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伯含羞的不出声,脑袋用力扭向一边。
“是不是呀?”我催促道,用手抱着增伯的脑袋,屁股悬空,两只脚在增伯背上踢,来回用力踢。
增伯被我踢痛了,只好再次屈服。“好了好了,增伯都说,你的鸡鸡就在增伯的眼睛前,鼻子前,嘴巴前,小祖宗,这样好了吧?”
“好了,好了啊!你早说嘛,早说不就没事啦。不过,增伯你快起来啊!”我高兴的笑,用手环抱着增伯的后脑勺,用力的把胯间往增伯的脑袋上凑。真的, 我的鸡鸡非常痒了,急需要一个东西来摩擦。
增伯无可奈何,用力一端我的屁股,把我往他脖子处挪;“小祖宗,坐稳了,增伯要起来了!”
嘿的一声,增伯又站起来了。这次是我的鸡鸡紧贴着他的脸庞了,摩擦着增伯的脸,鼻子,真的好痒好痒,感觉却是好新鲜,好新鲜!
增伯用力端着我的屁股,在客厅里慢慢走动,因为看不清路,所以走得很慢。再则增伯不想用鼻子和嘴巴贴着我的胯部,所以只能用力把头扭向一边,只用脸贴着我的鸡鸡,脸上的温度淡淡的传导到我的鸡鸡上,那种大人的成熟味道也热辣辣的传过来,在我鸡鸡上沉淀,发酵,让我的鸡鸡越来越痒,也让我越来越幸福。可是我不想放过增伯呀,所以我就用力的扯增伯左耳,要他转过来,增伯开始僵着头,不想转过来,但是抵不过耳朵的痛,所以最终选择屈服,高声求饶的同时,匆匆的把脑袋转过来,转过来的时候,因为我的整个肚子都贴在增伯脑袋上了,所以增伯的鼻子和嘴巴等于是和我的短裤面对面接触,挤压着钻过来的,结果增伯的鼻子和嘴巴都会无可避免的用力压到了我的鸡鸡,在止住我鸡鸡痒的同时,却让鸡鸡更痒了。
我只好不停的扯增伯耳朵,一下左耳,一下右耳,开始增伯还不听话,总对抗着不想转动脑袋,但是我多扯了几次,反复扯了几次,痛痛的扯了几次,增伯就高声求饶,乖乖认命,彻底的听话了。于是随着我的扯动,增伯的脑袋就不停的挤压着我的胯间,挤压着我的鸡鸡,从左边到右边,再从右边到左边,来回摆动。
慢慢的,我发现了一个诀窍,那就是增伯的脑袋正对着我的胯间,嘴巴和鼻子紧贴着我的鸡鸡的时候,我的鸡鸡不痒了,只有兴奋,而一旦离开了,鸡鸡马上就痒,屡试不爽。发现这个诀窍以后,我就控制着增伯的耳朵,在脑袋扭动的时候,居中停顿一下。每当脑袋扭动过我的鸡鸡时,我就让增伯的鼻子和嘴巴紧压着我的鸡鸡,停顿几秒,让鸡鸡的痒变成兴奋。增伯开始不适应,总不想停顿,总是飞快的摩擦着钻过去,敷衍了事,却让我痒不胜痒。后来被我死命揪住耳朵惩罚了几次,就乖乖的听话了,面红耳赤的接受了这个现实。接受事实就好办了,每次我轻轻的一拧耳朵,增伯的脑袋就乖乖的转过来,头发摩擦着我的短裤沙沙作响,刺激得痒索索,rou麻麻的,而且增伯颇有创新,就在把鼻子和嘴巴贴在我的鸡鸡上的时候,还故意的大声呼气吸气,喘气咳嗽,那股男人热辣辣的气流冲击着我的小鸡鸡,烫烫的,麻麻的,痒痒的,热热的,说不出感觉,却感觉上了天,好舒服好舒服。再后来,只要我不扯增伯的耳朵,增伯就故意把鼻子和嘴巴贴在我的鸡鸡上,用力的呼气吸气,呼气吸气,有时候还故意耸耸鼻子,嘟嘟嘴巴,大声的咳嗽,快速的摩擦,让我的鸡鸡一直接受这种刺激,一直的兴奋,直到我兴奋得受不了,不得不奋力的扯增伯耳朵,把增伯脑袋偏向一边,然后增伯在透气,我也在透气,我们同时在喘气,哇,哇,受不了,受不了啦!
增伯,你好厉害,增伯,你好爽,增伯,我爱你!
我呼喊乱叫,有些朦朦胧胧的知道了,为啥老爸和三叔都要喊叫的原因了。
我喊了好久,增伯就捉弄了我好久。直到我感觉喉咙干了,想喝水。增伯也想喝水,但是我不想从骑马的姿势上下来,于是增伯只好端着我屁股,走到饮水机面前,蹲马步蹲下来,我用杯子接满满一杯水,畅快的喝掉。然后再接了一杯,端到自己的胯间,喂增伯喝水。因为我的胯和增伯的脸接触太近了,那个空间很难容下一个水杯,我们费了好大劲才挪出一个空间,增伯仰面朝天,喝了下去,我感觉到增伯的喉结在我的鸡鸡上,一动一动,咕咚咕咚的,别有一番风味。我就像挺着自己的鸡鸡,在给增伯喝水,暧昧到了极点。
然后我们又走了几圈,增伯突然一个踉跄,把我放下来,弯着腰对着我讨好笑着喘气说:“好了好了,受不了啦,体力耗尽啦,小志,可以了,玩够了吧!”
“可是,我还没玩够啊!”我撒娇道,扯着增伯头发,用力把增伯脑袋往地上拉,想把增伯的身体拉下来,然后往增伯背上爬,真的,我还没玩够呢。
“可是增伯不行了呀,增伯年纪大了,你就饶过增伯吧!要不,咱们下次再玩,这次是绝对不行了,增伯的腰子都要断啦!”增伯低着头,用力压着我的手,脑袋都快垂到地上了,增伯跪了下来,气喘吁吁的求饶道。看我不依不饶的表情,增伯忙加了几句增加说服力:“增伯就住这里,你还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