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硕大的阳具,夸张的尺寸要几只手才能握住。
男人也闭眼睛,长满胡茬的嘴微微张开,喘粗气。他鼓动全身饱满的肌肉撸动自己傲人的阳具。随睾丸满满提紧,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终于迎来了高潮。有力的精液喷到了远远的地板上,自己的胸肌上,还有一些溅到了自己嘴边的胡茬上。男人长舒一口气,舔掉了嘴边自己的精液,散乱衣服躺在床上睡去。整个大宅里弥漫父子两人浓浓的精液味道。
第二天一早,天旭迷迷糊糊的醒来,昨晚的一切都像是一场。他来到厅堂,看到父亲以经坐在饭桌前招呼他过去吃饭。看父亲的表情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但是屋子里没看见彦聪,所以昨晚的事情看来是确确实实的发生了。男孩坐上饭桌,他隐约感觉父亲看他的眼神变了,长久以来,这是父亲第一次在眼神里露出关切和慈爱。男孩心里七上八下,欣喜,不解,悸动,恐慌。男孩也想像父亲一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小孩子毕竟没有城府,很快就绷不住神经。天旭假装漫不经心,小心翼翼的问父亲,彦聪去了哪里。没料到父亲笑吟吟的看他反问道:“你不知道他去哪了吗?”男孩以为自己尾随他们的事情被父亲发现,赶快摇了摇脑袋埋头吃饭。戴龙看到儿子如此紧张,赶快替他打了圆场,一边给他填菜,一边说道:“我一早让他去隔壁村子我置办点事情,我以为你见过他了。”
男孩支支吾吾的答应不知该做什么反应。接下来天旭去田里干活的时候,更加离奇的事情发生了,昨天晚上目睹彦聪被父亲牵畜生一牵出去的村民门也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一,所有人还是有说有笑的做自己农活,没人觉得彦聪的失踪有什么蹊跷,仿佛只有他一个人还有关于彦聪的记忆。
终于在午休的时候,他在田边稻草堆后面,偶然听到父亲小声吩咐昨天河边清洗彦聪的两个男人,“...喂水就行...”吩咐完,两个男人就朝昨天山里的方向走去。天旭知道他们肯定是在说彦聪,而且从话里听出来,他还活。男孩不由得安心许多。
到了深夜,天旭等父亲睡下之后,再一次蹑手蹑脚的跑了出去。听到自己儿子离开屋子的声音,戴龙睁开眼睛,嘴角撇出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诡异笑容,闭上眼睛翻身入睡。
男孩出了村子,按自己的记忆一路回道昨天的山洞。山洞里依旧亮火光,男孩确认了山洞里没有其他人之后,摸岩壁悄悄的走了进去。
随往山洞里一步步深入,男孩感觉周身的温度越来越高,里面逐渐传出来声音。好像是流水,还有人喘气的声音,在封闭的山洞里伴随回响显得十分诡异。转过了隧道里最后一个弯路之后,男孩被眼前的情震惊到瞪圆了眼睛。
燥热的山洞尽头,山体的岩石被一种粉色的肉壁取代,层层的肉壁涟漪一从中心扩散,每一层肉壁的褶皱里都有?数的触手生长出来,乍一看像是一株奇异的花朵,在花蕊的位置发出妖艳的紫红色微光。而发出喘息声音的正是彦聪,他被?数的触手固定在肉壁中央的花蕊里。
大大小小的各式触手四面八方的朝彦聪簇拥而来,有一些交替成网,完全套住了彦聪的四肢,把他的躯干暴露在外,有一些像是章鱼的腕臂缠绕抚摸彦聪的身体,还有一些像是细长的藤蔓正插在彦聪的嘴里和肉穴里。彦聪双眼失焦,表情略带痛苦,背靠在肉壁中央柔软肉床上。最让村子儿子感到恐惧的是在肉床的上面,彦聪的头顶,有一张面?表情的人类婴儿的面孔在肉壁褶皱里若隐若现。
男孩得双腿发软,刚想掉头逃走,听到彦聪的一阵呻吟。男孩想了想,既然父亲和村里其他人都来过这里,也都平安?事,所以这个怪物应该没有性命之忧。而且看到彦聪诱人的淫荡模,他实舍不得离开。想到这,男孩定了定神,慢慢超彦聪靠了过去。等到了离两人几步之遥的地方,男孩才清楚看到彦聪身上发生的一切,彦聪正用一种哀求的疲惫目光看闯入的自己,很明显彦聪现在是意识清醒的体验身上发生的一切。但是那枚父亲用来催眠彦聪的古币还吊在彦聪脸前的,一个连到在洞顶的挂钩上,这应该是为什么彦聪不能挣扎,甚至说话的缘故,似乎他可以控制的只有自己的呼吸。
彦聪不停大幅度起伏的胸肌,正被许多从肉床上探出来的细小触手揉蹭,两个饱胀到红肿的乳头被这些触手狠狠勒住,乳珠被触手的尖端不停撩拨。彦聪高举的双臂,把自己的腋下和肋侧都暴露在触手的侵袭之下,两根黏滑的大触手从两侧捅进彦聪的腋窝,触手的尖端仿佛蟒蛇一的扭动,看来是有意的在刺激彦聪的痒肉。其他触手也在同的搔弄彦聪的肋下,腹肌,腰肉,鼠蹊,所有男孩身上敏感的地方。那些包裹住男孩四肢的触手也在扭曲蠕动,可想而知彦聪的手脚也应该在这些滑腻触手的攻势下难逃一劫。
然而最可怕的侵犯远不如此,两根粗大的触手从肉床下面探出来,整个没入彦聪的肛门,两根触手交替上下左右的蠕动,用扩肛式的方法奸淫彦聪的肉穴。早就红肿的穴口嫩肉已经被两个触手撑成了光滑的肉环,扩张的程度以经远远超过之前父亲的拳头。可是最让村子儿子震惊的是彦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