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自己的膝弯迫使两腿弯起来。杨战两手撑在丁子阳头边,保持着俯卧撑的姿势,鸡巴自上往下斜斜捅到屁眼里,随即起起伏伏很有节奏的肏起来。
杨战说:“啧啧,肏女人好像很厉害的样子,现在是怎么了,丁队长你倒是说说看,怎么不肏人反而挨起肏来了。你妈逼的刚射过怎么又硬了,谁碰你的鸡巴了吗,光是捅你的屁眼你的鸡巴就会硬,骚成这样你还有脸肏女人?”
丁子阳不出声,他忍着没有告诉杨战,其实在被开苞的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特别奇怪的梦,梦里自己和杨战都穿着古代的衣服,杨战躺在自己面前,浑身是血,但仍旧一动不动的瞧着自己,像是在看着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丁子阳记得自己好像说着什么,有点喘不过气,但梦里的场景很模糊,醒来就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梦的最后,杨战说,你欠我的,下辈子必须还。
然后丁子阳就醒了,发现脸上黏糊糊的全是水。
哭了?做个梦竟然哭了?
更奇怪的是从那天开始,丁子阳脑子里总是时不时出现那个浑身是血的杨战,次次都觉得呼吸困难恨不得大脑停止运转。以至于他这几天常常在想,难道自己因为一个梦而对杨战上心了?要真是这样,他倒宁愿自己是因为挨了肏才挂念杨战,至少生理上的表现比较正常,而一个梦……怎么看都有点像神经病。
这也是今天丁子阳在杨战面前这么轻易就沦陷的原因,他是个爽直的纯爷们,所以更倾向于放纵自己最原始的欲望,而不是念念不忘的想着某个莫名其妙的梦。
于是丁子阳越呻吟越大声,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抬起来轻轻揉捏杨战的奶头,一只手伸到交合处试着感受杨战不时拔出来的鸡巴。
杨战从上往下看着丁子阳发骚的样子,忍不住腾出手不轻不重的打了几耳光:“肏你妈的,狗爪子伸到后面想做什么,是想把骚逼捂住不让老子肏?还是担心老子不够硬,想检查检查?”
一面说一面加快速度,两人现在的体位最利于鸡巴进出,直上直下毫无阻碍。丁子阳感觉杨战的鸡巴像是要从屁眼顶到自己心里,甚至都不愿意闭眼,而是目不转睛盯着杨战俊朗挺拔的面容,两腿好几次试着盘在杨战腰上,但因为杨战的撞击太猛太快,最终都松开了张得大大的。
杨战从鼻腔里笑出声,显得又鄙夷又得意,一面在丁子阳屁眼里开垦,一面伸手不轻不重打着丁子阳的耳光:“瞧你骚成什么样了,屁眼里面跟起火了似的,真鸡巴烫,水还不少,把老子卵子都弄湿了。我肏,又滑又紧,老子肏了那么多男人女人,没一个的骚逼能跟你比,肏,真想在里面一直不拔出来。”
杨战肏着肏着又把丁子阳翻了个身,也不顾丁子阳趴在冰凉的地面上会不会难受,坐在他大腿上掰开屁眼便又肏开了。他把手机打开放在丁子阳的屁股上,借着屏幕的光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屁眼里进出,越看越兴奋,越兴奋就肏得越来劲。
与此同时,围墙那头的聊天也还没有结束。话题已经从妹子转移到丁子阳身上,三个人都在说丁子阳肏女人有多猛多持久。杨战顺着这个话题又是一番羞辱,而且他也的的确确感觉得意和满足,毕竟丁子阳无论在女人面前多么威武,现在仍旧臣服在自己胯下,任自己肆意肏弄。杨战其实看得出来,现在丁子阳更多的是臣服于肉欲,而且有自己胁迫的因素在里面,但杨战不慌,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和鸡巴,假以时日绝对能得到丁子阳的全部,包括肉体和灵魂。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杨战终于喷洒在丁子阳的屁眼里,而丁子阳又已经射了两次,躺在地上不停喘气,宽厚的胸膛像是鼓足劲的风箱一样起伏着。
杨战抽出鸡巴,精液立马混着淫水从屁眼里涌出。杨战想了想,脱掉丁子阳白色的运动棉袜,首先把自己的鸡巴擦干净,随后便塞到丁子阳的屁眼里止住淫水。
丁子阳不安的扭动了几下。
杨战起身穿戴整齐,伸脚在丁子阳屁股蛋侧面踢了几下。他穿的是adidas经典的贝壳头,前端比较硬,踢得丁子阳抖了几下。
杨战说:“妈逼的还躺着做什么,没吃饱是不是?赶紧起来回寝室,老子先说清楚,现在老子的兴致来了,今晚你休想休息,有你受的。”
说着头也不回的往小路尽头走了。丁子阳赶紧坐起来,顾不得浑身泥污淫水,穿上衣服裤子遮了个严严实实,原本想要小跑追上杨战,刚抬腿就发现两腿无力,屁眼里的袜子也摩擦得十分难受,只好放慢脚步跟在后面。
……
回到丁子阳的寝室,杨战像在自己家似的,直截了当脱光了准备到浴室洗澡。丁子阳反而有点尴尬的坐在沙发上,毕竟他是挨肏的那个,而且杨战说得很明白,洗完出来肯定还要肏丁子阳好几轮,所以丁子阳感觉感觉自己现在像是个准备好挨肏的贱货。
最过分的是杨战脱光了还特意走到丁子阳面前,丁子阳坐着,两眼正好看见他软下来的鸡巴,上面满是污秽不堪的淫水,丁子阳想到这些玩意儿都是从自己屁眼里肏出来的,忍不住红了脸,连忙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