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送我我就要吗?」轻轻推开他,他也由我去推,晃了一晃又黏上来赖在我身上。两人身上不是Jingye就是汗水,这偌大办公室可没有地方能够冲澡的啊!正愁要怎麽瓣的时候,政战官拿出一盒shi纸巾,「来,我帮你把全身擦乾净。」
他扬手一抽,抽了张shi纸巾就往我的股沟擦去,冰shi的温度让我猝不及防地缩了一下,还呃嗯地呻了声。
「这样擦很舒服?」
没想接他的话,只催促他赶紧擦一擦,整理整理好放我回连上,虽然又露出百般不舍的脸色,却是万般无奈地必须送我离开。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他把迷彩服穿戴整齐,「终於,等到你帮我宽衣跟穿衣。」他抓了我的手,亲了手背,腻着低沉地唤了声:「老公。」
「少来。」抽手,没这麽好的事。
趁他还没死皮赖脸要我赔他晃来晃去的时候,身手矫健地闪倒车棚去牵车,他也跟了上来,一手搭在龙头上,「保持连络吧。」
看了他一眼,点头,「嗯。」
「还有,别跟士官长摊牌。」叮嘱了一句。
「我没那麽无聊。」
「怕你为了我去跟他闹啊!」他笑说。
我啧了一声,想翻白眼,「无聊!」发动车子,催几下油门,对他喊:「滚滚滚!」他让开了路,在我背上拍一下,「去吧,我的皮卡丘!」
「你娘勒!」边骂边驱车扬长而去。
话说,我不是回连上,而是又跑到连长同学那里看着他对我翻白眼。
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听他牢sao:「你是要来几次啊?这次又是不请自来,刚刚我才要去把我的小朋友叫进来快活一下,就冒出你这个程咬金。」
我虽有歉意,可是听他一讲就烟消云散,「又不是甚麽正经事,大不了你帮完我之後,我请你跟你的小情人去玩一趟。」
这块大饼丢出去,香喷喷地,连长同学被诱惑到了,一脸垂涎追着问:「这麽大手笔?那我要去花东的民宿住上个几天几夜,再跟我的小朋友大战几百回合!」接着又说想去的行程,一连串地听了有点吵,伸手打断他。
「事成之後,这些都好说,容後再议啊!」
他兴头被泼冷水,玩兴一熄,摊回他的座位,懒散地问:「说吧,到底要帮你甚麽。」
「帮我打听我连上的那个士官长,然後扳倒他。」我把政战官遇到的事情透露给他知道,他一听之下,睁大着眼像是前所未闻的惊讶,直呼:「真的假的?!那我也拿来威胁政战官,叫他让我上个几次!」
「最好是你想死就这麽做,我不弄你他也会把你给做掉。」
「呦,前些时候还不知道是谁想离他远远的,现在又舍不得,捧在心肝脾肺上转圈圈了。」他酸溜溜地。
「你连续剧少看一点,学甚麽姨娘妃子说话,恶。」
显然被我说破,他怔然一笑,「这样也被你知道,可见某人看的也不少,呵!」呼尔他凑到我面前,近得都能嗅到他成熟男人的肤香,听他说:「那麽你让我上个几次,当作前订……」还没说完就被我给捏嘴。
紧紧地捏着叨念他:「色慾薰心也不是这样做买卖的,好歹看对象是谁,你若不帮,我就把这件事告诉政战官,反正你也知道了他的事,他铁定不会放你善罢甘休。」
我轻轻掠下狠话,说得云淡风轻不关己事,军中嘛!要懂得怎麽闪,闪不掉就要懂得推,推不掉就要知道怎麽相害。
一起黑掉就两不亏欠。
「你、你学坏了,呜……」他揉揉被我捏红的脸颊。
爱惜羽毛如他,若是跟人拼个鱼死网破,那这些优游自在的日子也就到此结束,之後得看营部长官脸色度日,盯得紧。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跟政战官一个心黑、一个腹黑,就算我心肠再热也会冷得打寒颤。」
「少在那边牵拖人下水,心黑腹黑都是他,我可是天高皇帝远的乖乖过日子,是你自己来搅乱我还说哩!」
有求於人就少说两句吧,是以没再多说甚麽浑话,「一句话,帮不帮?」
「不帮行吗,你都威胁成那样了……」
「干嘛这样,你若没能力,我找你就太高估你了不是?」捧他一下。
他沉yin半晌,忖了忖,啧了一下,「好啦,我知道怎麽做,过几天有消息会通知你,跪安吧!」
又是宫廷剧戏码,「好,那本王回府等你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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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上晚间的夜间Cao演照表Cao课,夏夜有蚊,闷热。
我恩准那群卵蛋兵可以不用全副武装,可以脱迷彩服坐着发呆等时间到,不用搞得满身大汗,免得连上弥漫一堆汗臭味。
窝在办公室里吹着电风扇,看我的报纸。辅导长很诡异地轻轻敲了门,没等我应声就摸进来,「学长。」手上拿着一盒蛋糕,还有一袋饮料。
「哪来的?」我放下报纸,纳闷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