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木,叫木墩,我爷爷,我爹,我娘,还有我们村儿里人都叫我墩子。我爷爷叫木根,我爹叫木林。我爷爷和我娘都叫我爹大林子。我nainai我没见过,据说我nainai死得早,在我爹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死了。我爷爷一个人把我爹拉扯大的,也没给他找後娘,怕我爹受屈。所以我爹现在很孝顺我爷爷,啥都听我爷爷的,每天里端茶倒水摆饭,把我爷爷伺候的可好了。虽然我爷爷没给我爹找後娘,可是村里人都说我爷爷一辈子就没缺过女人。因为我爷爷当了一辈子村长,前几年才退了下来。我爷爷的风流韵事儿在村子里传的可广啦,是个人都能说上一箩筐,有几个段子连我都耳熟能详,张口就来。可他是我爷爷,我不好跟着别人一起讲,就只能装傻,装作啥也不知道。有时候别人逗我,我还只能一问三不知,装得更傻。在那些段子里,总把我爷爷裤裆里的那根家伙夸张的特别大。说我爷爷的那根rou棍子硬起来有擀面杖那麽长,那麽粗,捅到女人的肚子里,都能把女人的肚皮顶的鼓出来,一跳一跳的动。记得在我六岁那年,和我经常玩在一起,比我大上几岁的一个熊孩子狗蛋就问过我这事儿是不是真的。我那时候是实打实的不知道,因为我那时候整天只是Cao心吃喝玩乐,上树掏鸟,下河捉鱼,我爷爷裤裆里的家伙大不大我一点都不关心。
不关心也就没注意,连瞄都没瞄过一眼,我哪知道大不大?熊孩子听了我的回答还老大不乐意,非得让我Cao心留意证实一下传闻的真假。他是你爷啊,你天天都能见着,瞄一眼那还不是特容易?熊孩子伸着脖子瞪圆了俩大眼珠子冲我说。我当时挺不耐烦,不知道他为嘛非要知道我爷爷的家伙事儿大不大,就算真有擀面杖那麽长那麽粗又能咋地?他长在我爷爷的腿裆里,又不能摘下来拿到大街上当众耍着玩,Cao那份闲心干啥?可我当时跟这个熊孩子玩的挺好,他干啥都肯带我一起去,说话办事都不招人烦,还挺照顾我,我不想和他闹掰,就勉强答应了他。熊孩子立刻高兴了,随手就把他的玩具枪送给了我。我高兴地拿着玩具枪回了家,家里只有我娘正在厨房里做晚饭。我娘是典型的农村女人,有一张朴实的漂亮的脸,胸大,腰细,屁股圆,性子软得像水,啥都听我爹,我爷爷的,从来不违抗。我爹对我娘也真是好,从来不让我娘下地干活,夏天更是不让俺娘晒一丁点太阳,出个门都必须带着遮阳帽,穿着长衣长裤,把我娘捂的浑身上下那叫一个白,细白细白的,瓷器一样。我娘正在案板上揉面擀面条,身子一晃一晃的,把衬衣里没带胸罩的那对大nai甩的上下乱飞。我爹就喜欢我娘不戴胸罩的样子,鼓鼓的nai子把花衬衣高高的撑起来,nai头突起在布料上,很打眼。我不止一次看见我爹隔着我娘的花衬衣用粗壮的大手抓着我娘那对圆鼓鼓的nai子捏来揉去。
我爹和我爷爷都是沉默寡言的人,很多时候都喜欢默默的做事情,性子都比较严肃。我觉得我娘有些怕我爹和我爷爷,在我爹和我爷爷跟前几乎都不怎麽说话,尽管我爹很少发脾气,也没打过骂过我娘。我也有点怕我爷爷,虽然我也知道我是爷爷的独根苗,爷爷也经常给我买好吃好玩的东西,从来就没断过。可他板起脸的时候真的很吓人。我爹比我爷爷更疼我,喜欢抱我,睡觉也搂着我睡,只是不会逗我玩。所以我一点都不怕我爹,跟他也最亲,比跟我娘还亲。我娘对我总是怪怪的,不怎麽亲近。黄昏的时候,我爹和我爷爷踩着满地的霞光走进了我家院子。俩人在山坡上的果园子里干了一天活刚刚才回来。那个果园子是我爷爷当村长的时候承包了一片荒山自己开垦出来的,栽满了梨树苹果树。我爹和我爷爷简直长得一模一样,一样的个头身量,一样的胡须短头发,一样的眉眼和脸型,连走路的姿势,说话的腔调和声音都一模一样。我爹更像是我爷爷在这个世上的二重身。我看到俩人回来,高兴地跑着迎了上去。我爹赶紧扔下手里的锄头接着把我抱了起来,然後笑眯眯地看着我,不说话也不逗我。爷爷看了我两眼,放下锄头走向了洗澡间。“爹,我给你搓背。”我爹赶紧放下我,跟着也进了洗澡间。我在院子里玩了一会,忽然想起熊孩子狗蛋交代我的事情。爷爷正在洗澡,应该会脱光,正是好机会。於是我跑过去推开门走进了洗澡间。洗澡间里我爹和我爷爷都光着身子站着,我爹手里拿着搓澡巾正在给爷爷搓背,俩人同时回头看了看我。都没理我,我爹继续给我爷爷搓背。我走过去偷偷摸摸看了看。
我爷爷肚皮上都是黑毛一直连到腿裆下,腿裆的毛丛里一根软软的rou棍子长长的垂了下来,耷拉在硕大的毛茸茸的卵蛋上。我心里有些失望。爷爷的鸡巴虽然很大,但并不像人们传言中那样又粗又硬像擀面杖那麽长。“爷爷你的鸡巴没人们说的那麽大啊,也不像擀面杖啊。”我失望地脱口而出。“哈哈!”我爹忽然大声笑了起来。爷爷回头瞪了我爹一眼,我爹立刻憋住了笑,低头继续给我爷爷搓背。我爷爷低头板着脸瞪着我,用严厉的口气喝斥着:“出去!”我吓得浑身一哆嗦,转身撒腿就跑了出去。虽然打算把rou写的很厚,但也不想写成直接啪啪啪,带很多省略号嗷嗷叫的小黄文,还是想写出点感觉和新意来。要不然小黄文遍地