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浴室里自我安慰後,擦乾身体就裸睡到起床哨被吹响,睁眼揉醒疲惫的Jing神,下床晃着清晨勃翘而起的rou杵到浴室里盥洗,脑海安排起今天的行程。
整装完毕後,拿起手机发现有简讯,竟是被调走的学弟传来的,内文中提到他还是对我念念不忘,自己已经冷静许多,在新的单位里适应良好,学长学弟们没有对他存有太多异样眼光。
看来他在这连上的消息也传了一些风声过去。
这封简讯算是一点好消息吧?
出去早点名後,早餐随便拿了几个包子跟饮料就回办公室,看着我未完的影集,打算糜烂过早上,傍晚再带连上弟兄去慢跑,好好运动提振Jing神。
而新到任的辅导长神采奕奕,最近几日他都会来找我喝茶聊天,相谈甚欢,从谈吐中不难理解他是念过许多书,也知晓许多事情的人,更重要的是,他识大体。
即使我一时间还看不出他这人的真实个性,或许我真如连长同学那般说的单纯,所以才不能敏锐地观察到部属的反应与想法。
如果照连长同学的思维推测,要去怀疑这位新到任的辅导长可能是政战官安插的人也不无可能,不过,何必这样想呢?就算是某个高层安排的亲信,来监视我连上动静,以防再出甚麽乱子也是无可厚非。
今天,辅导长来得早了,他拿了一盒Jing致外壳的东西进来,「学长!」
「请进。」
我匆忙拿着茶具,他见我又要泡茶,遂阻止说:「学长不用忙,拿两个杯子就可以,我带了花茶来。」
「喔?花茶,呵。」我拿了两个马克杯,与他对立而坐,他打开那盒物事,里头一边是包装Jing致的茶点,另一边是一罐深咖啡色的茶罐,他拿起茶罐转开,抓起一把乾燥花瓣放进马克杯里,冲入温热的开水。
「是这样泡的吗?」就我所知,花茶应该是有个滤茶器放在一壶茶里头,不然就是放在杯子里头泡着,像这样豪迈地一把丢进去冲热水,这是老人茶的泡法吧?
「不是吗?啊呀,先喝喝看再说,哈!」他拿起一杯,在鼻下闻了闻,香气浓郁,连我都闻到令人舒服的氛味。
小啜一口,喝不出甚麽名堂,便问:「这甚麽茶?」
「花茶。」他很满意的喝了口,回答。
「没名字?」
拿起罐身,转啊转的在找这花茶的名,「有了,叫有间茶馆,玫瑰甘菊茶。」他还念着里头其它的成分,还说:「这是我大伯买来的,昨天行政士外出办饷时,我跟他顺道一起外出去拿几盒回来。」
「哈哈哈哈……,政战室飘着花茶香,很不搭这阳刚的军营啊!」
「还好啦,连上主官为父,政战室的辅导长为母,我是扮演着柔软的角色,有些温润的玩意儿也不错,连上弟兄想来恳谈的话,正好用来放松心情。」
「那麽,有人找你恳谈过吗?」据我所知,政战室乏人问津啊!
说到这里,他忽露一丝异样,放下杯子,叹气。
「怎麽了吗?没人去找你恳谈?」
「不是,而是我找了人来聊聊,不是没目的的聊,而是被我发现後,找他来了解一下。」他有点语重心长地说。
「发生甚麽事了吗?」我心中暗自祈祷别生出甚麽枝节。
他看着我,很认真的看着我,问:「学长,你是同性恋?」
「咳!咳、咳咳……」我被刚入口的茶给呛了,他怎问这敏感的问题,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他边拨着身上的茶水边问:「怎麽这麽问,我看起来像吗?」
「就是不像,所以才问学长,是吗?」
「不是啊,怎麽了吗?跟你恳谈的那个人有甚麽关系?」身上的迷彩服shi了一片,我起身边走边脱下,挂在我办公桌的椅背上,穿着迷彩内衣回到沙发上,辅导长则说:「那人说……学长你喜欢男人,曾经跟连上的人有过关系……。」
他眼神闪避,有点不好启齿,可他都说完了,於是我问:「跟你恳谈的人是谁呢?」心情没受影响,说不定是有谁在兴风作浪,利用辅导长来掀我的底。
我趁他开口前,补了一句:「若说要保护当事人这套说法就免了,不然你不会问我这种犀利的问题,应该是有发生甚麽吧,说。」
「我没打算瞒,是那个李班,我前天巡哨,见到岗哨没卫兵,就下车去找,结果在哨所角落听见声音,小心靠近後发现是两个男人在……。」他没说下去,我则接着问:「然後呢,你怎知道是李班?」
「我先离开去寻其他哨,再折返到那个哨所,这时候卫兵就在岗哨前,我下车去逼问他,他才招认跟李班在……。」
「肛交。」
他眸里透出惊讶,微怔了下,「呃,是、是这样没错……。」
「那你跟李班谈过之後,怎又扯到我?」
「我劝他行事低调,别害了卫哨勤务出错,我并不是排斥这种事,而是要看场合……。」他越说声音越小,又喝了几口茶才又说:「离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