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整根插进来……,每下都顶到,在第四次拔出,又是一次猛插到底。
「喔、喔嘶喔嘶喔嘶……喔喔喔喔喔……!」精液控制不住被他顶射出来,喷到我自己的脸,不知道射了几下,只知道在扩约肌收缩的同时他用力快速的干着,「学长跟你一起射!……吼呼吼呼吼呼吼呼,喔呃呃呃呃呃……!」他停下动作,却也还是顶到我的点,我又被顶出一点精液,在马眼口流着。
各自喷发殆尽,喘着。
「真怀念这种感觉……。」他趴在我身上,喘着说。
我望着天花板,想起以前我们也在这样的漆黑空间里享受彼此,那是在高装检过後隔天,而且还是白天,我们躲进我连上放化学装备的库房,那里平时很少有人会去,尤其高装检才结束,更不会有人再去开启。
可也是做得战战兢兢的。
那次我抱着他抵在墙上抽插着他,射了之後,换他要我趴着给他挺入。
现在,我们都清空弹匣,要再享受过去的光景得等一会儿,可这事情理应不该在这时候发生,即便裸体,我还是问:「学长,现在可以说你的解决方法是甚麽了?」
他拔出老二,翻身躺到我旁边,牵着我的手,慢慢地说:「要不是这件事发生,我们也没机会再做这样的事吧?」
「学长!」
「哈,好啦,明天你就知道了,事情会有细剧性的发展喔!」他卖关子笑说,我再追问他也是顾左右而言他。
於是作罢,我想起身整理仪容,他却阻止我,「先睡会儿。」
我看着门口,他懂我心思,又说:「我早锁了,没人有钥匙,快天亮再起来就好,就当陪我?」
「嗯……」
然後他用湿纸巾帮彼此擦去身上湿黏的地方,把事发现场稍作整理,我们就裸着身体盖上迷彩服相拥着小睡一觉。
(五)人情依旧
当晚睡得并不多,直到我听见政战官细碎的鼾声时,我脑海仍在想着政战官所说的解决办法到底是甚麽,而我究竟甚麽时候睡着的,不得而知,只知道快天亮时就被叫醒。
「起床噜。」政战官两手撑在我的两侧,俯视着我,眼神煞是温柔,语气像在哄孩子。
揉揉眼睛,我坐起身,看他还没有开始穿衣服,只是依旧裸着身体坐在我身边,把头靠在我肩膀,「昨晚感觉像是梦……,啊,应该说今天凌晨,呵!」他若有所感的说,之後又纠正自己,傻笑了声,我摸摸他的脸颊,心里也笑他傻。
如果,他没结婚,现在的这种时刻,我便可以拥有很多次,可是又怎能将如果变成现实,这种对别人感觉到独特的唯一,即使身体跟了其他人有亲密的接肢,也依旧存在。
当见到政战官的时候是如此。
当发生关系的时候更是如此。
心中没有别的,只有剧烈地想要拥有与被拥有,需要与被需要,渴望与被渴望……,到哪里再去找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在想甚麽呢?还想睡吗?」他亲了我脸颊,随後站起来,伸手要拉我,说:「来吧,把衣服穿好,我带你出去。」
说实在,天色还没吐白,窗外没有甚麽光线照进来借光,要摸黑把散落在办公室的衣物找齐全是件难事,只凭感觉跟摸索去找,找好了正要穿,他却说了个调皮话:「嘿,我想穿你的内裤。」
「洗乾净了再借你。」
我才拿了要穿,被一把抢过,他火速穿了上去,说:「就是不要洗过的,快,你不想穿我的就直接套上裤子吧,呵!」
「都几岁了……」我还是捡起他的内裤穿上,彼此的体型差不了太多,交换穿也不会感觉到或紧或松,只是我不习惯,应该说很久没这样做了,连体液也很久没交换了,直到今天凌晨。
我们悄悄地走出办公室,蹑手蹑脚的穿过走廊,还经过安官桌,好在安官这时候不在,才得以不被发现,顺利走到车棚。
政战官此时抱住我,叮嘱说:「下次放假,记得找我,嗯?」
「你不用陪嫂子吗?」
同时也稍微要他别这样胆大,万一被撞见了就不妙,可他不听,非常有把握地不会让我们被发现,「我有说其中有两天要跟朋友去爬山,本要带她跟孩子去,却跟我说孩子要考试了,不能去,所以……我有两天喔!」他强调着。
「嗯,到时候你再跟我说哪时候,我排休。」
我们就这样分开,为了不吵到营部的其他人,我把车牵离大概一百公尺远,才发动骑上,驱车回到连上。
连上的安官跑了出来,看见是我,压低音量却仍有精神地向我打招呼,我招手回应,就骑去车棚把车停妥,直接回到寝室去,再小眯一下。
感觉才闭眼,就听见安官吹的起床哨,看了下手表,睡了一个多小时,却以为只有五分钟,看来是被折腾得累了。
不过今天得聚精会神,看看政战官所说的事情是怎样解决,莫非他有猛药可下,虽然论军中人脉,连营长都未必有他八面玲珑,游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