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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那条粗长的Yinjing耷拉在蓬乱微卷的黑色Yin毛丛中,少年开始用树枝胡乱地逗弄起来。慢慢地,在他的注视中,金东虎的rou棍变
得越来越粗,一抖一抖,一点一点,从开始时的晃晃悠悠翘起,直到最后坚硬地挺立。少年仔细地观察着这个强悍男人发情的全过程。
摸着金东虎浓密的Yin毛中翘起的Yinjing和gui头,捏着金东虎Yin囊里的睾丸和富有弹性的海绵体,看着他rou棍上一条条暴起的血管。这个朝
鲜莽汉的Yinjing是这样粗大挺拔。尺寸大得简直不象是人的,而象是野兽才有的生殖器。
少年一脚把金东虎踢翻在地,从地上拿起皮带就朝他抽过去。由于全身被剥光且无处躲避皮带的抽打,金东虎疼得在地上翻滚着。
可他滚到哪里,少年就抽到哪里,特别是对着他的tun部和裆部更加使劲地鞭打。不一会儿,金东虎身上就满布上了被鞭挞后的血红印痕。
一顿毒打之后,少年又拿来两根细绳,分别系在金东虎的Yin囊和Yinjing上。少年
自己拿着系着Yinjing的那根,使劲往一个方向拉,而叫申权硕拿着另一根,用力向相
反的方向拽。金东虎疼得“呜呜”直叫,剧痛一阵强过一阵,他感到自己的Yinjing简
直快被扯断,Yin囊快从自己的身体上分离了。虽说不敢反抗,但身体却在本能地扭
动着,脸涨得通红,豆大的汗珠不断渗了出来。
“怎么样?还不想做我的奴隶吗?”少年拉着细绳仍然没有放手。
金东虎一声不吭,他可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啊,可杀不可辱。他只有默默地忍
受着痛苦,倔强地一言不发。
望着金东虎结实平坦的腹肌下那条高高竖起的Yinjing,少年用木棍猛然击了下去,
惨烈的吼叫从金东虎的嘴里发出,Yinjing受到撞击的难忍疼痛让他的身体不断地扭动,
而Yinjing摇晃了几下也软了下来。
少年拿着木棍又开始在金东虎的胸部,腹部,裆部挑逗着,直至那条粗大的Yin
jing重又挺起,接着再次用木棍击打,Yinjing又一次被击软而耷拉了下来。接着再次击
打他的睾丸,金东虎疼得浑身颤抖,身体不住的痉挛,厚厚的双唇战栗着,脸部的
肌rou也因疼痛扭曲了,额头青筋直跳,腹部和大腿周围的肌rou由间歇抽搐转为节奏
很快的痉挛,通身沁出一滴滴的汗珠,喉咙深处发出绝望惨烈的嘶嘶声。
这样的殴打重复了多次,金东虎实在受不了了,rou体上的折磨还
能忍受,但对生殖器的摧残却没哪个男人能忍受,因为他还要结婚生
子,传宗接代。金东虎再也受不了了,只得一咬牙对着少年猛地扑通
一声跪了下来。不断地磕着头。
“想通啦?愿意做我的奴隶了?”少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痛苦得
“呜呜”直叫的金东虎,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
金东虎胳膊撑住地面跪在少年脚边,把头磕得“咚咚”作响,他
知道现在只能放下男人的尊严任由少年使唤,如果生殖器被对方弄残
废,那他就不算个真正的男人,更没有什么尊严可谈了。
少年满意了,开始在金东虎的脸上死命地抽打着耳光。黑道打手
的头被抓着不能动弹,只能任由少年在自己的脸上左右开弓。打够了,
少年又揪着申权硕的Yinjing把他拉到金东虎身边,这两个完全裸体的朝
鲜族黑道打手被他喝令相对而站,两个都是年轻力壮,身材魁梧高大
的威猛男人,身体又都是那样的结实强壮,满是发达肌rou的躯体彻底
裸露着,让人一览无余。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俩像是刻划般结实的腹
肌及胸肌:两个相同的壮硕的身躯,相同的八块腹肌,相同的两大块
宽口厚实的胸肌,两根同样坚硬的Yinjing高高挺立着,正骄傲地指向对
方。按照少年的命令,他们必须各自击打对方的Yinjing,谁的Yinjing首先
软缩谁就输了,而胜利者可以先少受点折磨。他们明白必须用力击打,
才能使对方的Yinjing尽快缩软,从而使自己避免进一步被辱。
金东虎和申权硕从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场合如此情形下注视对方的私处。申权硕此时的gui头已完全露出,大概是因为刚才少年的折磨
刺激了他的性欲,马眼里滴着晶莹的yInye。而金东虎的gui头也由粉色变得发紫,不受意识的控制而昂首挺立。两人的Yin囊都已收缩,紧
紧包裹住囊内的睾丸,就如同一具即将发射的高射炮一般。
望着面前自己的好兄弟金东虎,申权硕的手不得不慢慢伸向对方的裆部,手掌碰到了挺立着的Yinjing。他真的无法忍心对自己人下手,
于是象征性地拍打起来。那条Yinjing随着申权硕象扇耳光般地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