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几乎是快活地吞JING' YE:他因为完成了比赛而兴奋莫名!当那根阴茎终于恋恋不舍地滑出了张燕的口腔时,他立即大声地叫了起来:“报告!三号完成任务!”他蒙遮眼布、糊满了十个士兵JING' YE的脸上漾溢狂喜的表情。 “啪!”一声脆响,张燕感到自己的光屁股上一阵刺痛,他明白那时一根鞭子抽打的结果,接他听见中尉恶狠狠的训斥声:“瞎叫唤什么,臭畜生!完了就给我好好跪,再叫唤老子把你的臭嘴撕烂。” 张燕不敢再吭声,忍光屁股上的疼痛乖乖地跪,他脸上狂喜的表情被痛苦代替了,两行眼泪从他的蒙眼布后面流下。 另外五个裸体男囚都听见了张燕的叫声和他受到的那记鞭打,他们对张燕挨鞭子并不在意,男囚挨打是家常便饭,但他们都明白张燕已在他们之前完成了比赛。男囚们都紧张起来,不知道自己是否已落在最后,他们不约而同地加快了吮吸阴茎的速度。 徐天此时也已赶上了彭辉,开始嘬他嘴里的第九根JB。剩下的男囚中,李军已从老章的过渡蹂躏中恢复过来,他以极快的速度完成了四次口交,不仅甩开了梁虎,而且超过了马云,他已开始吮吸他的第八根阴茎了。马云在第六个士兵身上花费了太多时间,现在刚刚含上第七根阴茎。梁虎则正在努力吞咽第五个士兵的JING' YE。 一度曾领先的彭辉仍在为使第九个士兵勃起而拼搏。他使尽了浑身解数,用嘴唇和舌头反复吮吸舔弄他嘴里的那根阴茎,但那阴茎还是软绵绵的毫?兴奋的迹象。彭辉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因为不停的运动,加上内心的恐惧,他的光身子上汗如雨下。彭辉感到他的口腔和舌头已累得有些麻木了,但他不敢停下,仍机械而绝望地不停地吮吸。 等在后面的第十个士兵显然不耐烦了,叫道:“老七,你是怎么回事?他都给你嘬了快半个钟点了,你怎么还没完!你小子真硬不起来就让位,等会我倒要射在裤子里了!”旁边看热闹的士兵们也开始起哄。 彭辉的脸上猛地挨了左右开弓两个大嘴巴,他被打得耳朵里嗡嗡直响,嘴里的软JB也差点掉出来。那个叫老七的阳痿士兵遭到同伴羞辱后将气撒在了彭辉身上,他一边骂“小畜生偷懒,不好好伺候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一边来回抽打彭辉的耳光。彭辉被痛苦和屈辱折磨得几乎崩溃,他开始哭泣,眼泪打湿了他的蒙眼布,流下来和他脸上的JING' YE混在一起。他一边挨打,一边仍不停地吮吸嘴里的阴茎。 “别打了!”突然传来中尉的声音,“把他的脸打坏了怎么到前线劳军?这小畜生不听话,我会收拾他的。” 耳光停止了。彭辉还没弄明白中尉的意思,只听皮鞭在空中一声呼啸,他的裸背上便挨了结结实实的一记抽打,他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第二下鞭打又准确地落在了他的光屁股上。光身子上挨了两记皮鞭的彭辉疼得松开了嘴里的阴茎,他带哭腔呻吟,头不由自主地向后仰起,被铐在身前的双手本能地向挨了鞭子的光屁股上摸去…… “啪!”第三下鞭子又抽了下来,这次皮鞭抽在了彭辉的手臂上,他的手马上缩了回来。 “先抽你三下,要是五分钟里你再不完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畜生!” 彭辉的头又被按下去,那根仍然软的阴茎又回到了他的嘴里,他马上本能地开始吮吸。他刚挨了三下皮鞭抽打的光身子火辣辣地疼。 彭辉底绝望了。
口交比赛”继续进行。过了两分钟,徐天和李军几乎同时完成了比赛,他们都没有做声,乖乖地跪。又过了一会,马云也结束了。最后,梁虎也艰难地咽下了第十泡JING' YE。时间早已超过了五分钟,可怜的彭辉仍徒劳而绝望地吮吸老七的软JB。等在后面的士兵走到徐天面前的椅子上坐下,解开裤子,把阳具捅进徐天嘴里,徐天不明白怎么还有一根阴茎,他以为自己数错了,得有些呆了,等那个士兵不耐烦地扇了他一记耳光后,他才清醒过来,忙开始为士兵进行口交。中尉走到老七身边,笑道:“兄弟,今天就到这里,算这小畜生欠你一次,你回去运运气,晚上再回来重新操他。老七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把JB从彭辉嘴里拔出,他站起来,一边系裤子,一边恶狠狠地在彭辉光屁股上踢了几脚,算是解气。受尽折磨的裸体男囚彭辉木然地跪在地上,忍受踢打,?声地抽泣。汗水流进了他身上刚才被抽打的伤痕,钻心地疼。
那边徐天也嘬完了最后那个士兵的JB,咽下了他的JING' YE。
像来时一,士兵们闹哄哄满足地离开了。现在,空荡荡的堂里只剩下中尉和六个跪在地上刚进行完“口交比赛”的全身赤裸的男囚。中尉走过去,解开了六个裸体男囚的蒙眼布。六个男囚偷偷地相互打量,除了彭辉外,他们都不清楚自己在比赛中的名次,他们都希望从对手的表情里猜测出自己是输了还是赢了。当然,他们失望地发现:每个人都和自己一一脸茫然。男囚们的恐惧继续。中尉笑了起来,他显然对这不仅从肉体上、而且从精神上折磨凌辱这六个落到他手里的可怜?助的裸体男囚很开心。中尉走过去,打开了一扇小门,他回头对六个裸体男囚喝令:“给我一个一个排好队,象狗一爬过来!” 裸体男囚们应声乖乖地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