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足过後,我们两个只是靠着,并没有接续做爱。也许是疲累。也许是在一起的感觉,比打炮更舒服。我承认,当时我确实闪过不如接受小弟的念头、忘了心中的那个人算了的念头。但是每当我一想起那个人,我却又陷入了回圈而无法忘怀。
我搂紧了小弟。今晚,我不想想起那个人。这对小弟不公平。
小弟迟疑地瞧了我一下。我微笑地看着他,然後吻了他。
小弟松懈地抱着我,嘴上露出了很棒的笑容。
我知道我当时的一举一动都是在伤害小弟。小弟把我当伴侣,我却想个渣男一样跟他说我们不可能,却一再地挑逗他。
我跟小弟说。睡一下。晚一点干我。
小弟问。怎麽这麽突然。
我说。你很棒。我想被你干。可以吗?
小弟搂紧了我,笑回。可以。但我干人都干很久的。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回抱着他,说。这样最好。
小弟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他打呼,睡得很沉的那一种。刚刚那轮硬战後他一定很累。
我俏俏地下了床。去厕所开始清理屁眼。
我不知道屁眼何时会用到,但有备无患。
清理屁眼时,其实我的脑子一直在运转。
我跟小弟,当时其实只见过两次面。这之间,我们甚至连网路交流都没有。
我跟小弟的性行为嗜好一拍即合。小弟很放心地把他的身体交给我,而在感情路上一路跌跌撞撞的我,也莫名地对小弟没有往常对圈内人的那种警戒。
小弟是个知书达礼的人。他帅气自信的脸孔下,埋着一份内敛而谦虚的心。
我不知道小弟过去都遇到了些什麽人。但我深信对小弟来说,我对他来说是不同以往的人。
我想给小弟一个愉快的回忆。这应该有助於他以後在同志这条路艰难的路上能充满更多的勇气与希望相随。
我没有跟小弟说,其实我当时一年多没被干了。
我用沐浴乳努力地扩张屁眼,努力地冲洗。
这边小科普一下。沐浴乳其实会洗掉身体过多的油脂,所以并不推荐反覆使用。真的没工具跟配备,最好是先浣肠洗乾净後,最後清一圈让後庭带有香气就好。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整理了多久。
当我重新爬上床时,小弟的打呼声不见了。
小弟依旧躺在床上,没有滑手机也没有睁眼。
小弟伸手拉住了刚爬上床的我,然後把我拉到他的胸膛上。
小弟的胸膛很软很乾净,不像我长了胸毛。
抱了一下子後,小弟把我推开,随後压到我身上,开始吸允我的乳头。
触电的感受,在我的身体里流窜。
这小鬼,记得乳头是我的敏感点。
小弟没有说话。他很认真而缓慢地吸食我的乳尖。我觉得自己的胸肌像女孩子的乳房一样被小弟伸手扎实揉拧。
硬挺的乳尖,不断尝试抵御小弟的舌尖。怎知乳尖根本不是舌尖的对手,乳尖只能受舌尖左右推挤摆弄,任由胸肌随着吸舔而反覆抖动。
黯淡的灯光下,小弟认真的神情很迷人。他闭着眼,细细品尝舌尖上的触感。看着他的脸,我的性欲会加倍地高涨。
小弟的吻逐渐沿着我的身体下滑。而我则是分神在床头找着保险套与与事前备好的润滑液到床上。
小弟的舌头滑过我的鼠蹊部,我配合着撑开了自己的双腿。
小弟第一次抬头微笑,笑得很认真。
当他再次把头埋进我的股间时,我的身体传来了一阵滑溜的喜悦。
灯光美,气氛佳。眼前的人专注而用心,我的身心灵一次获得了疼惜。
小弟的舌头熟练地在我的括约肌上打转。时不时刷过外层,时不时探一下。
我记得自己当时毫无保留,小弟怎麽玩我的後庭,我就会怎麽回应最真实的感受。
我好像是说。对、就是那里、啊,这样好深。
小弟则是没有说话,卖力地继续在我的股间干活。
有许是经验法则。小弟遇到比较多的零。他舔屁眼的技术,果然比舔老二强上太多。
小弟第一次停下动作时,那时屁眼还真的有股空虚感。
小弟打开润滑液,抹了不知多少,然後指头插进了我的屁眼。
小弟带些淫荡地跟我说。开指。
我点点头。腼腆地笑了。
可能是我在浴室已经帮自己开指过了,小弟玩没多久便开了两指三指。
小弟挤了更多的润滑液抹进我的洞口,彷佛深怕我会受伤。
我跟小弟说。不用抹太多。太多太少感觉都不对。
小弟一面帮自己带保险套,一面帅气地跟我说。很想无套干你,但你值得带套干久一点。
我又笑了。这小鬼真的是很会撩人。
小弟挺着老二,堵住我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