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这个行动。
犯人被捉住,为被判监,但这并不能满足到皓的复仇心理。
皓反而因为目睹那些不人道的画面,令他的成长变得颇为扭曲。
回想,年轻时已期望世界和平、零罪行的世界。
问题时,怎样可以做到?
他最後得到一个结论。
「研究出很多很多精液转化出来的能量,只要大家乖乖的贡献出来,世界就可以和平。现在在连结的大前提下,甚至乎连盔甲都可以省回。我第一个要解决的目标,就是刚刚威胁S国的暴力组织,Z社团。」
他两手紧握拳头,计划应该怎样做才好。
大约用了一个星期收集澄的精液,用上特别的研法,把那玩意特制成为接近盐一样的调味料。
用上潜入用的机械兵,把Z社团厨房内的调味品全部换上。
团中所有的人,在吃过这顿美味的晚餐後,顺道把澄的精液都吞进肚子里。
就在晚上每一个人都入睡时,站岗的人发现到古怪的地方。
「喂,你有没有感觉到,身体有种很燥热的感觉?」
「吓?你很久没有把妹子罢?」
「不会吧?我昨天才随便在街上干了个﹗回想起来也感到极爽﹗」
「哈哈,爽?但你看似还想更爽﹗」
队友用眼神示意一下,自己的裤档竟然起了个帐篷。
问题是,其实二人都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勃起了。
是因为他们都吃了「那玩意」,现在「那玩意」的主人——澄——正在盔甲内接受款待,数不清的快感也同时向外扩散。
「有人把什麽药物混在晚餐中吗?那该是没可能的事才是﹗」
「就算下了药都没可能胀成这样子吧?」
「快点救我﹗很想……很想……」
吐出这话後,潜入部队中的忍者队伍解除了光学迷彩效果,从後捉住那两个人。
「是……是什麽人?」
其中一个忍者机械兵把手按紧这男人的口,像魔术般变出一个盖着口鼻的口罩,放出一阵迷晕香气,使那男人晕倒在地上。
另一个人来不及反应,别的机械兵把手指直钻进嘴巴内,放出药物。
两个人都晕倒在地上。
「任务开始。」
机械兵这样说着,以半藏为首的队伍简单容易的把整个Z社团弄到手中。
「不满足。」
得到Z社团,那个具有战够战力向任何一个国家宣战的社团。
本应什麽事都能够做到,可是皓仍不感到高兴。
要以正义使者自居吗?没有,自己才不是这麽伟大的人。
那麽,其实自己想要做到的事到底是什麽?
不明白,不知道。
正是不知道,所以才要寻找答案。
可是,谁人可以把答案告诉自己,倒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答案在何处?
看着被盔甲锁得死死的澄,那个本应拥有大好未来的青年,却因为原因不明的巧合,变成现在跟活死人没分别的状态。
皓没有因此感到後悔,不过他同样反问自己一个问题。
一个最根本的问题。
「到底……最後我得到的是什麽?」
盔甲内的澄听到老师这一个问题,某程度上,以这种状态的自己,根本没可能怨恨老师。
因为他没有半点力量。
主张以盔甲跟中央电脑连结都是自己的主意,是因为以为自己可以阻止老师。
即使被锁起来也好,他也很想拯救接触过的一切。
老师也好、朋友也好、被皓调教而自愿成为机械兵的谁也好。
并不一定以力量来使人屈服是最好,也不是不择手段换取过来的和平是最好。
「老师……你这种科技,有朝一日必定会被坏人所利用。假如在悲剧到来前,你能够悬崖勒马的话,那就好了。」
虚弱得很的话从盔甲内传出,皓思考着澄的话,明白这种可能性很低,却不是没可能。
毕竟,自己本身只是个无力的学者。
但也不算得上是个毫无反击能力的学者就是。
可能皓没想过,被捉来的Z社团,那里有几个科学家打从一开始已知道皓这一路人物。
并不是因为Z被皓杀个措手不及,事实是Z打算把皓的所有东西都据为己有。
房间大门被踢开,听到几把熟识的声音。
「哦?这不是首领吗?竟然在中央电脑的房间内呢﹗」
燃,刚才用上燃药都未能够把Z社团的人制服,是因为那些人为了不被性快感占据,已进行自我切除手术。
为了得到皓的科技力量,他们放弃任何东西都没所谓。
燃的下场是被轻易击倒,科学家立即在他身上的盔甲开动最强程度的调教装置,轻易操纵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