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牛郎微仰着脸说。尽管想用威慑的语气,但声音中夹杂着无力与羞耻。
男孩斜着眼睛环视着四周,确保着周围没有人路过,尤其担心有女兵出现。开始一点也尿不出,一来男孩的阴囊中积累的精液已经由于涨满而让整个下体充满压力;二来小伙子从来没以这种姿势小便过,因此莫名的难以控制自己的排尿神经尿出尿来。努力了许久,终于感到尿液就要出来时,忽然有人路过,他立刻猛的憋住,下体一阵酸楚。路过的三三两两的兵们看到这全身光溜溜,两腿间的肉棒直挺挺的黝黑男孩,无不被吸引,偷偷的互相讨论,离去时都不停的回眸遥望他,这让牛郎好几次都在好不容易要尿出来时猛的把尿憋住,换来下体无比的酸楚。
“喂小子,你没事吧!想啥呢?现在这时候想起姑娘啦?”两个兵哥前仰后合。
中午的时候教官来到牛郎这里一次。一看到教官老远来了,尽管男孩那已经饱受摧残的自尊心驱使自己做出坚强的样子,但他全身都因紧张而立刻微微发抖起来。
“牛郎还在受罚啊,秦教官去哪了?操,这味儿可真要命!”兵哥捂起了鼻子。
然后教官转头什么也没再说就走了,只留下自尊心已近崩溃的小伙子置身于教官尿液热腾腾的熏臭气息中,眼睛中拼命憋着的泪水,模糊了教官轻松自在远去的背影。尿液在小伙子身上一点点从上往下流,最后从胳膊,屁股缝,会阴等处一点点滴落了许久。没等男孩身上的液体被阳光烘干,立刻又有别的兵开始往男孩身上撒尿了。和一上午的洗礼比起来教官的尿也没什么,但却更浇灭了男孩的尊严。
“没事吧?这罚的也太惨了。下面怎么了,憋得这是?”
“呵!你小子!学长在
“就是套在下面的笼子呗,我也没见过。”两个男孩吃吃的看着牛郎的身体笑着。
这两个也就比牛郎大一两岁的军服男孩在牛郎面前蹲着,近距离瞅着男孩的脸,男孩所有赤裸的部位一览无余。两个军服男孩从开始就一直嬉笑着盯着牛郎勃起的性具。
“怎么样啊小尿壶,这屌子涨的,喜欢哥哥们的尿啊?”
“听说教官让跟他一个宿舍的人每天回了营地后都给他带上个鸟笼子,让他没法打手枪,然后他就憋成这样了。”
越这么折腾,他的性具就越硬起来。终于有一个时刻,牛郎下决心赶紧一口气把尿排出。在尿液从他那贴着肚皮盎然挺立的直屌向上方喷出的瞬间,被刚刚经过的两个阿兵哥看见个正着。
只有教官的命令才能让他停止受苦。痛苦与羞耻的煎熬下,不知不觉间男孩的心对自己憎恨无比的教官怀上种仿若家犬依赖主人的感情。
教官眼前这赤条条得露着屌,下着跪的大男孩,已经发着抖坚持了一上午的屈辱动作,赤裸的肉体积累满气味令人难耐的尿垢与汗水。稚嫩淳朴的脸蛋让尿给淋的脏兮兮的,却露着故作毅力坚强的表情,但仍掩饰不住想被拯救的渴望。牛郎嘴巴张着,随身上一块块的肌肉颤动,不停喘息着。眼睛却不敢直视教官。男孩现在的样子换谁看了都不可能不心软。然而残酷的教官来到这里却只是为了撒尿而已。
教官是个三十五岁左右的精壮汉子,肌肉发达而黝黑,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军队里没人敢惹教官。留下这一句猥亵无比的话后,他掏出自己丑陋的阳物,腥臭的尿液先是往小伙子脸上喷,然后是奶头,阴茎,还特意半屈膝调整角度去喷男孩的阴囊等部位。教官的尿异常的多,尿的时间异常的长,尿的力道能让男孩两腿间肥硕的性器官随尿流冲击不停滑稽的摇晃。牛郎怀疑教官是专门为了他而憋尿的。教官的尿顺着牛郎的肌肉线条流满全身,男孩子的整个身体都被教官腥臭的尿液充分熏染了。
中午,在其他兵们午饭加午睡的两个时辰里小伙子一直跪在原地不动,太阳的烈日到了一天中最毒的时候,男孩有种身体正被烤熟的错觉,汗水如瀑布般夹着尿垢从身体上滑落,前后划过男孩的屁股蛋与平坦的小腹,从屁股缝与囊袋滴落于土地。男孩不仅在承受着肉体的煎熬,内心的尊严也在所遭遇的极限屈辱前进行着垂死挣扎。尽管教官此时大概正在开着空调的屋里睡觉,不太可能像所被威胁的那样“随时有眼睛监控”着牛郎,周围也没有太多人路过,但牛郎就好像要向自己证明这些苦不算什么一样,仍然保持着挺拔的动作,酸楚无比的胳膊肘一直高高的上扬。然而从晨尿以来就没有小便过的牛郎实在再难憋住自己的尿液。尽管自己的身体已经以夸张的姿势被大家看光,但男孩还是羞于让别人看到自己光着身子以这种屈辱的姿势喷出尿来,何况自己的阴茎由于禁欲而无法控制的时而勃起,若是这样尿尿的话,那种滑稽的场景男孩自己都无法想象,被人看到的话又会在军营里四处传播,让男孩平日更抬不起头来。
“鸟笼子?什么叫鸟笼子”
男孩的脸唰的红了,把都已经喷出一些的尿流猛的再次憋住。这次男孩的下体已经酸楚的发抖了。两个兵哥老远望着他,嘻嘻哈哈的互相指着他说了些什么,蹦蹦跳跳的接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