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然後推了进去。过程,我还刻意挤了一下括约肌假装自己是处男。
小弟的肉棒很硬,塞得我很满。小弟的每一下缓慢抽插,我都能感受到小弟的老二硬挺而绝不随意妥协的硬度。
我的後庭开指後不紧,却被塞得很扎实。
我努力让身体好好放松,享受当下。
小弟试探醒性地抽插了几下後,开始正常的抽插速度,紧接跟着我闭眼享受彼此的肉体。
那是愉快的回忆。但我却不太记得这之间的过程了。
很舒服、很愉快、很享受。大汗淋漓,喘息声交替。
唯一记得的是,小弟光是传教士姿势就干了好久、好久、好久。
小弟说自己会干很久,不是虚张声势。
而且他的体力确实惊人。
小弟说我的身体很棒。结实、大块,没干过练这麽勤的。
我跟小弟说。很棒、很舒服。诚实,至少别浮夸。
我真的不是天生的零。可能前列腺坏掉,可能没被18公分的人干过。
我还真的不知道被干坏是什麽感觉。
每当被干时,我只能专心於两人的互动,欣赏对方的神情。
这点上,小弟的卖力我给满分。
小弟的头发间隐隐约约看得见奋力的汗水。
他很享受。他抓着我的脚,偶尔会与我四目交接,绽放微笑。
小弟的微笑很迷人,昏暗的灯光下更是如此。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小弟看起很鳖。
我跟小弟说。随便你怎麽干,想骂就骂、想冲就冲,我全都要。
小弟微笑地说我很淫荡。但他确实被我那番话开了开关,开始口出一些秽言。
我并不是很喜欢台式的秽言。但小弟说出口的我不讨厌。
也许,情人眼里出西施。
小弟越骂越起劲、越干越用力。我可以想像,为何被他干过的人都会成为老主顾。
小弟干人的时候很有霸气。是淫零们会喜欢的那种man味。
小弟干人的表情潇洒不羁,腼腆中带有一丝坏坏的微笑。
是人都想当他的女人。
他那长相与笑容,肯定连异男都不会讨厌,顶多忌妒。
完美的凌晨,完美的句点。
小弟浑身大汗,加速抽插。
小弟说他要射了。我说,射给我,我要。小弟握着我屌疯狂顶撞,整间房间充满了他的阴囊拍打我後臀的声响。
小弟射了。我可以感受到体内的阴茎与保险套在缓缓加温膨胀。
小弟一面顶撞,一面骂着干,像之前那样。
很man、很诱人。秀色可餐,形容的大概是那样的画面。
小弟射完了。趴在我得身上喘息。我的屁眼里,还夹杂着他未消肿的老二。
当时只记得腿很酸,但我依然抬着腿,这样小弟才有办法跟我靠得紧密。
小弟说他好累。好久没这麽累了。
拜托,我才累好吗?
我的屁眼红肿难耐,却还是故意收缩夹了他两下。
小弟笑了。他抬头看着我,对着我说。辛苦了,老婆。
淦,臭小鬼,最後还不忘吃我豆腐。
那天我俩梳洗後,安安稳稳地睡了。隔天,小弟载我回住处附近。
车上,小弟稳重的跟我别离,我还嫌他夸张。
当时我还不懂那是什麽意思。
尔後,同一家早餐店,我却再也没见过小弟。
送面包的人换了。我想,是小弟故意换班的。
我不怪小弟,毕竟是我先伤了他的心。我踩死了我们两个交往的可能性。
小弟大概,也是追求爱情中的性爱,才愿意性爱吧?
小弟正值可以享受爱情与放纵的选择。我不该为了自己而绑住小弟。我知道我的做法对小弟来说才是对的。
时过境迁,已不知多久没有遇到小弟。
我们彼此留有彼此的联络,却不再连络过。
小弟还是会换大头照、还是会改动态。
至少,他应该没封锁我,而我们两个都过得很好。
故事,到这里也暂时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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