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奴隶推开的大门,明亮的光线由嵌在墙壁上的几
十盏壁灯散发出来,洒满了这间高大宽敞的休息室的每一个角落,也照耀
着少年那沉如死水的脸和他面前的三十几个直直地跪成一排的强悍男人。
只见面对众人的一扇门被猛地拉开。从里面并排走出了两个戴着墨
镜,一身黑西装的奴隶,每个奴隶的手里都牵着一根缰绳,随着
两个奴隶向外走出,那两根弯垂在地下的缰绳也被慢慢地从地上
拉了起来,直到完全被拉直后,从两根缰绳的另一端被牵出了两
个高大的身影。这时,两股炽亮的光从室顶照到那两个身影上,
并紧随着他们向前移动。在两股炽亮的光圈中,众人看到了两头
被反铐双手,蒙着眼罩的年青而又极其健壮的男人:一个头戴警
帽,腰扎警带,脚上穿着警靴;另一个肤色稍深的头上戴着一个迷彩军帽,上身穿着一件短小紧身的迷彩军用背心,少年的目光落在了
那两个人完全赤裸的下身上:由于两个人的生殖器的根部被皮绳紧紧扎住,硕大的阳具都向上昂立着。由于血液不能回流,阴茎只能保
持着最勃起的状态,憋得阴茎和身上的血管和青筋都爆突了出来。
少年从奴隶手中接过了两根皮绳。拉了拉,叫人解开了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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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野和唐豹被反铐着双手,被程伟峰揪着生殖器拉到了众人面前。少年手中拿着两根筷子般粗细的金属棒向面前老实跪着的奴隶们
问道:“有谁愿意亲手把他插进你们同类的老二?”
这群奴隶中大部分是黑道打手,面对折磨刑警的事大家
似乎有点顾虑,谁都没有说话。
“怎么?你们不想来啊?不想来的话,那就让你们受受他
们刚才受的罪!!!”
“主人,让我们来!”少年的话音刚落,程伟峰就领着他
的一个手下站了出来,干脆利落地跪下请求道。
“嗯,好吧,你早就想报复他们了是吧?”少年点了点头,
同意了。
众目睽睽下,两个年青壮汉走到了萧野和唐豹面前。开
始用粗糙的大手上上下下抚摸着两具和他们一样强壮彪悍
的身躯:时而在“牛马刑警”那硕大的已经又有点挺立的阴
茎上撩拨,时而在“牛马刑警”的屁股沟里摩擦滑动,时而
将“牛马刑警”的两个巨大的睾丸攥在掌心转动,揉捏……
但另一只手的目标始终是“牛马刑警”们的阴茎。两根疲软
的阴茎在那两双大手的熟练动作下慢慢膨胀,扬头,直至最
后昂然怒立时,几乎让那两只大手把持不住了。唐豹和萧野
的心都已屈辱到了崩溃的边缘,但无奈双手反铐,还被身后
的两个奴隶死按着身体,只能默默地闭上双眼,在少年刺耳
的嘲笑中,任由自己健壮的身体被两个死敌尽情玩弄………
忽然,唐豹感到下身一阵剧痛,不禁失声叫了出来。
他睁开怒目,只见少年正将手中的金属棒一点点地向他高挺
着的阴茎尿道口插进!
“啊!啊!啊………”金属棒每向里递进一点,都让唐豹疼得心脏紧缩,浑身颤抖。他企图用前仰后合来分散剧痛,无意间看到对
面的萧野在那个壮男程伟峰的同样操作作下也是痛得满身流汗,身体扭
曲。但这一主一奴却不为所动,仍旧专心致志地继续着。不一会,两根
金属棒都足足活生生地插进了二十多厘米!两个人用胶布将龟头与露在
尿道口外的金属棒粘在一起,防止阴茎变软收缩。这时,两根硕大的阴
茎就象是两根穿在铁钎子上的烤肠,等待着下一步的“烹制”。
两根一指长的蜡烛分别插在了两根金属棒前端的尖头上,并且都被
点燃。然后少年便用力地拍着唐豹和萧野那结实的屁股,将他们赶上了
两张都立有高大烛台的桌子上。
“现在点燃那些烛台上的蜡烛。在插在你们鸡巴上的细蜡燃尽之前,
比谁点燃的蜡多。”少年向“牛马”们下令。
烛台上的蜡烛高低错落,分布有致。中间的的几排最容易点,而底
下的几排则需要“牛马”们屈着双腿呈“骑马蹲裆式”,而最下面的一
排几乎要全蹲下来。但当中间和下面的蜡烛全点完后,便开始了最艰难
的上面部分。由于顶层的蜡位置很高,只能踮着脚,用颤微微的“点火
棒”去艰难的够。而一不留神靠得太进,还会被下面的烛火燎着阴毛。
眼看着尿道口外的烛火越来越短,难度也越来越大。终于,两支细蜡同
时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