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了,澪更借酒装起了痴,信口说道:“你一定在想着,沙门几时才会来接你对不对?”
突然地,胸口感到阵阵疼痛:
拿起新的糠袋,澪用着相同於爱抚的手劲,为弁天清洗身体。
从弁天的体内,将男人的体液尽数流出後,两人宛若姊妹般地一同坐进浴池,亮丽的斜阳由从浴室格子窗的空隙处照射进来,升起的热气像张编织成的丝绸。
“不,我不知道。”
从茶室那儿,可以听见吹过竹林的风声。
说着说着,她想起在浴室内的旖旎风光,情潮冲涌上来,澪将炽热发烫的身体粘贴上去。
须臾片刻,他已完全恢复正常。
沐浴完毕,澪先行穿好衣衫,等着弁天上来。
“啊啊,好漂亮……”
若是平常,一定绷紧了身体的弁天,如今却乖顺的听任摆布,变成澪的人偶,让她梳发、换穿各色鲜艳的和服。
“但是,若是沙门看见被父亲宠溺着的你,不知做何感想呢?”
换衣、穿衣的游戏玩过了, 在磁杯内斟入酒,澪将酒递出,弁天伸出被涂染了樱色的指尖接过酒,汕唇喝进。
当她吐出沙门的名字时,弁天不由自主地用手进过绢衣按抚着右胸的金环。
“沙门早就抛弃你了,再说,搞不好,他也跟铁—样已经死了也说不定……”
澪渲染上潮红的粉樱色肌肤与弁天玉白的肌肤相偎贴靠着,看起来双倍地妖冶艳媚。
末了,脸上被薄施脂粉,在唇上点落嫣红。
边吻着,边在惨白失了血色的身体上,轻柔地浇淋热水。
澪用温热的女体压着他,热烈地吻着他的唇。
明白一切之後的澪如是说道,凝视着不停颤抖的弁天。
几杯酒下肚,弁天觉得似乎有些晕醉,便不再继续喝。
……”
之前,宗左卫门也说过类似的话;
弁天喘动肩膀代替了回答,澪也就不再追问。
澪看着这样的弁天,不只——次发出赞叹的吐息。
热水似乎熨痛了伤痕累累的身体,弁天看起来很难受,但仍毫不抗拒地任她刘对自己所欲为,因为他 已然脱逃无门。
这是个天气清朗的午後。
澪的眼睛半是迷醉、半是情念焚绕地凝视着他的模样。
顿了一顿,澪冲口说:
弁天抬起脸,看着话中有话的澪。
“左胸的金环,是父亲给你戴上的吧。”
知道再劝也无益,便从他手中接过酒杯,这次浑为自己斟满了—杯。
寝室那儿,多歧已经整理好了,澪要她在西侧房内准备酒膳,然後自己拿起栉篦,开始为已疲累得无力站起的弁天梳理洗过後的发丝。
这样的疼痛,澪亦察觉到了。
“来喝点酒吧。”
咬着唇,弁天紧紧按着胸口。
“再来一杯吧,来,提神用的……”
後,神智渐趋清醒,他似乎已理解到自己此刻置身的处境。
澪一口就否定了弁天的猜测:
美丽、气质高贵的男人正因受到近乎发狂般的屈辱而害怕地颤抖着,定定地凝视他的模样, —股激越的、强烈的母性冲上心头,澪紧紧地抱住弁天。
“澪……”清清楚楚说出对方名字,然後羞惭地用两手遮住自己的裸体。
立刻斟上第二杯酒,女人的眼睛凝视着酒杯碰上虹彩色嘴唇的模样。
说着,澪挪动身体靠近弁天,
非但如此,身体渐渐暖和起来,血液回圈恢复之
“沙门那种人,在你痛苦吐血的时候,不是一脸嫌恶地就离开了麽?如果是我,如果那是我所爱之人的血,我一定会舔光的。”她情绪激动地说着。
经过一整晚的折磨,酸麻软疲的腰已经失去子逃脱的力量,弁天被澪捉住了下肢。
“更何况,你不是已答应我父亲要忘记沙门了麽?”
澪
被施以薄妆的弁天,光润地泛着虹彩色光晕的嘴唇,加以被虐过後的疲倦、交织成的慵懒摸样,既惹人怜惜、却又娇媚袭人。
“来,我来帮你洗净身体。”
“听说你被你藩下的浪人强奸过,弁天……”
赞叹迷醉的低声喃语,澪紧接着在那白细指尖、形状姣好的指甲上,认真仔细地涂上用凤仙花汁与酢浆草的叶汁混合调成的蔻丹。
“你是不是知道……沙门在哪里?”
拉……伸长手指,去触摸左胸的金环。
弁天薄施脂粉的脸上,出现了明眼人一眼即可看出的失去了血气的苍白,澪自然明白这是为了什麽。
不曾间断地,滓一杯续过一杯,沐浴过後的水酒有效地温润了身体内部。
“忘了那个薄情的人吧,我父亲不行吗?他不能够取代沙门吗?”
“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