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从小到大在父母面前都是乖宝宝的荣柏文实在骂不出过分难听的脏话,俊脸气得通红,薄薄的嘴唇开开合合,上面还沾着透明的津液,异常的淫靡。
男人直盯着他染上红晕的脖子和那张方才被手指玩弄的嘴巴,手不轻不重的拍打一下撅起的屁股,“贱”字顿时戛然而止,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荣柏文是个好面子的人,上学时为了全校第一的荣誉,他拼命学习,家教老师可以排成一个连,为了老师的赞美,他一直是老师最爱的小助手,同学眼中任劳任怨的好班长,为了“优雅王子”这个美称,学习各种礼仪,从微笑到坐姿,都要保持优雅,吃完饭擦嘴的姿势都要赏心悦目,更何况走路姿势,就差每一步都要拿尺子量了。
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是什麽烂脾气。
要面子的他却被一个男人捆住蒙住眼睛,还打了屁股。
荣柏文有一瞬间的不敢置信,僵硬的扭过脖子,整张脸同样僵硬无比,透露一丝不信和震惊,半张开的嘴唇似乎想说些什麽,但空白的脑海让他说不出话。
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但男人能想像出他难以置信的眼神,男人忍不住笑,注视他完美的脸,屏住呼吸悄悄凑到他的脸前,轻轻吻上他的双唇。毫无防备的吻由轻到重的压上嘴唇,尚未回神的荣柏文下意识的张张嘴,直到男人的舌头顶开他的嘴唇探进他的口腔,游走每一处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
荣柏文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把嘴里的舌头顶出去,男人的吻非常的生涩,全凭本能的舔着他的口腔,舌头小心翼翼的探索他嘴里的每一处,相对於男人的温柔,荣柏文却是凶残的顶开男人的舌头,不管那条舌头伸到那里,他的舌头就拼命的驱赶对方,不让对方占他的便宜。
男人鼻间的呼吸微微变重,柔软的舌头与其说是驱赶,不如说是毫无自觉的勾引,滑滑的缠着他的舌尖,又戳又刺的动作明显是性暗示,男人一把捏住荣柏文的下巴,强迫他更加张大嘴巴的接受他的舌头。
不属於自己的津液通过唇舌的交缠流进嘴巴里,荣柏文嫌恶的想吐掉,但密不可分的嘴唇只能自然的流下两人多余的津液,更多的津液流进进他不自觉咽动的喉咙里,湿滑的舌头彷佛要顺着他的口腔侵犯他的喉咙,不管荣柏文如何睁大眼睛,舌头如何抵抗,对方的舌头都有办法化解他的抵抗,犹如一条蛇一般游走他的口腔每一处,让他不得不顺服的承受他的入侵。
直到窒息来临,对方才缩回舌头,缓缓退出他发酸的口腔,同时带出大量的津液,荣柏文本能的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浅色的嘴唇蹂躏得通红,沾满透明的津液,泛起水润的光泽,半张开的双唇吸气的时候能看到肉红色的舌头。
男人慢慢地脱掉他的安全帽,微微汗湿的刘海凌乱的贴在额头上,有几缕刘海被安全帽压得翘起,更显得荣柏文俊美逼人,此时蒙上眼睛,双手绑住肩膀无力靠着墙壁的模样直让人想撕开他的衣服,啃噬他修长的脖子、白皙的胸膛、平坦的小腹,玩弄两腿间男性器官,以及隐藏在臀间的小小褶皱洞穴。
只是想像那个画面,男人就浑身火热起来,坚硬的下体轻微抽搐,顶着内裤的龟头分泌出几丝淫液,他克制住想立马撕开荣柏文裤子,将他压在粗糙不堪的水泥墙壁上,架起他的双腿,直接捅进洞穴里的冲动。
他可不想做一个只会施暴单纯发泄慾望的强奸犯,他明确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强奸只是最便捷简单的通道,完全把荣柏文掌握住在手里才是最终的目的。
虽然知道柏文看不到他的表情,男人还是冲荣柏文笑了一笑,隐藏在夕阳昏暗的余光中脸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粗粝的手掌爱不释手的抚摸荣柏文细腻白净的脸,与荣柏文白皙肤色完全不一样的古铜色手掌显示出两人不同的家世,不同的人生,还有不同的地位。
男人的手掌十分的温暖乾燥,一寸一寸的抚摸荣柏文的肌肤,这是荣柏文从来没有经过的事,从来没有人会用手掌仔细的抚摸他的肉体,尤其对方还是一个男人,让他从一个主动的位置变成被动的地位,他无法适应这麽被动的自己,然而对方亲密的揽过他的肩膀,使他的後背整个靠近对方宽厚结实的胸膛,他能感觉到男人比他高大,比他有力。
“滚开!”荣柏文低吼,尽量仰高脸,展现自己仅存的高傲和自尊,却不知自己露出了脖子,早已松垮的领带挂脖子上,松开的领口露出一片胸肌优美的胸膛,好不容易被男人揉捏出形状的扁平乳头红通通的露出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将他搂在怀里的男人自上向下的欣赏衣领的美景,手掌在他的锁骨处一阵狠狠的摩擦,擦得锁骨泛出一小片的红痕,他根本不把荣柏文的怒火当做一回事,慢条斯理的解开西装的扣子,接着解开衬衫的扣子,亲手让这具肉体一点一点展露目光之中。
每当解开一颗钮扣,荣柏文的惊恐就会增加一分,好似自己的高傲自尊也像衣服一样被扒开,然後丢弃,只剩下羞耻感,以及毫无遮蔽的赤裸肉体随对方玩弄。
“混蛋!变态!快放开我!”衬衫的钮扣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