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比较忙, 所以拖晚了更新时间. 所以为表示歉意, 这次一口气更新4回.
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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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25岁那年,经济危机爆发,失业率暴增,无数美国人民一夜间失去家园,就连我们这样偏僻的小地方都感受到了萧条的威力。
对我而言,那却是最棒的一年。
因为我遇到了班和泰勒,两个在我生命中占有非常重要地位的男人。
就像我的父亲,就像克里斯。
他们都不是我喜爱的金发,两人都是棕发,泰勒的发色稍微偏黄棕,颜色淡一些,而班的头发则是接近漆黑的深棕色。
这两人甚至长的也很像,尽管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无论年龄背景性格都截然不同,但两人都有着长脸和修长的体型,细长尾端上扬的猫眼,挺直纤细优美的鼻梁和线条分明的漂亮嘴唇。
泰勒的眼睛是清澈美丽的天空蓝,而班的眼睛则是如动物般,几乎没有光泽的巨大黝黑瞳仁,有时看上甚至像是没有眼白。
他们是我的天使与魔鬼,我的毒品与良药,我的良心和慾望,我最好的一面和我最丑陋的一面。
有趣的是,我刚好在同一周认识他们两人,不过却是因为两种截然不同,而且毫无关联的理由。
但是在说到这之前,我得先回头描述一下那时候的我。
由於後来牲口只留下少部分当作自用食粮,没有多的rouru品可以出售,农场失去了经济来源。
我会拿走猎物身上的现金使用,但在这种乡下也没有人会带着鼓鼓的钱包出门,所以我偶尔会帮附近的其他农场主人做点杂务,修理东西之类的,我的木工和焊接技术都很不错,大家也都会看在我是个年轻孤儿的份上多给我一些,生活不能说惬意,但至少不至於忧虑三餐。
有许多好管闲事的人(乡下到处都是这种人)劝告我卖掉农场,去念大学、搬去城市开始新生活之类的,甚至还有人提出要收养我(如果有英俊男人想收养我,我也许会考虑,但可惜这镇上似乎用光了好看的人们),我根本懒的猜测他们提出这种要求是抱着甚麽心态。总之我很容易找了一堆藉口塘塞,渐渐的也就没人管为什麽一个青少年要守着这麽片荒地了。
只要我一直保持着礼貌的话语和脸上的笑容,他们就会以为我是个正常普通的年轻人,只是有点固执和怀旧,胸无大志加上愚蠢。我喜欢他们这样看待我,这使人们在我面前失去戒心,他们的轻视是我最好的掩护。
随着年龄增长,我开始越来越大胆,同时更谨慎、冷静。
我很快舍弃在镇上酒吧寻找猎物(别在你睡觉的地方拉屎,这是根据经验学到的狩猎守则),开始有自信前往附近的城市、观光地点狩猎,我把目标放在那些游客身上,从不在同一个地方狩猎第二次。有时我会在新闻上看到我的猎物出现於失踪人口的新闻,但没有人再来质问我了。
我捕捉到多少猎物,驯养了多少「宠物」,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地下室的住客来了又去,最多的时候同时有4、5个。我不再去问宠物的名字,也懒得再和他们说话,只是单纯享用他们而已。
人们总是说你的第一个是最难忘的,这句话难得竟然相当正确。在克里斯之後,再也没有一个宠物像他那样进入我的灵魂。
他们的反应都千篇一律,让我相当无聊。
一开始怒吼抵抗,发现没用之後就换成求饶,而当我干过他们之後,大部分都会认命的安份起来。即使少部分不愿意服从命运安排的人,在那狭窄的铁箱里待几个晚上就会像当初的克里斯一样乖巧了。
当然还是有试图逃走的人,其中一个,我记得他是邻镇的消防员,我在湖边的野营地抓到他的。有着健壮的身材,所以可能因此有了错误的自信──他觉得他可以打倒我,然後带着所有人逃跑。
他趁我在上另一个宠物时用铁链缠住我的脖子,然後利用我试图挣脱时抢走了我挂在脖子上的钥匙,帮当时的另外两只宠物开锁。但那两只显然比他聪明的多,他们不愿意跟他一起逃跑。
这愚勇的家伙见我快挣脱,不敢再浪费时间,往外逃跑,但他一开始就不该花时间想要帮助一些不需要帮助的人……在他忙着打开大门上的三道铁锁时,我已经从地下室赶上来,从後面勒住他。
他想往後撞倒我,但我顺势用力往後一扯,将他拖倒在地,然後在地板上再度插进他反抗的身体,用我的屌让他知道谁才是主人。
不过逃跑的罪不会只有这样,我不会原谅任何逃跑者。
为了展示给其他宠物看我有多痛恨这种背叛行为,我把他装入铁箱里,在院子里升起营火,把铁箱放入火堆。
他们可以从地下室清楚听见他在铁箱里发出的惨叫,和烧焦的rou味一起,持续了许久许久。当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