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中充满了莫名的惆怅,虽说我和大叔素不相识,但大叔全身上下却早已被我看个Jing光。我们虽在灵魂间没有交集,但在rou体上单方面的交集可真是不少。我站在窗口看了好久,事实却紮实地摆在我面前-大叔要搬离这个地方了,我再也不会有如此奇特的遭遇,对面的窗户再也不会有大叔赤裸的身体出现,而我永远无法再靠着大叔的胴体进行性幻想。
我不愿再看下去那搬家的景色,像游魂一般的坐到书桌前,拿出上课笔记,若有似无的看着,但脑中却是茫茫然的一片空白。
我势必要转移注意力,背起背包到附近的咖啡厅坐了一整天。
可悲的是,我依旧无时无刻无法停止自己想着这件事。
「我是魂魄被摄走了吗?」我又怨怼又不解地对自己说。
不管如何,傍晚我回到家中,仍然不死心的想看看大叔家里的电灯是否有打开,但大叔房里漆黑一遍,显然是已人去楼空。
我失望的过了一个晚上,隔天利用满堂来冲散我的失落。但晚上一回到家,却还是不禁拉开窗帘看看对面,房里还是没有灯光,半个人影都没有。
整整两天对面房间都没人影出现,我100%肯定大叔的确搬走了,这一年来与大叔的邂逅在此画下句点,往事转化成记忆,变成我生命中最特殊的一场奇遇。
我胡乱地在网路上寻找可以替代大叔影像的事物-图片、电影、情色文学,但大叔的裸身却不断涌现在我脑海之中。
不知神魂游离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让我吓了一跳。平常门可罗雀的小房间,此时怎麽会有人在外面敲门呢?我赶紧把电脑萤幕关掉,怕外面的人是同学或是朋友,让他们看到我在「欣赏」男体,这可是糟糕透顶。
打开房门,面对门前空空荡荡,半个人影都没有。我正觉得奇怪的时候,右手边忽然伸出一双粗壮的手臂,猛然勒住了我的脖子。我还来不及放声呼救,一块碎布在霎时间摀住了我的脸。碎布上似乎涂满了化学药品,有着浓浓的怪味,但被勒紧的气管让我无法呼吸,只能大口的吸着经过碎布透进来的稀薄氧气。
才几秒钟的时间,我就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昏迷了多久,一阵轻风吹袭着我的身体,些微的寒意让我悠悠转醒。好不容易适应房间的光线,我才惊觉自己既无法发出声音,身体也因被绳子给绑住而无法动弹。无法言语的原因是我的嘴里被塞的布,而我的双手被牢牢地绑身後,双脚则分别在绑在床铺的两端,当然无法动弹。我侧过头去,看到一个男子坐在我的电脑前,正浏览着电脑里方才未关闭的网页。我奋力的想挣脱绳子的绑缚,双脚直踹,但越是挣扎,绳子就绑的越紧。我想扯开喉咙向外求援,嘴里那块布让我只发出嗯嗯啊啊的微弱声音。
男子发觉到我醒了,转身过来望着我。
那男人并没有在脸上做任何的遮掩,他有着因为工作而显得古铜色的脸庞,有着颇为立体的五官,粗眉之下有着一双锐利深邃的双眼,再加上略长微卷的黑发,搭配算的上壮硕的身形。
我和他双目相交那刻,脑海中浮出的景象让我忍不住颤栗起来。心里大叫道:
「他不就是对面房间的大叔吗!?」
大叔当然听不到我的叫喊,他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开口说道:
「现在大学生都那麽喜欢上这种网站啊?」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大叔的声音,有点低沉,又带有点磁性,真看(听)不出他是这种会侵入他人房间的恶徒。
我还是拼命的挣扎,但紧紧绑着的绳子却纹风不动,反倒在我的脚踝磨出了几处破皮。
「别那麽怕嘛,你越用力,绳子会割的越痛。我也没什麽恶意,只是想给你你想要的。」
我不懂大叔说的话,什麽是「你想要的?」我并没有想要什麽,倒是他想要什麽吧。人家说入侵犯不是劫财就是劫色,我一个穷学生哪来的财?从没交过男朋友,又有何「色」可言?
大叔忽然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向外看去。
「唷,看的真的很清楚耶。」
听到此话,我的背脊汗水直冒。
「莫非大叔早就知道我在偷窥他?」
想到这里,一股热气从耳根直往我身体内部冲去。
「我可能也有被偷窥狂吧。」大叔一边说,一边走向我,坐到我的床边,捏了捏我的脸,又说:
「每次看到你在那边偷偷摸摸的关灯、关窗,我就觉得有人想看我裸体、打枪,表演慾就更强烈,玩起来也就更带劲。」
「哈哈。」大叔乾笑了两声。
原来,我自以为的小聪明,果真完完全全的逃不过大叔的法眼。我一直觉得我的行动很隐密,大叔是绝不可能知道对面大楼有个男生在偷看他,但大叔今天一句话,就点破我这种单纯且幼稚的想法。
「所以,我就给你想要的吧。」大叔说。
大叔伸出手,隔着我所穿篮球裤抚摸起我的私密地带。基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