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处。随着弁天不断的娇吟摇晃,那部分也彷佛活生生的人体般,淫靡地蠕动。
「很惊讶吧?这幅「女阴弁财天」,可是沙门大爷请江户最好的刺青师傅刺的。弁天的皮肤又薄又细,刺的时候尝尽了苦头,还高烧不退,当时我以性交的方式为他解脱痛苦,沙门大爷就坐在一旁饮酒欣赏。嘿嘿嘿,只要背负着这幅图一天,弁天就永远无法摆脱我们。」
在铁的一轮猛攻下,弁天痛苦的呻吟转为欢愉的娇吟,他的男性象徵在铁巨掌的摩弄下,再度泌出蜜汁,弄湿了铁的腹部。
看到弁天将快乐全都倾泄而出後,粗犷的铁一反先前的粗暴,温柔地抚摸弁天的背脊及臀部。
然後将他抱躺在床上。
铁再度把弁天的腿扳开,用樱纸擦拭了一、两回之後,又把指头伸了进去。
「哟,这麽快就又封闭了。」铁放声大笑。
此刻躺在被褥上的弁天,裸露在外的左胸口上,有着一道铅色的伤痕。
看到澪瞪大眼睛凝视着伤痕,铁噗嗤的笑了出来。
「嘿嘿,想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吧?」
「是的。」
澪老实的点了点头,铁好像心情不错,对着澪侃侃而谈
「……弁天原本是年领六万五千石的越後松代藩的名门武士,幕府为了要削夺其藩土,命密探沙门小次郎诱骗弁天未过门的妻子,制造丑闻。结果松代藩失去封地,弁天的未婚妻自杀谢罪,美剑士弁天当然找上了沙门决斗,但是弁天根本不是沙门的对手,才会留下这一道疤痕。」
多麽惨烈的代价,但是留在弁天身上的刀疤并不丑陋,它证明了沙门的刀法有多麽的犀利,澪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也不大明白。总之,所谓武士道,好像是一种从容就死之道,但是一旦死不成,就只有苟活於世了。」
「叶书」上也有此一说,认为「太过清醒者无法成就大业。论武士道,必须随时都有一死的觉悟,如此才可活得潇洒自在。因此武士道不讲忠、不言孝,只是逞一己之勇而已。」
说着说着,铁又燃起了欲念,但是全身臭汗,也只好先去洗个澡。
铁离去後,澪靠到弁天身边。
看似已失神的弁天,不住的发着抖,澪细心温柔的为他盖上了被子。
弁天睁开发热的双眼,看着澪。
「你不要紧吧?」
澪的眼眶也湿润了,这是因为澪亲眼目睹激情交媾场面的激情未褪所致。
看来弁天似乎是无法动弹了。
「想喝点水吗?」
弁天喝了点澪为他拿的水之後,整个人清醒多了。
「为什麽还要来?」
弁天的口气带着责备,澪不禁瑟缩起身子。
「对不起,因为我父亲已经替我选好了人家。」
弁天依然瞪着澪。
「但是,我对沙门……」
不等澪为自己解释,弁天的美眸随即闪过一道冷峻的光线。
「你是在自欺欺人,因为你从未见像沙门这样邪气的男人,才会为他如此痴狂,你根本就是涉世未深,一时的意乱情迷。」
「但是……」
澪一开口又被弁天再度打断。
「沙门不会爱上任何人的。」弁天这句话像针一样直直刺痛澪的心坎。因为铁刚刚才提及沙门利用弁天的未婚妻,为了夺取松代藩去勾引弁天的未婚妻,不管沙门对她是否有情,都应该和弁天的未婚妻有过亲密关系,澪只要一想到这里,胸口就涌现强烈的痛楚。
就算命运相同也罢,就算被骗也好,澪已已然决定献身给自己第一个爱上的异性,这一刻她多麽渴望沙门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怀抱着这样的想法,澪脱口而出「弁天,被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玩弄,你的心情如何?」多残酷的问题啊!当澪有所自觉的时候,话已然如泼出去的水般,在也收不回来了。
「啊!对不起……」
「不,你不需要道歉……」弁天寒着一张脸。
就在这个时候,铁走了进来,好奇又有趣地看着他们两个。
「怎麽了?在说悄悄话呀?」
铁的口气带着揶揄,一把抱起了被褥上的弁天,好象要把弁天生吞活剥了似的。
「去洗澡吧!」
「不……我不能再奉陪了……」
弁天柔弱的挣脱了铁强悍的手臂。
他想站起来,可是却站不稳,摇摇晃晃,一阵坚持之後,总算站稳了脚步。
「你就是这麽不可爱。」
带着气愤的口吻,铁死心的坐在榻榻米上 再次从被褥之下找出了装有「青媚」的卷贝壶。
「用这个,你就会乖乖就范了吧。」
弁天黑亮的美眸中射出两道利光瞪着铁,一言不发的走出卧室。
弁天离去後,房里只剩澪和铁两个人,顿时让澪觉得十分不安,铁的欲火才又重新点燃,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