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样的男人,荣柏文既觉得恶心又屈辱,当对方坚硬的生殖器官又轻又慢的摩擦他的臀部时,他直起鸡皮疙瘩,扭动臀部躲避性器官的摩擦。
男人勾住他腿的右腿直接一收,迫使他的臀部更加贴近他的胯部,隆起的部位顺着臀瓣之间的裤缝从上往下的摩擦,贴近他脖颈的脸慢慢的贴上他的脖子的屁股,剃得十分短的粗硬头发正好扎上他的脸颊,扎得他难受。
他费力的扭转头,想看清这非礼他的人模样,然而只看见对方板寸头。
下一瞬,他就变了脸色,埋在他颈间的男人再次亲吻他的脖子,没有方才的轻柔,犹如饥渴了许久,使劲的吮吸舔吻他的脖子,带着喘息的呼吸声滚烫发热,鼻尖顶开垂落到耳垂下的发丝,嘴唇一点点的向上亲吻。
靠!
荣柏文忍不住在心里咒骂,耳根是他的敏感点,他从来不准别人碰他的耳根,就算吹一下热气也不行,现下,一个陌生的男人不但玩弄他的口腔,将他口腔当做可以使用的甬道抽插着,还碰触他的敏感点。
一想到耳根被碰了他就丢脸的样子,荣柏文扭在背後的手都握成了拳头,头一直朝旁边避去,不让男人对他的耳根吹气,更不让男人亲吻他的耳根。
越不让碰的地方越是男人希望探索到的地方,呼出一股股热气的鼻子嗅闻着荣柏文好闻的气味,
“唔……”
浑身一阵哆嗦,男人不太柔软的嘴唇吻到荣柏文的耳根,潮湿的舌头顺着耳根由下向上的一点点的舔去,荣柏文清晰的感觉到那条舌头舔过的每一处留下的水痕,又湿又热,他情不自禁的缩下脖子,白皙的耳垂格外通红,男人察觉到他的颤抖,越发兴奋的舔着他的耳根,逗弄他的耳垂。
深入口腔的手指搅动着分泌出来的津液,口水控制不住的流出越来越多,男人着迷的感受着荣柏文的津液流到手上的滋味,那麽的湿润温暖,使他更加的冲动,粗硬的肉棒直顶着荣柏文的臀部,硕大的龟头被裤裆勒出可怕的形状,好像下一刻就会冲破裤裆刺进荣柏文的体内。
他含住荣柏文的耳垂,仔细的品嚐,一会儿用舌头逗弄,一会儿不停的吞吐,有点儿舍不得抽出口腔里的手指,沾满津液的手直接揪住领带,一拽一抽就轻易的解开领带,深色条纹领带勾在男人的手指上,趁荣柏文被吸咬耳垂失神之际,男人用绳子从後捆住他的双手。
荣柏文艰难的扭转过头,丝毫不放弃见到犯人真面目的机会,男人在他耳边低笑,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将他的挣扎毫不留情的一点一点的镇压,让他摆出屈辱的姿势,翘高屁股臀缝贴着男人胯部明显隆起的部位。
“放开……我……唔……”
腿软得不像样子,舌头勾挑着他敏感的耳垂,绕着他的耳根滑行,又惹来一阵轻颤,荣柏文抑制住到嘴的呻吟,满是老茧的粗糙大掌突然摀住他的眼睛,挡住昏暗的光线。
令人惊慌的黑暗看不见一丝的光亮,所有的感觉只剩下被紧缚的双手,以及身後男人赤裸裸的坚硬慾望。
男人好像还嫌不够似的,最终用一条黑布彻底蒙住他的双眼,荣柏文终於真正的惊慌失措起来,明白自己真得要被一个陌生男人强暴,可是工地这个偏僻的一角,没有人经过,即使真得有人经过他也不敢呼救,他被男人强暴的事如果传出去,不但荣华的名誉会受损,而且他的人生也会堕进地狱,过去所有的努力都白费。
难道只能乖乖躺倒让人强暴这条路可走?
他决不允许自己什麽都不做就懦弱的接受这样的结局。
“真滑!”摸进荣柏文的衣领里,男人轻抚荣柏文光滑的胸膛,重重的捏一把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胸肌,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并不明显突出却能展现出自己好身材的肌肉直让男人着迷。
小小的乳头有点儿扁平,要揉捏好一会儿才会硬起,才能捏到这小巧的乳头,也许经常吸一吸咬一咬才能变大,男人如此的想,不知道颜色是大部分人那样的深褐色,还是浅淡的粉红色。
想到肤色白皙的胸膛会硬着两粒不知什麽颜色的小肉粒,男人整个人都开始兴奋,原本就勃起的性器官变得更加膨胀坚硬。他使劲的舔几口荣柏文的耳朵,犹如电流一般细密的快感顺着耳根爬到荣柏文的脖颈,荣柏文咬住唇,不让自己的思维受到快感的影响,沙哑的问: “你是谁?想干什麽?”
“我是你男人,想干你。”
男人的嗓音既不低沉,也不悦耳,却十分的浑厚有力,没有一丝犹豫的回答,直白的道出自己的目的,就像寻找到配偶的野兽,仅仅因为“想干你”,把配偶捕捉到手里。
什麽是我是你男人?什麽是想干你?荣柏文顿时炸毛了,吼叫道:“你是谁派来的?你告诉他就算我被人强奸了,我也是荣华的唯一继承人!私生子一辈子都是私生子,别以为认祖归宗就能变成太子爷,都是一群上不了台面的贱……”
身後只有一个不知道是谁“派来”强奸他的人,贞操快丢的荣柏文再无所顾忌,直接撕开伪装的面具,气急败坏的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