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看着这个牲畜一般的男人,他略略
转转身,伸手一把捏住了韩彪的鼻孔,本来就透不过气来的韩彪只觉得快要
憋死了一般,速度也不由慢了一点,可就这一点点减速,脖子上的皮带也就勒得更紧起来,更加憋着,韩彪被逼着只能更加疯了似地狂
奔,可进入肺里的空气又不够,跑起来又苦不堪言的难受,不跑又没法子。这个大块头男人只能更加张大嘴,拼命吸着气。被铐在背后
的双手也因难受而在痛苦地挣扎着,一挣扎,那带着钢刺的手铐就更深地刺进了肉里,眼见着血都顺着手铐不住地淌了下来。
好不容易少年松开了手,韩彪如释重负般更用力
地呼吸着这难得的空气。还没等他好好喘上几口,少
年又将竹棍的一头狠狠地插进他的鼻孔里一阵乱戳
乱捣,边捣边说:“你骂啊,再骂啊?”尖锐粗糙的
竹边戳破了韩彪的鼻粘膜,在他的惨嚎中,一股股鲜
血从鼻孔里象小泉似地涌了出来,顺着嘴唇淌下了
脸,一直流满了他的胸膛,可他还得象头牛般地拼力
狂奔着,一滴滴鼻血随着他的奔跑不住地在空中洒
落,溅在了身后的街面上。
车子急速地在街上驶了长达半小时之久后,忽然
“吱”地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向前的惯性让韩彪一
时无法保持平衡,头直冲冲地撞在了车上,一股鲜血
马上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少年下了车,朝这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大块头的
腿上狠踢了一脚,韩彪艰难地略略转转头,涨着脸,
张大嘴,象是想说什么,但又发不出一点声音。少年
解开了他脖上的皮带。一解开,韩彪马上发出一阵呛
咳,难受得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好了,玩也玩够了,该把你这个毒贩子送警察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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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话,韩彪脸色一片苍白,咳嗽也更厉害了些,好不容易咳完了,少年望着这个躺在地上,混身汗水淋淋,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的壮小伙子,又准备给他套上皮带,就在这时,韩彪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用被铐着的胳膊支撑起沉重的身子,咚地一下跪在了少年
的面前。
少年不由愣了一下。韩彪费力跪直了身子,大口
吸了几口空气之后,用近乎哀求的口气对少年说:“主
人,我认了,您叫我作你的奴隶,作牛作马我都认了,
求您别把我送局子!!!”
少年笑了:“很好,”说着将那条浸透着汗水于鲜
血的皮带凑进韩彪的嘴:“牲口,给我咬着!!!”
韩彪现在什么也顾不了了,要是自己不真正当这人
的奴隶的话,所谓的藏毒罪名只能让他死路一条。这点
韩彪算是清楚了,虽然明白这理让他差点被憋死。好死
不如赖活,韩彪下定了决心,一伸头,张嘴就用牙咬住
了皮带。
“好听话的一条公狗呀!!!”少年抚掌大笑起来。每次
看到那种高大威猛、浑身肌肉的年青猛男被逼下跪,被自己揪着
老二象对待牲口那样痛揍的时候,少年都会特别的兴奋。
胸膛上传来的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将韩彪从痛苦的回忆
中拉了回来。他低下眼一看,少年正用一根闪着寒光的钢针
狠狠地扎进他的厚实的胸大肌中:“蛮牛,快点跑!!!”
韩彪将趴在自己后背上的主人用力一提,加快了奔跑的速
度。背着少年穿越一片草地,宽厚的脚掌踩在地面上,发出
阵阵草茎断裂的声音。
皮鞭撩在身上已经没有以前那样让他感觉到无比钻心的
疼痛,一切都麻木了。一直以来吃不好睡得少,看着旁边的
弟兄一个个的倒在他的脚下,眼泪已经变成多余的东西。他
再也没有往昔那威风凛凛的模样,每天干着沉重的劳役,少
年的折磨使得他们这些奴隶的心里已经冰冻了。不知道这浑
浑噩噩的日子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他的血汗流淌在冰冷的路
面上有多少,他只是用他那魁梧强壮的身躯一遍又一遍的完
成少年下达给他的命令,每当有一些兄弟受不了,奋起反抗
的时候,换来的就只有头断血流的悲惨命运。
这头已被驯服的魁伟男人身上的肌肉是一大块一大块的,胸肌饱满结实。上身和大腿肌肉发达,浑身的古铜色的肌肤能让人嗅到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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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的味道。这头魁梧彪悍,强壮高大得如同一座铁塔一般的青年此刻赤条条地矗立在地上,肌肉发达的伟岸身躯被抽打得通红,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