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忧郁教你学单词 [input /' input/ n. 输入(物),投入,投入的资金(物资);vt. 把(数据等)输入计算机 ]
【转帖】山屋的一夜
告别团队,带上相机和行囊,坐在马背上,我便踏上采景的路。为了获得真正自然的灵感,同时得到心灵的升华,向深山行进。确实在现今这个喧嚣多于宁静,颓废多于激进的世界,人太需要身心的放松了。向人迹罕至的纯自然的深山行进是我早就有的想法。时至今日,这个想法在本次会议的后段才得以付诸实施。
任何真正的获得都要付出艰辛的努力再加上那么一点点运气,当然也包括感情在内。我坐在马背上,顺着先前准备好的路线图忍受毒辣的太阳、马背的颠簸整整行进了一天,现在繁星点点,人困马乏,黑黑的夜告诫我要歇歇脚了。
向前走着,不久便在一座牧羊者的石屋前面停住。掌灯照我上去的是牧人,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牧者,那人穿着一件羊皮短夹袄,鞋是古老的样式,走路咯咯的响。由那宽厚的双肩和滚圆的身材,看得出他是不怕小毛病的人。
“这样的孱头货,”他推了一下那马的颈项说,“它不会比我跑得快。”
石屋,几乎全是用石头搭建成的,地是平整过的。墙的一边搭着一石礅砌腿的木板床,床上铺一块方方正正的皮子,皮子的一端放着一床有点寒旧的棉被及一些皮制衣物,另一边有一小泥灶,上边整齐的挂着食具。灶边放着一石礅,上边放着一块厚木板,供切菜和面用。床这边还放着三两个木墩,大概是供歇脚和就餐用的。墙角放着一铁皮炉子,大概是到了天冷时才使的,这也是这里唯一的有点现代气息的东西。
羊舍的主人将小油灯挂在墙上,在床上坐下,手伸进一只黑磁的小罐里摸索着,捻碎一撮烟草。
“坐吧。”
我坐在床边的木墩上。
“你要进山?”
牧人的山应该非此山而是彼山。
“是的。”我答道。
“你头上没长出角来,”停一刻,他傲岸的说,“就你这样的胆子,哼,你是鸡巢里养成的,见到狗都怕得要死,那要是野狼猛兽呢,还只是一个人。城里人,你还是掉转马头,回去吧!”
“我必须进山,铁打不动,我不怕,我有信心。”
搓着粗糙的大手,牧人苦涩地笑了笑,“我还是先给你弄点吃的吧。”
不一会儿,灶肚冒出火苗,柴火叭叭炸响。
“听说飞机能上天,比鸟还飞得高,不是吗?”牧人抬起被火光照耀得通红的脸。
我谨慎地点点头,不敢作答。我不知牧人是何用意。已是20世纪的尾巴了,难道还有人不知道飞机能上天,比鸟还飞得高?
牧人吹着灶肚的火,连串地打着喷嚏。
小屋门开着,天上繁星点点,闪烁着异光。这样静谧的夜,这样安详的小屋,人也这样的惬意,应该是凡世难享的,怎会生不出世外桃源的心境呢?
“大哥,你只有一个人吗?”
牧人抬头诧异地看看我,又苦笑一声道,“不,我还有伙伴。不过女人,我们用不着。看羊的人……”
我知道牧人诧异是因为我看起来太年轻,不应该叫他大哥,应该叫大叔大伯什么的。在中国的传统里,论资排辈很重要,尊老爱幼是起码的美德,切不可乱了分寸。可牧人怎知我已是过了而立之年的人呢。
吃过饭,打着饱嗝,世界便使人满意了。牧人吸着烟,讲起进山的故事和他的故事。
牧人已在山里整整呆了四十年,五岁上山,几乎没有出过山。不管外边的世界多么风平浪静或多么惊涛骇浪,这里有的只是吆喝声、羊鞭声、狗叫声和野兽飞鸟的怪叫声。
四十年,牧人的屋里来来往往过不少人,或进山,或逃命,或……跟着已逝的叔父,牧人目睹乱了生生死死。独自一人生活,牧人也目睹了生生死死。
在牧人的眼里,大山是和谐的,安静的,也是咆哮的,危险的。独行的进山者都是有去无回。牧人有劝过,也有没劝过,可结果都是一个。
天晚了,夜凉了,牧人关上屋门。
“睡吧。”
牧人脱掉皮夹袄,脱掉上身的所有衣物,却发现我呆坐着不动。
“你不睡啊?“
眼前的牧人,有着梗圆的颈项,突出的喉结,宽阔的双肩,坚挺的两块胸脯,粗实的胳膊,平坦的腹部,结实的腰,再加上那黑乎乎的一片胸毛和两个黑亮的nai头,更显得魁梧、勇猛,透着股股的男人魅力,让我紧盯不已。
我慢慢地脱衣服。
牧人含怒,坐在床边,脱去下半身所有的衣物。一下子一个健壮粗硕的男人亮在我的眼前,尤其是那黑亮的Yinjing带着有点白的gui头在茂密的Yin毛的簇拥下更是流光异彩。粗腿,大脚,真正的汉子。
我看呆了。
“你他妈快点,要不别睡了,跟老娘们似的,还害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