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摩擦,加上酒的作用,两个人的心又开始热起来。缠在一起的身体亲吻着,互相摸弄着彼此「哥,我又想要了」赵大海把侯哥的手放到自己的胯下,叫他摸到了自己那已经涨硬的翘起来的大鸡吧。侯哥呻吟一声,转一下身,跨坐在了赵大海的腿上,挤压着他那越来越硬的大鸡吧,「恩---宝贝---喜欢操哥吗—恩---」赵大海摸着他胯下也已经硬的了大鸡吧,亲吻着他呻吟的嘴唇「要---哥---我要你---」侯哥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把身子抬高,抓着那硬邦邦的大鸡吧顶到了自己的肉穴上,扭动着,那刚才被赵大海操过,还没有清洗的肉穴张开,粗硬的大鸡吧顺势干了进去。「啊---宝贝---好弟弟---哥的大鸡吧弟弟—恩---大鸡吧干进哥的肚子了—啊----」两个人交合在一起的身体缠在一起,扭动着-----。
这是赵大海跟侯哥玩的最疯狂的一次,藉着酒精的作用,侯哥换着花样的诱惑着他。在沙发上,浴缸里,地毯上,最後上到了床上,侯哥那饱满光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被赵大海贯穿,被他粗硬的大鸡吧占有。赵大海也是第一次知道男人与男人之间原来也是可以有这麽多的花样可玩,他甚至想到了以後跟女人玩的话,自己是不是会有性趣。但他并不知道,这一次是他跟侯哥的最後一次,也是叫他的内心怎麽也忘不掉的一次。
因为他的牙该治疗的已经治疗了,该拔的也都拔完了,虽然他很想跟侯哥天天在一起,但还是克制着,等了一个多星期。当电话里传来「您所拔打的电话以停机」时,他楞了,骑上摩托赶到诊所时,他看到了已经搬空了的房子。在边上的人嘴里知道,这个诊所已经不做了,好像主人已经出国了的话後,赵大海呆了。
他迷糊的回到派出所,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他可以肯定,这都是实际发生的,但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快下班时,一封同事拿过来的信叫他迫切的撕开,是侯哥写给他的。
「大海,哥没有办法面对你,也没有办法在电话里告诉你这一切,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应该离开了这里,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你是不是现在在恨我欺骗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大骗子,但哥真的没有办法面对着你-----」
信纸上有几块被水沁湿的地方,叫赵大海的心莫名的痛起来,摸着那应该是侯哥泪水弄的有点模糊的字,赵大海哭了。久违的泪水滑到嘴边的味道是那麽的苦涩,坐在办公室的桌子後面,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呜咽着,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脸流下来。
赵大海没有回家,一个坐在小酒馆的角落里,想想跟侯哥认识的一幕一幕,想想他在自己怀里的一笑一嗔。辛辣的酒伴着苦涩流进了他的肚子,他的身体,他的心。
电话响了,他没有看,但好像不知道停下来的电话铃声一遍又一遍的响着。他拿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是大海兄弟吧,我是乔哥」赵大海想起了那个曾经见过的中年人,想起了他跟侯哥在一起的样子。「有什麽事吗?」他极力平静的说,电话里的乔哥犹豫一下「兄弟,你应该接到侯兄弟给你的信了吧,有些话,我想跟你说,我能见你吗」赵大海苦涩的笑一下「不用了,我现在谁也不想见」说着,把电话挂上了。
给家里打个电话,告诉老婆自己要值班,他迷糊的回到了所里。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苦涩的泪水又一次流出了他的眼角,赵大海抱着自己的头,呜呜的哭着,任由自己那难受的心痛苦的撕裂着。天空上的月亮好像也不忍心看到这样一个粗壮的男人伤心,默默的躲到了云彩的後面。
六
赵大海变了,所里的同事,家里的老婆孩子,都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他不爱笑了,阴郁脸上,一直是很平淡很梳离的样子,好像只有跟孩子在一起时才会笑一下,但也是很淡的那种。老婆和同事都问过他怎麽回事,他只是笑一下,他不可能告诉别人,自己的心碎了。
乔哥又打过几次电话,赵大海都没有接,他不想面对跟侯哥有关系的人和物,那会叫自己的心再一次痛苦的。他现在最需要的是自己一个人默默的舔着伤口,等待着那裂开的伤痕慢慢的平和,他机械的上班,机械的生活,机械的等待着。
这一天,下班时,他刚骑着摩托出来派出所,一辆车挨着他响起喇叭。他停下来,看到了车里跟他摆手的乔哥,他只好停下摩托。
「兄弟,哥没有惹你吧,为什麽一直不接我电话」乔哥有点郁闷的看着他,赵大海看着这个端正的中年男人,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在摩托上,一个在车上,默默的看着彼此。赵大海叹口气「乔哥,你找我有什麽事吗」乔哥不舍的看一下他「兄弟,我只想跟你说说话,哥不是不懂事的人」赵大海看着他,看到了他眼睛里的关心与不舍。
坐在酒店的包厢里,乔哥给他的杯里倒上酒「兄弟,哥知道你心情不好,也知道我这样叫你感觉很不开心,但你别这样老自己闷着,会闷出病来的」赵大海苦笑一下,「谢谢你,我知道的,那种难受的感觉憋在自己的心里的滋味,真的很难受」说着,拿起杯「谢谢你,哥」。
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