是什么。但是乡人冷眼看他,仿佛并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很多人对村长点了点头,戴龙也回应点头示意。大家各不言语,仿佛心照不宣。
这?疑让彦聪更加绝望,仿佛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曾经亲切的人如今看自己的狼狈模好像一切理所应当。戴龙没有停下,而是拉赤身裸体的彦聪继续前行。粗糙的绳子摩擦男孩敏感粗大的肉棒,酸麻的感觉像是电流一从马眼沿尿路钻进小腹。男孩的阳具像是撒尿一一路边走边喷淫水。像是最后一根稻草,这一丝快感底让彦聪过度紧张恐惧的思维崩溃了,任命一木然的跟戴龙走向深山。
在确定父亲走远之后,天旭也从后门绕了出来,偷偷尾随两个人。村子牵彦聪来到大家平时洗澡的小河。在那以经有两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