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监室是一个个只有3,4 平米的单独小间,囚犯和亲友被一块强化玻璃从中间一隔为二。看得到,却不能有任何的肢体接触,只能通过两边的连通电话相互交谈。一切都在闭路电视的严密监控之下,而且探监时间被严格控制在5分钟内。
日子在满足与内疚的纠缠中一天天地过去。终于到了2月4日,我踏上了去幸福监狱的列车,我要赶一天的路程,去参加每个月5日一次的探监。我在列车上的心情是既兴奋又不安,兴奋的是我不久就要看到朝思暮想的彪哥了,不安的是我这个“背叛者”怎么去面对彪哥。
说实话,和痞子峰相比,彪哥的JB更大,身材更壮,动作更猛,男人味更浓。可是痞子峰的做爱技巧绝对比彪哥更技高一筹。我们从床上滚到地上,从地上爬上沙发,两个多小时,我身上JB,乳头,肛门,会阴,口唇,耳垂,几乎所有的性感带上的欲望都被他激发了起来,我知道这还只不过是前戏,两个多小时他已经让我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一心只想被他大JB操的骚货,却并不急着满足我的欲望。
“性福监狱”6蛙人班长陈针锋--
彪哥被狱警带进来坐在我的对面,一路上我想了很多要跟彪哥讲的话,可是当我们真正四目相对的时候,我却一下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快操我吧,阿峰,哦,阿峰哥,我的PI' YAN骚死了,再也忍不住了,求求你阿峰哥,快操我吧!”
我不能做对不起彪哥的事。
可是生理的欲望哪里就这么容易控制,痞子峰的诱惑也让我实在忍受不住。接下来的好几天,一收工后我就跟着痞子峰回家。。。。。。--
望着痞子峰淫笑的脸,我再也顾不了尊严,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哀求他
“来,吸一口popper,它会让你爽到飘起来的。”
“我很好,小傻瓜。”彪哥的脸虽然有些憔悴,但依然酷帅迷人,动我心魄。他那这些天无数次在我梦中浮现的脸,现在终于实实在在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一下子就把我的心吸走了。
我大力地深深地吸了一口,几秒钟后,感觉头有一点点晕,心跳加快,全身的血液加速流动,让我的脸涨得通红,欲火一下子随着血液流遍全身。 最要命的是我的PI' YAN,热热痒痒涨涨麻麻,渴望着被一根大JB猛操。
我急忙爬到他的身上,面对着他,PI' YAN对着他的大龟头,慢慢坐下去。PI' YAN里的饱足感让我深深地出了一口气。我慢慢地用PI' YAN包着他的大JB一点点地加速上下套动,说真的,我并没有很多做0号的经验,那根大JB并不能准准操到我的欲望的源头-------G点,大JB头偶尔擦过我的G点,更加挑起我的欲望,却让我更欲壑难填。
我反正被欲火烧得睡不着,就在卧室地上做起了俯卧撑,忽然房门铃响了。打开门,站在门口的竟然是痞子峰。他痞痞地站在那里,敞开的衬衫里露出傲人的胸肌,上面长着性感的黑黑的卷毛。他把口里叼着的烟往地上一丢,对我的脸上喷了一个烟圈。--
我的理智一下子彻底崩溃了,我一把把痞子峰拽进了屋里,跪在了他的跨下。。。。。。。
“骚货,想挨老子操就自己坐上来,自己动。”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又经过一整夜长途汽车的颠簸,终于来到了偏僻的幸福县城。小小的县城只有几百户人家,大多是当地的农牧民。县城里最高的建筑是一座三城楼的平房幸福客栈,主要招待一些来往的骆驼商队和从远方来幸福监狱探监的客人。从县城往北,再经过戈壁滩上2小时的汽车颠簸,我终于到达了幸福监狱。
接下来我经历了几个星期来最痛快最满足最飘飘欲仙的1个小时,痞子峰不愧是性场老手,名副其实的G 点杀手,它的大JB稳准很地每一下都操在我的G 点前列腺上。 我的G 点,那个几个星期来让我欲壑难填的源头,随着他的大JB一次次的猛撞,向我全身发出一阵阵快乐的脉波,让我仿佛飘到了空中。。。。。。
巨大的满足之后却是无尽的内疚,生理的欲望终于让我背叛了彪哥。我努力自己安慰自己,性和爱是分开的,我和痞子峰做爱,可是我心里只爱彪哥一人,更何况彪哥又不在我身边,这些年每天都做惯爱的我怎么能忍得住呢?可是我脑中却有一个声音清清楚楚地告诉我,爱是专一的,爱一个人就要为他完全地付出,就要为他忍受住各种的诱惑,哪怕他并不在自己的身边。
我俩把手紧紧地
“彪哥,你好吗?”愣了许久,我才说道。
“阿峰哥…好哥哥…..健豪要阿峰哥操,阿峰哥是G 点杀手,求求阿峰哥,狠狠地操健豪弟弟的G 点吧.”--
“妈的,别再跟老子装逼了,老子早就看出来你是个骚货。知道老子的绰号叫什么吗?老子就是性场上有名的G 点杀手,今天就要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痞子峰呈大字躺在床上,一炮擎天,他知道我已忍耐不住,却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