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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好像有一种不喜欢完整穿衣的倾向,每次看到他,九成都是只穿着一条内裤。大叔所穿的内裤颜色五花八门,有蓝的、红的、黑的,但所有内裤都有一个共通点-都是紧身的小内裤。
我有尝试过拿数位相机用近镜头观察大叔,但是阳春相机倍数不够,大叔的真面目还是一片模糊。本来想说乾脆拿望远镜来看好了,想了想又觉得,这种远观的距离美感,也是种不错的感觉。说不定大叔长的其貌不扬,这不就会让我的偷窥慾望完全消失了吗?那还不如保持神秘,让大叔以半真实半想像的形式出场。
从夏入秋,由秋至冬,大叔完全不怕只有10度的寒流,也不畏可能从窗户里灌进来的刺骨冷风,依旧光明正大的赤裸身体在房里活动。我真的很怀疑大叔真的不怕冷吗?还是他不脱掉衣物就会全身不自在呢?管不了那麽多,先看一眼再说吧!
不过日子一天天过去,除了裸身大叔的身影外,我倒也没看到什麽「养眼」的东西,像大叔遛鸟、打手枪,或是带女人回来激战一番。难道大叔和我所想像的不同吗?大叔裸身的原因只是想要让身体摆脱衣物的束缚,接触一下外界新鲜的空气,并非想要让其他人看到他yIn荡的一面吗?
也不知为什麽,我总觉得有时在窥伺大叔时,大叔偶尔会将他的眼光移向我的方位,好像看到了我在偷看他。但我100%肯定大叔不知道我在看他,因为我把房间的灯光早已全都调暗,窗帘也拉上一半,只露出一双眼睛来看着对面大叔的房间。但这种突然的四目相接,着实让我吓了一跳,总是匆匆避开大叔的目光。但大叔每次也只是对着我的方向似有若无地看了一看,又开始做自己的事。
我是个没有耐心的偷窥犯,头几次无功而返,总还能利用幻想或是欣赏大叔小内裤的方式来达到我的性高chao,但五次、十次下来,大叔身上的小内裤总是牢牢穿着,连那天可遇不可求的解下浴巾的背影,也不曾再看过了。日子一久,我对窥伺大叔的热情也渐渐的减退,不再刻意的想看房间里的动静,顶多偶而在读书、写作、看电视的空档,翻开窗帘,看一下大叔在干嘛。
直到一个有点闷热的春季夜里,我才看到了大叔给我的惊喜。
那天晚上,我洗完衣服,例行地拿到阳台去晾,自然也机械式的看了一下大叔的房间。这不看则已,一看让人差点鼻血狂喷而出。大叔房间的窗帘被拉起了一半,好像要遮掩什麽举动似的,但从我这个角度却可以一清二楚的看到大叔的举止。大叔上半身规规矩矩的穿着黑色内衣,但大叔下半身的紧身子弹内裤不见了。大叔就站在电脑前,赤裸着下半身,两眼直盯着前方可能是电视又或是电脑萤幕的东西,在大叔结实的大腿附近,挺立着一根不小的玉jing,大叔用手不断搓揉着他。
「大叔在打手枪啊!」
终於看见千载难逢的火热场景,我立刻将洗衣篮拿进屋内,偷偷的将窗帘放下,将屋内的灯全部熄灭,然後偷偷将窗帘拉开一个小隙缝,频频吞着口水盯着大叔的房间瞧。
大叔的手不断的前後套弄着,而他的腹肌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收放着。其实我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但从他若无旁人的态度来看,大叔应该正陶醉於手yIn的快感中,完全没有想到有人正在对面窥探着他的一举一动。我年轻的心灵和老二,根本抵抗不住这突如其来得性慾冲击,大头和小头都不断充血,大头脑袋因为充血而头晕目眩,小头老二则因为充血在裤裆里活蹦乱跳。我将短裤拉开,纵放出已按奈不住的硬挺分身。我无意识的随着大叔的动作,开始急急地套弄起自己的老二。
这场荒谬的激情戏码,就隔着大楼底下五米宽的马路,在两间对门的套房里进行。大叔和我都一头栽进情欲世界中,大叔是沉迷於A片之中,而我则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大叔的一举一动,而难以自拔。我那像关不紧水龙头般的老二,才不过几分钟的刺激,已是黏糊一片。我索性将衣裤脱个Jing光,用左手抚弄着自己的身体,挑衅着我最敏感的地带。我小声的发出自己特有的yIn叫,而左手在摸透了全身之後,不由自主的就往後庭闯去。
在同志的分类里,我算是不分那种类型,甚至是当top的时候居多。但在现在这种情境下,我心中那种想被进入的渴望勃然而生。我突然好想要大叔用他那话儿,直直的进入我的密xue,让我享受那既耻辱又快活的btm滋味。当然,这只是空思乱想,大叔怎麽可能知道有人想被他插呢?而且大叔一定不喜欢我这个平凡的大学生,大叔爱的一定是拥有大nai子和紧实鲍鱼的正妹啊!
正在我滥想之际,大叔从桌上抽了几张卫生纸,然後将它折成四角形。
这个举动传达出的意思是-大叔快喷Jing了。於是我不落人後地加紧手上的套弄,疯狂地刺激我分身上最敏感的gui头冠地带,这外在与自身的自刺,立即让我的分身不断膨胀发硬。对面房里的大叔也加快手上的动作,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表情,嘴巴微微的张开,而两股则是往前微微的抬起,这是即将射Jing的前置动作。
虽然我听不到大叔在射出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